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自己這個李陽壓根不是這個世界的。
第二,這個世界的李陽也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日期,那個壬午年戊申月癸醜日是老觀主當時為了申報身份證瞎填的……
自己的氣息一降再降,吐血吐得跟噴泉一樣,但是對麵的李陽依舊紋絲未動,正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
大法師受不了這個刺激,連連催動稻草人,瘋狂的傾吐精血。
“不可能,耗了我全身精血和一半壽命,你怎麼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大法師臉上大駭,反應過來麵上驚怒無比,
“他們騙了我,這,這不是你的生辰八字!”
李陽想了想,好心的解釋道:“也不算騙你吧,畢竟我身份證上就是這個日期。”
大法師麵上閃過疑惑,南冥劍氣閃動,一顆大好頭顱在地上翻滾。
解決了大法師,李陽回到衣帽間,五毒降被狂轟亂炸之後終於不再頑強的恢複,被王書桓使用劍丸一道劍氣劈的不能再死,而後又被黃玉保險的用雷符炸成了齏粉。
看著女警官這麼暴力,李陽也不禁麵皮一跳。
戀戀不舍的交還還剩一半的雷符,黃玉這才知道了什麼叫做窮則精準打擊,富則全麵覆蓋。
她還從來沒有打過這麼富裕的仗,就剛剛她使用的雷符,幾乎可以趕上這她在特異局粵東分部見過的所有符紙了。
“大法師已經被我砍死,這次事件應該結束,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黃玉點點頭:“這次的事情,十分感謝。”
李陽不置可否。
十四層的動靜最終還是嚇到了整個日月大廈的店鋪和客人,雷鳴聲轟轟作響像手榴彈一樣的。
好在特異局的警員還有何焦和陳俊暢兩位啟靈現場疏導,沒有發生什麼大的變故。
整個日月大廈的人員撤離後,現場被拉起了警戒線。
此間事情後續由王書桓,何焦和陳俊暢三人和黃玉以及當地警方處理,李陽見外麵圍觀的路人眾多,走回大廈中,到了頂層禦劍而去。
“走吧,我們去會會日月大廈的主人。”
見到李陽離去,黃玉這才招呼隊員準備乘車離開。
“長官,剛剛有李真人在,怎麼不叫上他一起呢?”
“就是因為他在,我才不叫你們一起。”
黃玉敲了敲隊友的額頭。
“這位李真人嫉惡如仇,眼裡容不得沙子的,這種做派很好,但是我們是警察,做事流程和他不一樣。”
看到旁邊傻乎乎整理現場的王書桓,黃玉想了想,將他一並叫了去。
十分鐘後,黃玉和王書桓到了田家莊園。
田啟新和田建邦父子此時正好在莊園裡麵品茶,看到黃玉從車中下來,麵上仍舊是波瀾不驚。
田啟新望見了黃玉,嚷道:“玉姐,你這是做什麼呢?搞這麼大的陣仗,我田家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抱歉,經確認,我們剛剛在日月大廈裡麵發現了一個通緝犯,想看看你們的說法。”
黃玉和兩人明顯認識,出示證件後,直接被保安放了進來。
“通緝犯,什麼通緝犯?”
田啟新的麵上滿是驚訝。
田建邦臉也不抬。
黃玉麵皮扯了扯,要說整件事情和田家沒有關係,打死她都不會相信的。
可是事實是,田家一老一小兩個老狐狸把證據還有痕跡隱藏的很好,他們剛剛搜查了整個樓層,沒有發現兩人和大法師勾結的證據。
田建邦則是恢複了他在電視上慈善企業家的人設,大方的表示要支持警方抓捕犯罪嫌疑人,這次在日月大廈造成的破壞全部不用賠了。
莊園很大,黃玉和王書桓的心情卻不是很好。
依舊在扯皮,黃玉和王書桓心知肚明這件事情絕對和田家有關係,苦於沒有證據,隻好極為鬱悶的看著田建邦偽善到了極點的虛偽表演。
就在這時警戒線外,莊園外麵突然出現了一聲大喊:“小弟,抓他,他是壞人,就是他跟哥丹威勾結的!”
王書桓聽出了徐一禾的聲音,天健邦大手一揮將徐一禾放了進來。
“哦,是小禾啊,都長這麼大了,前段時間聽徐夫人說你失蹤了,我和啟新還擔心了好久。”
田建邦望見了徐一禾,在躺椅上露出和藹慈祥的笑容。
“小弟,他是壞人,就是他和哥丹威勾結的!”
徐一禾心中作嘔,看也不看兩父子,大步跑到了王書桓的麵前。
王書桓麵容苦澀,他當然知道肯定有關係,但是沒證據啊。
“是真的,還記得我在那個停屍房撿到一塊碎掉的玉佩嗎?那枚是之前在悉尼的一場拍賣會上的拍品,最後就是被田啟新拍走的!”
徐一禾滿臉急切,田啟新倒是不慌不忙:
“哦?一禾你是說那塊辟邪玉嗎?那塊我早已經轉手出去了,現在在哪我也不知道?怎麼,一禾你撿到那塊玉佩了嗎?”
田啟新笑得很真誠,徐一禾滿臉絕望。
一模一樣,這個語氣和內容,和自己母親預料的一模一樣。
“好了,小禾,不要胡鬨了,剛好,你既然回來了,那麼原定於下個月的訂婚儀式就可以正常展開了。”
徐一禾帶著哭腔:“不要,我才不要嫁到你們田家,尤其是田啟新這個禽獸!”
田啟新麵色一冷,田建邦麵上沒有表情,隻是淡淡的提醒道:
“小禾,你還小,有些事情你可以不懂,可以胡鬨,但是有些話沒有問過你媽媽就不能亂說,下個月訂婚儀式照常進行,我期待你嫁到我們田家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