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麵麵相覷,這會兒誰都不敢說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法蘭克得意的望著周圍的眾人,臉上的笑容更加溫和,聲音更加輕柔。
“一群愚蠢的亞人,居然還想妄圖跟我們談生意。”
就在這時,一道清亮的聲音突然出現。
“先生談生意是要拿出誠意的。
無論您是哪國人,起碼的禮貌應該有,如果對對方如此不尊重,那麽這一次的談判就沒有必要。”
在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驚訝地看到剛才在隊伍外麵根本不起眼兒的年輕人突然走了過來。
聲音堅定,目光銳利的盯著眼前的外賓,並且一連串流利的外語脫口而出。
雖然他們聽不懂在說什麽,可是聽對方的語音和剛才這洋鬼子嘴裡蹦出來的語音似乎是一樣。
果然這句話說出來,眼前的法蘭克嚇了一跳。
對方純正的法語甚至跟自己都不相上下。
而且這個語音似乎比自己的本國語言更地道。
看對方的麵孔卻是夏國人的麵孔,證明對方是夏國人,也就是說人家完全聽懂自己在說什麽。
臉不由的一下子紅了。
他敢這麽囂張,是因為一開始他隻是簡單的試探了一下用法語詢問對方,顯然對方根本聽不懂,就是因為所有人聽不懂才敢越來越明目張膽。
用一種最溫柔的方式囂張的羞辱對方。
可是這會兒如果有人聽懂的話,這就不一樣了,這就變成他非常野蠻粗魯,而且沒有禮貌。
以浪漫文明著稱的法國人怎麽可能接受自己給彆人留下這樣的印象?
法蘭克的臉漲紅了,支支吾吾的居然無法應對。
主要麵對年輕人的這一番犀利的話,對方並沒有對於自己剛才的囂張進行遮掩或者是視若無睹,反而是硬碰硬碰了上來。
準確的說他們也是有欺軟怕硬的。
剛才整個代表團的人在一旁都默不作聲,準確的說他們中間有人能聽懂法語,也知道法蘭克的意思。
準確的說大家都是作壁上觀,想要看看這些夏國人做出人如何的反應。
一開始法蘭克的態度並沒有這麽囂張,在你好的問候之後,沒有人能聽懂。
緊接著他說出的那些話就越來越囂張。
所有人都戲謔的看著眼前的這些夏國人。
對方被羞辱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什麽不好,本來就瞧不起夏國人。
無論是經濟還是科技發展,軍事發展,他們都比不上他們,他們這些人有天然的優越感。
戲耍眼前這些人,就像是100年前他們入侵這個孱弱的國家一樣。
可是現在有人聽懂了,一個年輕人站了出來這番話相當於是撕下了他們所有人臉上的假麵具。
這就有點兒尷尬了。
代表團的團長是一個30多歲的女人。
急忙上前說道。
“年輕的先生,抱歉讓你誤會了。
法蘭克,沒有任何羞辱的意思。
他隻是最近旅途有點時間過長,精神過於疲勞。在焦躁的情況之下有點兒發瘋。”
“請你不要跟他計較,我立刻安排他去休息。”
眾人麵麵相覷,兩個翻譯站在一旁有些驚訝,因為他們聽到的這番話顯然表明剛才的那個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