有詩曾吟:
舍南舍北皆春水,
但見群鷗日日來。
花徑不曾緣客掃,
蓬門今始為君開......
“你一個名字起得像李白的人,念什麽杜甫的詩啊?”
酒店綿軟舒適的床鋪上,栗莎撩起淩亂不堪的秀發,好笑地問道。
“我這不是觸景生情,就隨口念了幾句。”
李柏正踩著從浴室門把手上拿的潔白的地巾。
仔細地擦拭著地板上南一塊丶北一塊的水漬。
“你是說蓬門嗎?”
栗莎捧起紅酡酡丶熱辣辣的臉蛋,明知故問。
“不是,我是說《客至》。”
李柏抬起頭,跟她笑道。
栗莎咬牙切齒。
等他收拾好回到床邊,栗莎就氣呼呼地將他撲倒。
“你這個壞蛋!我這麽大老遠飛來看你,你還把我當成客人!”
栗莎揮起粉拳,捶他硬邦邦的胸膛。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李柏笑著抓住她的柔荑,用一個長吻安撫了栗莎姐姐。
栗莎確實很牽掛他。
電話了解都沒用。
她親眼看到李柏沒有受傷,而且眼中的血色也都褪去了,才勉強放下心來。
當然,真要有什麽恢複不過來的後遺症。
李柏也不可能剛才跟她大戰一場,上演一段“群鷗日日來”的視聽盛宴了!
不過,栗莎在關心完了李柏之後。
就開始有點小矜持,並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因為這個推掉工作飛來肯亞的。
“我這不是想著,你馬上就要回國,見你的老師女朋友嗎?”
“我也不知道春節前有沒有時間,有沒有機會跟你見麵。”
“畢竟是客人嘛,哎哎哎......”
她醋壇子剛剛打翻,肉肉的屁股就被打了兩下。
李柏沒用力,就是把栗總裁的桃花眼打得水汪汪的。
“哼哼,所以我要先來看你。2024年,你至少是先屬於我的!”
總裁姐姐撫摸著李柏的俊臉,用最撩人的語氣,說著最霸道的話語。
2024年可是龍年啊!
想要獨霸龍頭,這還得了?
李柏翻身上馬。
必須狠狠治一治!
......
李柏在卡普塔加特的訓練除了在泥土地上的跑圈以外。
其實還有大量的公路丶土路,甚至是森林越野的長距離訓練。
值得一提的是,基普喬格他們每周都會進行一到兩次的高爬坡跑步訓練。
這條路線被他們稱之為Kaptagat Forest。
說是Forest,其實一半是在田地與村莊的山坡上穿梭。
然後有一半是在密度沒那麽高的小森林裡進行。
坡度的爬升還非常大,李柏看手表上的顯示,海拔經常從2400米,爬升到2800米!
之前李柏都是悶頭跟著一塊訓練的。
帕特裡克·桑教練怎麽要求,他就怎麽做。
但後麵他漸漸地學會了斯瓦希裡語,可以跟大夥兒很順暢的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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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有一天李柏就好奇地問起來。
“基普喬格,你做這種山路訓練,是因為要去參加越野跑比賽嗎?”
基普喬格性格很溫和,他樂意跟年輕人暢所欲言,傳授自己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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