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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能不能看一看現在是什麼場合,你們還是小孩子嗎?如果真的打起來,你們是以後都不準備打職業了!”
蘇言麵色嚴肅地看著無狀態小狗等人,苦口婆心地說道:“無論是為了你們自己,還是為了侯亭哥,你們成熟一點,好好打,不就被禁賽了嗎?我沒事的。”
“言隊,你看你的樣子像是沒有事情的模樣嗎?臉色白的嚇人,身體還一直在抖,你確定你沒事?”
無狀態壓根不相信蘇言說的,看著蘇言那一臉蒼白失落地樣子,怎麼可能像他表麵上說的那樣平靜。
要知道,為了整個夏季賽蘇言不知道為OMG付出了多少的心血,這時候被禁賽一整個賽季怎麼可能不難過。
“就是,兄弟,你相信你狗哥,廠長這個龜孫我絕對拎著他過來,給你好好解釋解釋,居然能乾出這種背後捅刀子的事情,我看他臉紅不紅。”
小狗也在一旁捋了捋袖子,就要準備把廠長擒過來好好質問一番。
“行了狗子,裁判也隻是說是EDG戰隊舉報,怎麼可能證明是廠長舉報的,裁判都等急了,我先下去,你們記得好好打。”
小狗的話,讓蘇言的心裡‘咯噔’一下,心情越發的沉悶和壓抑。
“我真的沒事,你們不要讓觀眾們等急了,如果你們真的想幫我報仇,就拿下這場勝利吧!”
蘇言抿了一下嘴唇,強行在臉上擠出一絲難看地笑容,用力拍了拍小狗的肩膀,站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鍵盤鼠標,就跟著裁判向著台下走去。
〔蘇言,不要走!!狗日的EDG,兩麵三刀的玩意!放心我們OMG粉絲絕對幫你找回公道的!〕
〔我是真被EDG給惡心吐了,哪怕我不是OMG的粉絲都受不了EDG這個舉動,太白眼狼了,沒有蘇言你的MSI冠軍還在土裡那!〕
〔EDG滾出去!EDG滾出去!EDG滾出去!〕
作為OMG的粉絲團,團長圍巾哥一臉怒容地看著EDG的賽事區。
哪怕圍巾哥隻是在今天才第一次見過蘇言。
但是僅憑蘇言的一個鞠躬就收獲了圍巾哥的好感,也讓他瞬間認可了這個謙遜的少年。
所以在看到蘇言被EDG用這個陰險的手段搞走,圍巾哥頓時有一種自家的孩子被人欺負的感覺。
所以圍巾哥完全不顧自己,會不會被保安攆出去,用儘全力敲擊著手中的大鼓,引導著場館內所有的OMG粉絲,開始喊著讓“EDG滾出去”的口號。
――EDG賽事區
“廠長,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小蘇蘇怎麼被我們戰隊給舉報了,到底是誰舉報的啊?”
聽著台下觀眾們山呼海嘯般地怒罵自己等人的聲音,嚇的meiko臉色慘白,雙腿都在微微打顫。。
一個十七八九歲的孩子,麵對上萬人的怒罵,meiko沒嚇得直接跪在地上,都算是心理素質好的了。
“我..我也不知道,該死的!蘇言現在怎麼樣了?”
廠長臉色也是閃過一絲慌張,蘇言突然被舉報的消息,也讓他徹底懵了。
“到底是誰舉報蘇言的!阿布?不可能,阿布這麼喜歡蘇言,肯定不會是他,那就隻可能是..老板!”
想到這,廠長的瞳孔猛地收縮一下,越想越感覺沒錯。
第一把結束廠長等人回到休息室的時候,阿布說老板和侯總賭了很多錢,讓他們必須拿下比賽的勝利。
在一聯想到這,廠長也頓時反應過來了,以自家老板那吝嗇的性格,乾出這種事情也不難理解。
“TMD!老板怎麼能乾出這種事情!!”
廠長氣的猛捶了一下桌麵,臉色難看地嚇人,喘著粗氣,思緒瘋狂地運轉著,
“關鍵老板是怎麼知道蘇言年齡有問題的?整個EDG除了蘇言跟我說過一次,我根本沒有跟其他人說過啊!”
“該死!這樣蘇言不會認為是我舉報的吧!”
廠長臉色一驚,在也坐不住了,連忙站起身探頭向著OMG的方向打量著。
……
“噓~”
聽著台下觀眾們那仿佛要把EDG撕碎的架勢,那暴戾地氣息讓蘇言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蘇言知道鏡頭在拍著自己,隻好伸出食指輕輕放在嘴唇,做了一個靜聲的動作。
“LPL永遠都是一家人..對吧?”
聽著觀眾們的罵聲漸漸變小,蘇言迷茫地看著鏡頭,嘴巴小聲呢喃地說著,也沒有在意觀眾是否能聽見。
隨後蘇言有些落寞地轉身自顧自地走著,似心有所感下意識側頭瞟向了EDG的賽事區,恰好看見廠長的身影。
可惜,蘇言這個時候心裡壓抑地情緒快要控製不住,沒有絲毫猶豫地向著台下快步地走著,身影也慢慢消失在了黑暗中。
……
走在通往休息室的路上,蘇言臉上的表情也從一開始的平靜變的陰鬱了起來。
“吱吱~”
手裡陪伴著蘇言二年的陳舊鼠標,也被修長白皙地手掌捏的吱吱作響。
“澎!”
一些鼠標的零件直接被巨大的力道,蹦的彈飛在了地上,蘇言麵無表情地低頭看著手裡麵部全非的鼠標,重重的拋在了一旁的垃圾捅裡,繼續向前走著。
作為一個被係統評價心態隻有70分的男人,蘇言從來都不是一個脾氣溫和的人。
隻是有著親和光環和眉清目秀地長相加持下,才讓人感覺蘇言是一個乖乖仔。
光是在休賽期訓練的時候,哪怕是最為任性的小狗都被蘇言罵自閉過,更不用說是其他人了。
如果不是蘇言知道輕重,在鏡頭麵前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
哪怕換一個沒人的地方,蘇言早都衝上前把廠長騎在身下,一邊打一邊等著廠長的解釋了。
“知道我真實年齡的人不多,OMG自己隊伍不可能坑我,王校長更加免談,蘇小落……”
蘇言的眼神一凝,隨後又自顧自的搖頭否定,“蘇小落要想舉報我,早都找人搞我了,怎麼可能趁著侯亭哥和愛得朱打賭的時候告密,他又不知道情況。”
思來想去,蘇言發現還是廠長的嫌疑最大。
“唉..廠長真的會是你嗎?”
蘇言臉上閃過一絲落寞和不解,推開休息室的大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