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完了兩位阿姨之後,心情不錯的宅魔女優哉遊哉的來到了庭院的露天廚房,開始準備今天的午餐。
多蘿茜打開一旁的儲物櫃,也就見到了滿滿一櫃子的各種高級食材。
這櫃子是她最近剛自己手搓出來,算是市麵上買不到的高級私人訂製品。
一般的普通魔女家的食品儲物櫃其實也是冰箱的魔法版本而已,還是利用低溫來防止食材腐壞,而高級一點的頂多加上一些禁魔材料,以此來防止櫃子內部的食物的魔力流失。
但是宅魔女手搓的這個就高級多了,她用的不是冰霜魔法,而是時停,同時櫃子內部的空間容量也被她擴大到了極點,最終的成品就是這樣一個儲物空間超大,內部時間停止的完美儲物櫃。
這可是同時蘊含時空兩大法則的寶物啊,彆說丟到凡人世界了,就算是在魔女世界裡,這玩意也算是小神器了。
尤其是這還是森之女巫小姐親手製作的,真要是掛魔網上售賣,那最終的成交價肯定能嚇死人。
當然,這首先還得感謝老父親亞當提供的各種材料,否則多蘿茜就算真的搭上自己的棺材本也不一定夠得到那材料錢。
不過,如此高級的儲物櫃裡存放的東西自然也不會是一般貨,這滿滿一櫃子的各種高級食材才是真的寶物。
什麽巨龍的肝啊,不死鳥的髓啊,大地魔熊的熊掌,深海魔鯨的寶石肉啥的,在這裡都是可以直接批發的。
嗯,再次感謝老父親的投喂。
看著這櫃子裡滿滿的各種食材,多蘿茜心中就滿滿都是幸福。
兜裡有糧,心裡就不慌啊。
而就在她有些選擇困難症的時候,院子門被推開了,亞當手裡提著一隻「雞」走了進來。
「正準備做飯嗎?那剛好,我剛剛去打獵了一下,今天就吃這個吧。」
勇者先生樂嗬嗬的指著手中的「雞」說道。
最近為了投喂女兒,他的菜園子裡的儲備都有些不太足了,加上他正準備擴大菜園子的規模,所以經常出門溜達溜達,看看能不能打點野,進點貨。
好在他之前走南闖北的時候記錄下了不少資源豐富的「野區」,之前是一直沒啥需求,所以懶得過去收割,但是現在為了更好的投喂女兒,亞當就很勤勉。
多蘿茜:「.」
能被亞當看上並且特意帶回來的「雞」自然不會是什麽普通品種,再說正常誰家雞四條腿啊。
老爹手裡拎著的分明就是一頭獅鷲,這可是高等魔獸,即便是在魔女世界裡,這玩意也屬於高等坐騎,屬於豪車行列,結果現在卻隻能淪為備用食材了。
嗯,真正的獅鷲可是很龐大的,這玩意也算是巨龍之下第一梯隊的魔獸了,完全體不說是大如山嶽吧,反正比這彆墅要大的多,確實不好被拎著進門,所以被亞當給變小了,乍看之下真的像是一隻雞。….
「多麽可憐的家夥啊,放心吧,我會好好救治它的,絕對會讓它變得安詳。」
看著這已經被揍得沒幾口氣的強大魔獸,多蘿茜嘴角不禁流下了憐憫的淚水。
隨後,她關上了儲物櫃的門,也總算是不用麵對選擇困難症了。
而五分鐘之後,這儲物櫃裡也又新增了一具獅鷲的身體。
嘛,這就是多蘿茜要打造出這個時停儲物櫃的原因,每次到飯點老爹就會帶著他的「獵物」過來,那那些龐大的獵物一頓又吃不完,隻能取下最精華的部位,而剩下的部位總不能直接丟了吧?
所以,她隻好先整個地方封存起來,等著之後再吃。
雖然她覺得以老爹這投喂速度,她大概隻能天天吃新鮮的,這儲物櫃裡的食物真不知道啥時候才有機會上灶台。
而就在多蘿茜正在熟練的處理著那獅鷲翅膀肉與尾巴肉的時候,亞當也坐在了一旁的餐桌上,他手裡拿著一份報紙在看,但是明顯有些心不在焉,視線總是時不時撇向了一旁的宅魔女。
「老爹啊,你有什麽想問的可以直說。」
宅魔女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家老父親的異常,她直接開口道。
當然,她其實也大致能猜出來老爹想問什麽,無非就是想問問馬戲團的事情,還有就是她為什麽會惹上血族十三氏。
其實這些問題早就在昨天晚上回來後就該問了,但是那時候畢竟天色晚了,而且大戰之後大家都挺累的,所以老爹昨天忍住了沒問,隻是讓大家都先休息。
但是很顯然,他忍到現在似乎終於忍不住了。
「多蘿茜,你從未來來到現在,是不是帶著任務過來的?」
而聽到女兒的話之後,亞當想了想,倒也沒有繼續沉默,而是有些不安的開口問道。
這一個多月來,他都已經習慣了有女兒陪伴的日子了,以致於差點忘了麵前的女兒其實並不真是自己的女兒。
準確的說,她是未來不知道多少世之後的自己的女兒,她來自未來,也遲早會回到未來的。
但是這短暫的幸福卻就這麽輕易的洞穿了勇者先生那曆經無數磨難而鑄就的堅強的心,讓他不禁都有些沉溺其中,忘卻了一切了。
直到昨晚的事故,他終於被從這短暫的幸福之中驚醒,意識到了這宛如夢一般的幸福終究是有著期限的。
「你的任務和血族十三氏有關吧?」
亞當沉默片刻之後,又如此問道。
而多蘿茜握著廚刀的手也是一頓,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這些也不是什麽多機密的東西,對於老爹倒也沒啥好隱瞞的,於是她點了點頭。
「其實也不是什麽任務,隻是我現在是以赫爾摩絲的身份活動的,自然也要去完成赫爾摩絲的曆史使命,否則的話搞不好會影響未來,最壞的情況可能就是未來被改變了,我直接無法出生。」….
多蘿茜實話實說著。
而亞當也是見多識廣的勇者,實力到了他這個層次,其實也開始摸索時空與命運的法則的,自然也知道曆史無法改變,也不能改變的道理。
他很容易的就理解了女兒的話,隨即卻也更加擔憂了。
雖然他很舍不得女兒的離開,畢竟從前他能習慣孤獨,那是因為從未體驗過來自親人的陪伴,世上最痛苦最殘酷的事情莫過於得到了,卻又失去了。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隻因為我從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