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們會去醫院查的,麻煩你現在我們警局待兩天了。”

“沒事的,但是你要跟我們醫院說好,因為明天安排了我坐診的。”

這時候還在說上班的事情,周斌的冷靜讓葉麟有種不好的預感。

出來後,葉麟讓王龍新馬上去醫院,調取周斌的值班記錄還有監控,看他到底有沒有出去。

而葉麟自己開始旁聽起審問陳廣花的情況來。

陳廣花今年52歲了,看起來有點老,像60多歲的人,坐在那死氣沉沉的,兩隻眼睛裡一點光采都沒有。

“陳廣花,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你嘛?”於海豐沉聲問道。

陳廣花搖了搖頭,不說話。

“這是7月3日和9月21日晚上我們找到的監控,監控畫麵上是你們家的車,其中7月3日是這輛車把殺害趙有全的凶手拉走了,你現在告訴我,這車是誰開的?是你還是周斌?”於海豐高聲問道。

“是我開的。”陳廣花輕聲說道。

於海豐愣了一下,這麼直接就承認了?

“是我開的,我女兒讓我在那接她,我就開到那裡接她。”陳廣花麵無表情地說道。

“你說的是周萍是吧?”

“嗯,是的。”

“那你沒問她是為什麼或者乾什麼去了?”於海豐追問到。

“沒有,她現在脾氣很大,一問就發脾氣,我不敢問。”陳廣花搖了搖頭。

本來於海豐以為陳廣花還挺配合的,沒想到這主要責任都推到了女兒身上,自己就認了個很輕地次要責任。

“行,你說沒問是吧,那她拖了那麼大的箱子,箱子裡裝了什麼?”

“還有這個雙肩包,裡麵有什麼?你總該知道吧。”

於海豐拿出另一張照片,是趙有全死的時候,酒店監控裡拍到的凶手的樣子,除了拖一個大箱子之外,背上還有一個雙肩包。

“我本來不知道的,是她跟我說了我才知道的。”陳廣花說道。

“跟你說了什麼?”

“她說她把那個男的殺了,然後把他的頭割了下來,放在雙肩包裡。”陳廣花淡漠地說著,說到人頭的時候,她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那趙有全的頭呢?現在在哪?”

“扔了。”陳廣花很輕鬆地說道。

“扔了?扔哪了?”

“江裡,那東西有什麼好的,扔了不是很正常嘛?”陳廣花始終麵無表情。

於海豐暗道,是不是好東西,但是也不是這麼無所謂的東西。

“那馮應才呢,也是你女兒殺的?”

“應該是吧,她那晚讓我去接她,然後她又拿了一個頭回來,我讓她扔到江裡去了。”

“陳廣花,這是在殺人,你明白嘛?你女兒跟你說殺人,你就這麼隨意,這麼無所謂?”於海豐有點憤怒了,這是真正的視人命如草芥啊。

“她喜歡就行,我也管不了。”陳廣花說了一句震碎於海豐三觀的話。

於海豐感覺自己被氣到了,有點問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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