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你……你不會又被成熟的大姐姐騙了吧?還是說……你這次是直接被洗腦了?!”
two thoUNdS YEARS LAtER
“這不是青雀在咱們看過的那半截建木嗎?怎麼突然就長起來了?”
而一旁的“停雲”卻是讚歎的說道:“精彩,真是太精彩了!我好幸運喔,畢竟長生種就算活一輩子,能夠見到這種景觀的也沒幾個。”
………………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我的計劃、我的夢想——終於要實現了!哈哈哈哈哈!”
………………
“建木……被注入了神秘的力量……”
“這麼異常的能量,應當是——「星核」了。”
“啊?楊叔的意思是……是「星核」導致了的「建木」生長?”
“約阿希姆說的沒錯,並且我個人認為,仙舟雲騎正在搜尋的那顆「星核」,有九成九的概率,就是造成這個異象的元凶。”
“謔,朋友那照你這麼說的話,那仙舟,可有的頭疼了……”
………………
“除非……卡芙卡欺騙了「窮觀陣」……”
“莫要慌張,符卿,你要相信,「窮觀陣」——是不會出錯的。並且你所述的卡芙卡之邏輯非常可靠,它正為我添上了最後一塊拚圖。”
“因為我因此知曉,「羅浮」——必有外敵,因為「星核」絕不可能憑空出現,一定是有人或者是組織用某種手段將其帶進仙舟;而「羅浮」之內患,則是以豐饒之民自居的隱惡組織——「藥王密傳」。”
“而有關於「卡芙卡」的事實,也恰好佐證了我的猜想。”
聽聞此言,符玄震驚的說道:“你……將軍,你什麼時候想到的?!”
而對於符玄的疑惑,景元元則是輕描淡寫的回答道:“「星核」方露頭之時。我便察覺到——仙舟有著帝弓司命的庇佑,若非有著另一位星神令使的出手,焉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混入羅浮,而不被我等知曉?故——必有外敵。”
“而「星核」侵蝕諸處,卻繞過了「神策府」、「幽囚獄」兩大機要重地,顯然彆有圖謀。而敵人如此規劃,則定然掌握了「羅浮」內部的情報,故——內患將出。”
“想明白這兩點並沒有什麼難的……不過,「星核獵手」並非幕後之人,這……在我看見那個家夥之後就明白了。但他為何而來?有為何要引來「星穹列車」?有關於這個事情的拚圖,我始終找不到。”
“但……符卿帶來的消息,卻讓這個拚圖合上了——哈哈哈哈哈哈!「星核獵手」果然有趣!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彎,目的竟然僅僅隻是為了令「星穹列車」與「仙舟」牽上線,這……又有誰能想到呢……”
但符玄聽到景元元這樣的語氣,卻不禁焦急的說道:“將軍,這個時候就彆慢悠悠的了!因為「建木」那邊……”
然而,景元元卻是打斷道:“無需費心尋找了,那是「星核」。叛徒將其投進了「建木」所在的洞天,並以此使得「建木」重新生長——瞧,「藥王密傳」,也終於忍不住要動手了。”
而在聽到了景元元的胸有成竹的話之後,符玄也是不禁用放鬆的語氣說道:“呼……危機也是轉機,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問題所在,那麼一切都好辦了。”
然而符玄在說完話之後,卻沒有等到景元元的回應,但當她抬頭看去的時候,卻發現景元元帶著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她無奈的說道:“又是我出主意。”
而景元元則是讚許的說道:“是啊,隻因我知道,符卿——必有對策。”
“嗯,那好吧。”然後就開始思考起來,最後說道:“依本座之見,眼下的要務是召集「雲騎軍」趕往「建木」所在的洞天,拔除「星核」邪祟。並止住「建木」重生的勢頭。”
而景元元則是讚同的點頭道:“嗯嗯,符卿法眼洞見,則必是解決問題的最快途徑。但……”說著說著,卻語氣一轉:“……有時候最快並不是最優。符卿猜猜,我早就知道「星核」所在,但我卻又為何按兵不動呢?”
“嗯……將軍……”
“如何呢?符卿?”
“你這個壞蛋!”
而景元元聽聞此言,則是開懷大笑,然後說道:“哈哈哈哈哈哈!畢竟嘛,斬草要除根。再等上一等,畢竟「藥王密傳」選在這個時機動手。”
“這就正說明,「雲騎軍」——已經控製住局麵了,而叛徒也沉不住氣了。而現在師出有名,正適合一網打儘!”
但符玄卻是不甚讚同,反而語氣嚴厲的問道:“就這麼白白坐著,萬一出現了什麼意外,將軍又如何擔得起損失?!”
但景元元卻是輕描淡寫的回道:“符卿啊符卿,你是不是忘了?我還有一支「奇兵」……沒有用呢。”
然後便轉頭看著正在走過來的列車組眾人,朗聲說道:“諸位,現在正值用人之際。而既然「星核獵手」有意讓列車,與我們締結盟約,那我景元 就不客氣啦。”
“啊?你又要使喚我們?”
而三月則是接過穹的話茬說道:“我就知道……將軍一旦開始微笑,咱們就又要被差遣了。”
“哦,美麗的女士,此言差矣,我倒是覺得,這是我們能夠締結盟約的第一步呢。”
“那你行你上啊!奧托先生!”
就在三月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符玄卻突然上前說道:“是本座的錯,是本座對將軍有了額外的期待。”
然後便轉頭對景元元喊道:“你行行好吧!這支奇兵用的也忒頻繁了!難道除了他們,咱們「羅浮」之上就無人可用了嗎?”
就在這時,一個黑色的東西,從天而降。猛地落地,掀起大片灰塵。然後符玄就聽到灰塵中有人說道:“符太卜怎麼能這麼說呢?畢竟哪怕不算我這個副人格,主人格也算是半個「羅浮」人啊。這怎麼就不是用「羅浮」的人呢?”
“……你又是哪位啊?”
聽到符玄的話,灰塵裡麵,那個漸漸顯露出身形的黑色裝甲人才問道:“景元元?難道你沒有告訴他我的身份?”
而景元元則是無奈的回答道:“唉,你才回來多久啊?而且現在這種節骨眼上,我哪有時間向彆人告知你的回歸啊?”
“啊這,那是我唐突了。啊,不過無所謂,無所謂啊,符太卜。我是何人,你暫時不需要知道。你隻需要知道我跟列車組的那位塵夜,其實都能算得上是「羅浮」人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