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問這麼奇怪的問題?”常靜茹說著,將酒杯遞了過來。

林海遲疑了下,伸手接過,沉吟著說道:“這太正常了呀,我很好奇嘛。陳思遠也好,姚啟超也罷,都是身價千億的頂級企業家,對普通人而言,能得到其中一位的信任和賞識,就已經算是混到人生巔峰了,你卻在兩家都有位置,這就更不可思議了,關鍵是,一麵是老板,一麵是朋友,你到底幫誰呀,要不把這件事搞清楚,我豈不是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常靜茹想了想:“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驚悚,其實,我是哪夥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件事上,你、或者我,想要得到什麼,事實上,你隻要搞清楚了這點就足夠了。”

“我沒想要得到什麼呀,就是按照領導的要求去辦唄,工作而已。”林海輕描淡寫的說道。

常靜茹撇了撇嘴:“言不由衷,一點誠意都沒有。”

“我能主動來找你,就是最大的誠意。”林海正色道。

“我穿著這樣,難道誠意還不明顯嗎?”常靜茹說完,朝他淺淺一笑。

林海眼珠轉了轉,笑著道:“在我看來,你越是穿成這樣,所謂的誠意就越可疑。道理是明擺著的,咱們又沒什麼交情,你這個打扮,誰敢保證不是個坑呢!”

常靜茹吃吃的笑了:“你把我想得太陰險了,其實,我隻是想營造一個溫馨環境而已,更適合男人和女人的交流。”說著,端著酒杯款款的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林海的身邊,然後輕輕撩了下頭發,發梢上的水珠落在了林海的身上,嚇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頓時像個彈簧似的跳了起來。

“彆,常小姐,我對交流環境沒什麼特殊要求,你還是跟往常一樣,對我義正言辭吧,那種風格更適合咱倆。”他苦笑著道。

常靜茹歪著頭,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緩緩說道:“如果把男人比做山的話,那女人就是登山者,無論多麼險峻的高山,最終都會被勇敢而聰明的登山者征服。”

林海默默的聽著,沒有搭話,而是若有所思。

常靜茹淺淺的喝了口酒,然後把身子舒舒服服靠在沙發上,說道:“現在,我打算征服一座年輕的山峰,這座山看起來很平庸,既不險峻,也不陡峭,甚至在很多人眼中都不能算座山,但我卻有種預感,在即將到來的新一輪造山運動中,他很可能迅速崛起,所以,我決定提前將他征服,以免日後成了氣候,就不好收拾了。”

林海微微一笑:“常小姐口中的這座年輕的山,指得是誰呢?”

“當然是你呀!”常靜茹一本正經的說道。

林海思忖片刻,不慌不忙的說道:“我覺得,你可能看走眼了。”

常靜茹道:“我不會看走眼的,因為,此刻的你還僅僅是小山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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