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介紹工作?”那叫小琴的姑娘看了看於海豐,不屑地說道,“3000一個月,趕的上我一晚上嘛。”
聽到這話,於海豐臉色一沉,“胡說什麼?你這是違法的明白嘛?而且你一個女孩子,要潔身自好,懂嗎?”
“你知不知道你媽有多擔心你。”
小琴冷哼了一聲,“潔身自好?那你讓我媽也潔身自好啊,還擔心我,她不想想她年輕的時候乾過什麼?”
“你媽那是沒辦法,那時候沒什麼選擇,你現在的選擇多,我也會幫你的。”於海豐苦口婆心地勸說著。
這一頓交談聽的葉麟都有點不知道該不該走開了,感覺信息量很大啊。
“我不需要你們幫,我自己能養活我自己。”小琴倔強地說道。
“是,你長大了,可以養活自己了。但是不要跟那些小混混待在一起,尤其是你那個男朋友,不是什麼好東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你明白嘛?”於海豐有點痛心疾首的感覺。
“他對我很好,我不需要你們來教訓我們。”小琴憤恨地說了一句之後,直接拿起包就走了。
於海豐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是?”
“我老婆那邊一個遠房親戚的女兒,都是一個地方的,她爸死的早。她媽也沒什麼本事,所以一直靠著彆的男人養大的她。”
“因為缺乏管教,所以她特彆叛逆,現在連家都不回,又認識了一幫子小混混,還在外麵做這種事。”
“唉,她媽跟我說了好幾次了,想讓我幫幫她,但是我也沒辦法,抓起來也沒用啊。”於海豐一陣苦惱。
葉麟也沒多說什麼了,彆人的家事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
再說這種年輕人叛逆,也不是一下子就改的過來的。
以後有機會儘量幫忙看著點吧。
“兩位,我是這裡的老板,鄙姓劉,這個跟我們酒吧無關啊,不關我的事。”身後,一個老板樣子的男人陪著笑一臉緊張地說道。
於海豐知道他說的是小琴在這招攬嫖客的事情,這要是說他知道,那他要挨罰了。
“我們不是來說這個的,是其他事情。”於海豐擺了擺手說道。
“噢,那我們坐下說,兩位想了解點什麼?”劉老板一聽不追究自己的責任了,立馬鬆了口氣。
“給兩位警官拿點酒和水果過來。”劉老板招呼起來。
“你要這樣,我會懷疑你有什麼事情要隱瞞我們啊。”於海豐淡淡地說道。
劉老板尷尬地笑了笑,“那算了,兩位要問點什麼?”
“這個人見過嘛?”葉麟把馮應才的照片拿了出來。
“噢,老馮啊,經常來,不過沒什麼錢,就是買瓶酒聽聽歌,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豔遇啥的。”劉老板看了一眼就說道。
“那20號晚上,他是不是約了一個女人的在這見麵?還吵架了。”
“具體幾號我忘了,也就前幾天吧,的確有。”
“我這一般都是老顧客,沒那麼多烏七八糟的事情,所以那天他和那個女的吵架我記得很清楚。”
“反正兩個人就是互相罵對方騙子,我也搞不清楚他們之間有什麼事情。”
“那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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