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了!”
大廳裡,眾人激動地討論著。
蘇彆也拍著手裡的扇子,滿臉不可思議道:“這首詩配上那位初見姑娘的名字,真是絕了!”
“不知是哪人,竟能寫出這般精妙的詩句來!”
花台上的徐先生念完了詩詞,告訴大家,上麵並沒有寫名字。
所以大家都在一邊激烈討論著,一邊猜測著。
王大富一臉嫉妒地道:“要是待會兒沒人承認,我就站起來承認!這偌大的名聲,不要白不要!”
一旁的張逸天笑道:“剛剛王兄的名字都已經念出來了,大家都知道你是支持媚兒姑娘的。”
王大富白眼一翻道:“哥哥財大氣粗,才華蓋世,一下子支持兩位姑娘,誰敢不服?”
這時,台上票數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花吟的人選,分彆是簫藝精湛的紫薇姑娘,以及隻聞其名不見其麵的初見姑娘。
沒有人會懷疑,經此一晚,那位初見姑娘的名字,將會紅遍整個臨安城的文人圈。
其他落選的姑娘,都隻有羨慕嫉妒的份兒。
特彆是那位本以為勝券在握的媚兒姑娘,更是氣的不輕。
“可惜了我家媚兒姑娘,隻差兩票就贏了。你看那生氣的小模樣,屁股扭的真可愛……”
王大富滿臉遺憾。
蘇彆吐槽道:“到底是小模樣可愛,還是屁股扭的真可愛?”
王大富嘿嘿笑道:“自然是屁股。”
此時,台上的老先生和那些姑娘們,以及台下的才子才女們,都想知道寫出那首詩的作者到底是誰,然而,詢問許久,卻無人承認。
徐先生隻得親自去找劉媽媽詢問,結果劉媽媽也不知道。
劉媽媽又隻得去找初見詢問,結果初見和丫鬟碧兒,都紅著臉搖著頭說不知道。
奇了怪了。
誰寫的詩都不知道?
這麼風光的事情,竟然沒有人承認?
眾人都感到不解。
此時,外麵夜色已濃。
有些人酒足飯飽節目看完後,便興致消退,想要回家。
花船開始緩緩靠岸,木橋搭了上去。
有人繼續在大廳裡喝酒討論,有人則開始撤離了。
洛子君早已等的心焦不已,見此立刻厚著臉皮對蘇彆道:“蘇兄,在下覺得,咱們還是去看看許仙許兄吧,免得他出了什麼事。”
時間過去了這麼久,他是真急啊!
蘇彆哭笑不得:“子君,我怎麼覺得你對許兄有其他企圖?”
一旁的王大富連忙捂著屁股叫道:“洛老弟,萬萬不可啊!這天下女子千千萬萬,個個水靈靈的香噴噴的,何必要另辟蹊徑做那攪屎棍呢?”
洛子君嘴角一抽:“在下隻是仰慕,彆無他意。”
蘇彆喝完了最後一杯酒,站起身道:“走吧,的確該去看看許兄,彆真出了什麼事。”
洛子君連忙點頭。
王大富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花台後麵,嘴裡嘟嚷道:“也不知道媚兒姑娘記記住我沒。”
蘇彆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到時候咱們帶子君去天仙樓玩,你可以試著點一下她。”
王大富嘿嘿一笑:“明晚?”
蘇彆想了一下,道:“再說,我看看明日是否有事,若是無事,再通知你。對了,子君,張兄,你們明日有事嗎?”
張逸天笑道:“在下明日倒是無事。”
洛子君連忙道:“那你們去就是了,在下……”
“待會兒可以邀請許仙一起去。”
蘇彆又道。
洛子君愣了一下,看著他道:“許兄也逛青樓?”
蘇彆一聽,哈哈大笑:“哪有讀書人不逛青樓的,子君有所不知,許兄可是青樓的常客。”
王大富嗤笑道:“那家夥虛偽著呢,每次嘴上說不去,結果次次比誰都積極。”
洛子君目光閃爍,心頭感到不可思議。
看來,這個世界的許仙,與他所熟知的那個人設,差彆不是一般的大啊。
不過,讀書人逛青樓,不一定都是去玩女人。
或者隻是聽曲兒,或者隻是結交朋友。
嗯,他隻能這樣解釋。
“走吧。”
四人一起下船。
劉媽媽站在木橋邊,臉上笑開了花在送客,看起來心情好的不得了。
“哎呀,蘇公子,王公子,張公子,洛公子,慢走,以後要常去我們天仙樓,照顧姑娘們啊。”
蘇彆笑道:“劉媽媽放心,這幾日我們就去,到時候記得給我們打折扣。”
劉媽媽笑道:“一定,一定。”
王大富連忙道:“劉媽媽,若是我們明晚去,記得把媚兒姑娘留著。”
劉媽媽滿臉堆笑道:“王公子又不是不知道,媚兒那丫頭可是不常接客的。她今晚沒有選到花吟,氣的不行,估計還得幾天才能緩過來。”
王大富自然知曉她說的是客套話,笑了笑,沒再多說。
天仙樓有才有貌的姑娘們,都聰明著呢,大多時候都是擺著架子,故意冷著客人,保持神秘感,偶爾能見到一次。
若是天天能見著她們,客人們肯定很快就會煩了,她們的價值也就大打折扣。
當然,如果你出的價格夠高,或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