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在一台警車的引導下,兩輛黑色的奧迪轎車緩緩駛入省人民醫院,在乾診樓前停下,已經等候多時陳大春和醫院眾人連忙迎上前去,殷勤的拉開車門。

省委書記顧煥州和省長趙永輝下了車,與醫院的幾個領導握手寒暄,然後便朝樓裡走去。

“魏院長,蘇書記到底是什麼病啊,嚴重嘛?”顧煥州邊走邊問道。

魏院長聽罷,小心翼翼的說道:“超聲和影像檢查結果顯示,蘇書記的肝臟有占位性改變,化驗結果也不很樂觀。”

“不樂觀......難道是肝癌?”趙永輝問道。

魏院長想了想,說道:“目前還不能這麼說,要想確診,需要進一步檢查,蘇書記的狀態很好,今天下午打算做肝部的穿刺活檢,待檢測結果出來之後,就能最終確定了。”

顧煥州微微皺了下眉頭:“我覺得不大可能,老蘇的身體素質相當不錯,上禮拜我還見他中午打羽毛球呢,動作之專業和瀟灑,甩我好幾條街。”

魏院長連連點頭:“是啊,大家也希望沒事。”

一乾人等簇擁著顧煥州和趙永輝來到了病房前,陳大春緊走幾步,推開了房門。

高乾病房都是套間,外麵有客廳和餐廳,還有一個小書房,裡麵才是病房,為了方便陪護,一般都有兩張床。

蘇鵬坐在寫字台前,戴著老花鏡,正在專心致誌的翻看著文件,他的妻子正端著杯水,應該是伺候他吃藥。

“老蘇,我和顧書記來看你了。”趙永輝大聲說道。

蘇鵬連忙起身,微笑著說道:“這事鬨的,一點小毛病而已,居然把你們倆給驚動了,都怪大春謊報軍情。”說完,很親熱的招呼二人入座。

隨行人員將兩個碩大的花籃搬了進來,蘇鵬連連道謝,聊了幾句之後,其他人便識趣的退了出去。

顧煥州指了指辦公桌上的文件,很嚴肅的對蘇鵬說道:“老蘇啊,工作是重要,但身體同樣重要,你現在的任務是好好休息,配合醫生的治療,至於這些事嘛,暫時放一放。”

蘇鵬微微一笑:“沒辦法啊,這麼多年,都忙慣了,冷不丁閒下來,心裡就發慌。”

顧煥州連連搖頭:“那也不成,我代表省委對你下達命令,不許工作,必須休息。”

“對,這個命令非常有必要。”趙永輝也附和道:“一會還得給醫院布置任務,責成院方對你進行嚴格監管,不得有誤。”

一番話說完,幾個人都笑了。

“對了,魏院長說,下午要給你做穿刺,這算是個手術吧?”顧煥州問道。

蘇鵬滿不在乎的道:“小手術,局部麻醉,順利的話,十多分鐘就結束了,其實啊,我壓根就不同意,隻是老魏這幫人非要做不可,說是怕給耽誤了,擔不起責任。”

“確實擔不起責任啊,這身體不僅是你自己的,也是黨和國家的呀。”顧煥州正色說道:“你踏踏實實的,等檢測結果出來之後,確定什麼事沒有了再上班。”

蘇鵬苦笑著道:“可是,這小病大養,心裡實在不安啊。”

兩人又勸了他幾句,氣氛倒也融洽。

“顧書記,你來的正好,不然我也正想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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