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事兒,秦慧蘭就更鬱悶了。
“那小賤人,不知用什麼手段攀上了傅家和秦家。剛逃走就住進了傅家的莊園,後來到秦家彆墅待了些時日。沒過多久,又跑去上綜藝跟你三哥作對!”
“聽說前些天結束綜藝拍攝回了國,便在海市與雲家的雲清暉廝混。至於當下在哪,我還真不知道!果然是沒爹沒媽的野種,一天到晚都在外麵鬼混!”
“嗬,也不知是究竟誰家的浪蕩鬼搶去了她的身體,那股子勾三搭四水性楊花還要故作清高的勁兒,跟她這沒個爹媽要的小野種小賤人還挺配!”
聽到這裡,薑玉珠思索一陣才再次開口:“如此說來,薑清…小啞巴還真有可能是被彆的鬼占了身體。她從前連下樓都慌得很,隻縮在閣樓的角落裡,完全不敢見任何陌生人。怎會像現在這樣亂跑,還與各種人接觸交流。”
“不是有可能,是一定肯定!”秦慧蘭做了幾個深呼吸壓製火氣又說,“沒事,不管那小賤人跑到天涯海角,大師都有法子把她找出來!她是不可能逃出我們薑家的手掌心的!”
“你爸如今沒回來,就是因為在等大師計算方位,還要拿到逼出那小賤人體內孤魂野鬼的法器。有大師幫著我們,總歸這改命之法是必然要完成的,不用擔心那麼多。
“你啊,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回家養好身子爭取長點肉,過兩天讓那些設計師上門給你量身定製禮服。半個月後,就是海市雲家舉行宴會的日子,你可得跟我一起去。”
一聽要去海市雲家參加宴會,薑玉珠不免驚訝萬分。
她疑惑地微微皺起眉頭,“海市雲家?是那個與傅家不相上下的雲家嗎?”
“那當然是了!送來的邀請函上麵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且還寫了,特請我跟你爸及其他家人一起出席呢!”
秦慧蘭看薑玉珠仍是一臉詫異,嘖了一聲繼續說。
“寶貝,彆大驚小怪的。前兩天傳來消息,你大哥立了功要升軍銜。像雲家這樣以經商為主的,討好我們也很正常。再說了,這次的宴會並非尋常宴會,是雲家為找回雲翩翩而辦的。雲家廣邀賓客,好些帝都世家都收到邀請函了。”
好歹薑玉珠是被薑家作為名媛培養的,從小到大出席過豪門圈的各種宴會、聚餐、下午茶。
對於各大名門世家不說有足夠了解,也是多多少少有所聽聞略知一二的。
像是雲家的雲翩翩,薑玉珠就有聽說過。
所以她剛解開的疑惑之情,再次聚集於心。
“什麼找回雲翩翩?雲翩翩不是……”
話沒來得及說完,便聽秦慧蘭哎呀一聲,“事情太多,我都忘了告訴你這一茬!從前的那個雲翩翩啊,壓根不是雲翩翩!想不到吧?”
隨後,秦慧蘭就一邊幫薑玉珠戴首飾,一邊講起了流傳出的雲家八卦。
等首飾戴好了,八卦也講完了。
薑玉珠摸了摸耳邊垂落的珍珠,感慨著,“真是未曾想過,那個招搖了許久的雲翩翩會是頂替的冒牌貨。真正的雲翩翩倒也可憐,流落在外十幾年時間,被人搶走了身份和生活,不知遭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
一聽這話,秦慧蘭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語氣頗酸,“有什麼好可憐的?從前再苦又如何,還不是被雲家找回去當雲家千金了!而且雲家把有關真雲翩翩的消息瞞得死死的,誰知道真雲翩翩從前到底過的是好是壞呢!”
“反正你就彆操心那真雲翩翩的事了,你該關注的是雲家三代的幾個少爺。那什麼…雲衍之、雲晗之還有雲清暉,都單著呢。雲家早前就放過話,不會刻意聯姻,主張自由戀愛。所以,你到時候可要與他們多接觸接觸!”
“尤其是雲衍之,他是雲家已定的下一任家主。如果你能與他在一起,對你、對我們薑家,都是極為有利的事情!而且雲衍之長得也出色,聽說不比傅家的傅雲琢差,你見了肯定會滿意的。”
聽著秦慧蘭突然說起這些,薑玉珠僵硬一瞬,不過很快恢複如常。
她彆過頭理了理發絲,“我知道的,媽。”
“嗯,我的玉珠最聰慧最懂事了!”秦慧蘭笑得無比燦爛,“以寶貝你的姿色氣質和學識修養,肯定能吸引到雲衍之的!但你也不要太殷切,這種世家少爺見多了獻殷勤的,會更喜歡清冷一點……”
話沒說完,薑玉珠就微微一笑打斷:“好了,媽媽。小北和二嫂都在外麵,彆讓他們等久了。”
秦慧蘭想了想,便整理起衣袖,“嘖,也是,那之後再說吧!你弟弟這些天照顧你也辛苦了,還是讓他趕緊回家去休息著好。哦對,你少跟薛雲婷說什麼謝不謝的,她嫁進我們薑家是高攀!該她操持家事乖順乾活!”
“好好,都聽你的~”薑玉珠依然笑著,隻是眼底的光有幾分冷淡。
緊接著,兩人打開門,一同走出了病房。
薑望北見薑玉珠出來了,剛想上前去攙扶,就聽秦慧蘭冷聲道:“老二家的,又傻站著?快點過來扶著玉珠!傻不愣登的,我真不知道老二娶你回來乾嘛!”
聽到嗬斥,薛雲婷趕忙收好手機解釋:“對不起,媽!我在看消息,管家說浩浩又讓司機送自己去買卡片了,我實在擔心。”
秦慧蘭沒好氣地瞪了薛雲婷一眼,“擔心什麼擔心?買點小卡片的錢,我薑家又不是給不起!你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也就罷了,彆把我寶貝孫兒也帶成你這樣的摳搜小家子氣!還有,錢是我給浩浩的,你少管!”
既然秦慧蘭都這樣說了,薛雲婷隻能暫壓著委屈,又忍住眼淚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扶著薑玉珠。
這次,薑玉珠雖沒開口說話,但還是用手拍了拍薛雲婷以表安慰。
看著這個畫麵,薑望北隻覺得自家姐姐果然是人美心善。
同時,他又不免想到了薑玉珠的災厄之體,便問道:“媽,我們什麼把那死啞巴抓回來完成改命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