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王瑩這樣的少婦,林逸還是持保守態度,隨即轉變了話題。
“瑩姐,好歹你現在也是銷售部長了,還騎摩托乾什麼,怎麼也得弄輛車,才符合身份。”
因為沒有車,有的時間王瑩會騎摩托上班。
倒不是為了省錢,主要是不堵車,方便。
“其實我也有買車的打算,但剛升職就買車,有點太高調了,我就想著再等一等。”
“管那麼多乾什麼,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自己過的舒服就行了。”林逸說道:“今天時候不早了,改天咱們去轉轉。”
“行,姐聽你的。”
很快,林逸把車開到了王瑩的家。
王瑩的家不算大,差不多60多平,在麵積方麵和九州閣自然是沒法比的。
但在中海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這樣大小的房子,最起碼得在500萬以上。
客廳中有點淩亂,到處都是王瑩的衣服,甚至還能看到不同顏色的內衣,也符合獨居女人的生活習慣。
“小逸,讓你見笑了,我不知道你會來,就沒收拾。”
話是這麼說,但王瑩也沒有收起內衣的打算。
“沒事,我家也這樣。”林逸笑著說。
“姐就不跟你客氣了,冰箱裡有些西瓜,還有飲料,你自己拿著吃。”
說話的時候,王瑩解開了衣服扣子,兩隻大白兔隨之跳了出來,但王瑩卻渾不在意。
“我去洗個澡,然後咱們就走,姐今天請你吃大餐。”
“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王瑩隨之進入到了衛生間,很快就聽到了流水聲,叫人有點心猿意馬。
林逸打開冰箱,準備吃點西瓜,天太熱,解解暑。
但打開冰箱,發現王瑩的情況,和紀傾顏差不多,在保鮮層放著好幾雙沒開封的絲襪。
瞬間就把林逸吃西瓜欲望壓下去了,隨即在飲水機裡打了杯常溫水喝。
差不多二十分鐘,衛生間水聲戛然而止,沒多久王瑩裹著條浴巾,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淡淡的水汽,從白玉般的肩膀上蒸騰出來。
王瑩的容貌,雖不如紀傾顏那般驚豔,但全身上下卻充斥著一股少婦的韻味。
這種感覺,是紀傾顏比不了的。
“小逸,到姐房間來。”
“啊?”林逸有點懵逼,“瑩姐,這可是你家,不太好吧。”
“你這臭小子,想哪去了。”王瑩笑道:“過來幫姐選套衣服。”
“原來是這麼回事。”
林逸和王瑩來到主臥,意外的發現,床上隻有一個枕頭。
就算老公出差了,也不至於這樣吧。
王瑩沒在意那些細節,打開了自己的衣櫃。
“姐的衣服都在這呢,幫姐選一套。”
王瑩的衣櫃很整潔,不像家裡那樣淩亂。
“那件酒紅色的裙子不錯。”
“行,姐聽你的,就穿這個了。”
按照林逸說的,王瑩將那件酒紅色的裙子拿了出來,然後指了指衣櫃下麵的幾個小盒子,說道:
“這個用不用再選一下?”
“這裡是什麼?”
“你看看就知道嘍。”王瑩笑吟吟的,打開了衣櫃下麵的幾個小盒子。
林逸差點噴血,裡麵都是王瑩的小內,五顏六色,什麼款式都有。
“這,這就算了吧,還是瑩姐自己來吧。”
“都這麼大人了,害羞什麼。”王瑩打趣道:“行了,先出去吧,換完衣服咱們倆就走。”
“嗯。”
應了一聲,林逸從臥室走出了去。
十幾分鐘後,王瑩換好衣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裙子不是貼身款的,但因為王瑩豐腴的身材,硬生生的穿出了貼身套裙的感覺。
再配上那條黑絲,將少婦的氣質,襯托的淋漓儘致。
至於裡麵穿的什麼,林逸就不知道了。
但如果林逸發問,估計王瑩也會告訴他的。
“走吧,地方我都訂好了,海風塘。”
“海風塘?那是吃海鮮的地方吧,價格貌似不便宜。”
“說了請你吃大餐,絕對不能含糊,走著。”
說著,兩人一塊下樓,上了林逸的風之子。
海風塘的麵積很大,裝修也很奢華,幾乎和秦漢的烤肉店有一拚了。
王瑩在三樓定了個位子,因為服務費相對較高,人不算多,很清淨。
王瑩沒含糊,點了不少好東西,一頓飯下來,沒個大幾千,肯定是下不來的。
“小逸,等會要開車,姐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客氣什麼,我就是隨口說了一句,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要是沒你說好話,我也當不上銷售部長。”王瑩神秘兮兮的看著林逸,“小逸,我記得昨天,酒會完事之後,紀總就去酒店樓上了,不會是找你了吧?”
“嗯。”林逸沒隱瞞。
“那你和紀總沒發生點什麼?”
“瑩姐,你也太八卦了吧。”林逸哭笑不得的說道。
“這有什麼的,紀總身材那麼好,很享受吧。”王瑩擠眉弄眼的說道:“而且我看你今天的狀態這麼好,體力挺不錯嘛。”
“瑩姐,你真想多了,我真沒做什麼,各睡各的。”
“不是吧,這麼一塊大肥肉擺在麵前,你都沒吃?”
“我倒是想吃,但人家不給機會啊。”
“你這麼說也對,紀總可不是個隨便的人。”王瑩脫掉了高跟鞋,用穿著絲襪的腳趾,在林逸的腿上蹭了蹭,“那你應該憋壞了吧。”
“瑩姐,你這樣容易讓我誤會。”
“怕什麼的,誤會就誤會唄。”王瑩說道:“反正我們現在各過各的,家對我們而言,就像旅店一樣,搭夥過日子而已。”
“不是吧,你們鬨矛盾了?”
林逸有點意外,還是第一次聽王瑩說她家裡的事。
“從他第一次出軌,我們的感情就破裂了,雖然表麵沒什麼,但也回不到從前了。”
“有瑩姐這麼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居然還能出軌?”
這樣的操作,林逸就沒辦法理解了,太迷了。
“男人不都喜歡新鮮的麼。”王瑩感慨的說:
“新鮮感一過,心裡就癢癢了,所以這兩年多來,我們也沒有太多交流,感情越來越淡,如果兩年前,不是他跪著求我,可能早就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