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難忘,估計都會讓他刻骨銘心了。”
馬維安回頭,看著劉思遠和孟金陽說道:
“都準備好了吧,現在就開始錄吧。”
“都錄著呢。”劉思遠哈哈大笑著說道:“你看看他慫樣,看著就有意思。”
“老大,要不咱們下去看吧,在這看都不過癮。”龍帥說道:
“下去就沒意思了。”王子謙說道:
“等他知道自己無路可走的時候,就會上來找我了,等到那個時候,在近距離的麵對他,不是更有意思麼。”
“哈哈老大,還是你的格局高。”
與此同時,酒吧一樓的男男女女,都跟著起哄。
“喝!”
“喝!”
“喝!”
劉凱笑著拿了瓶白鯨伏特加,“哥們,酒給你拿過來了,喝了再走吧。”
“隻有酒,沒有杯?”
“對,隻有酒。”劉凱說道:
“我聽說,你們中海人的酒量都好,拿杯喝多不過癮,還是拿瓶吹吧,這樣喝著才過癮。”
“你,你們彆太過分了!”
張曉瑜又莽又慫的說道:“這酒能喝死人。”
張曉瑜雖然不喝酒,但也知道,伏特加這種酒的後勁比較大。
因為她給觀眾做過測評,隻喝了一點點,感覺胃裡就像著火了一樣。
如果真讓林哥把這些酒喝了,肯定得喝死。
“小姑娘,這你沒什麼事。”劉凱夾著雪茄,看著張曉瑜說:
“男人說話,女人最好彆插嘴,否則你今天晚上,就指不定在誰的床上了。”
“你!”
“都是男人,你威脅人家小姑娘乾什麼,她是我朋友,彆嚇著她。”林逸說道。
“哈哈……你倒是有情有義。”劉凱笑著說道:
“那你就來吧,這可是好東西,一般人都喝不到。”
“難道就我自己喝嗎?你們要是不陪一瓶?這就不太地道了。”
劉凱看了眼其他人,哈哈大笑起來。
“你說的也對,光讓你自己喝,確實有點不地道,你喝一瓶,我們就陪一瓶,禮尚往來嘛。”
“這還像句人話。”
劉凱等人倒是有恃無恐。
隻要是喝過酒的人都知道,伏特加這東西,酒勁比白酒還衝。
這一瓶下去,就算不喝死他,也能把他喝到醫院。
“哥們,酒我們都準備好了,現在就開始吧,否則今晚上的氣氛都上不來。”
“彆急,慢慢來。”
林逸隨手打開瓶蓋,濃鬱酒氣,從裡麵溢散出來。
張曉瑜捂住了脖子,感覺自己要被嗆過去了。
林逸在瓶口聞了聞,“味道還行,能將就喝。”
說完,林逸直接開喝。
噸噸噸噸噸~~~~
十幾秒後,林逸喝完了一瓶伏特加。
摸了把嘴角的酒漬,“還是伏特加夠勁。”
酒吧裡的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林逸。
全都看傻了。
一口氣喝了一瓶伏特加,還一點事沒有,當這是啤酒嗎?
看到林逸還像沒事人似的站在那裡,王子謙和馬維安對視了一眼。
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詫。
白鯨伏特加是一款基酒,根本沒人直接拿來喝。
他可倒好,直接喝了一瓶!
來的時候吃藥了嗎?
“酒我喝完了,你們不是要陪一瓶麼,該你們了。”林逸說道。
劉凱變了臉色,場麵有點尷尬,但他也沒當回事。
“哥們,酒量不錯啊。”劉凱說道:
“正好我今天高興,咱們不醉不歸,我讓調酒師,弄幾杯死亡野格,都到這來了,怎麼也得儘興,你說是不是?”
“這話倒是有道理,但我都喝完了,接下來就得你們陪一瓶了,然後才能喝其他的。”
林逸的話,把王子謙和馬維安都逗笑了。
“這小子在說什麼?居然要讓劉凱陪一瓶?真以為這是在酒桌上啊?”
“我覺得吧,他都明白怎麼回事,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沒辦法,不慫不行,否則根本走不了,隻能委曲求全的這樣說。”馬維安說道。
“你這麼說也對。”王子謙笑著說道:“看他一會還能說什麼。”
與此同時,酒吧一樓。
劉凱戲謔的看著林逸,“你說讓我喝一瓶?”
“對,這不你說的麼。”
“哎呀兄弟,彆在意這些細節,你是外來客,我們喝不喝都無所謂,你喝開心就行。”
林逸挑著眼眉,“你這是不想喝了?”
“沒錯,哈哈……”劉凱聳了聳肩,嘲笑道:
“哥們,你也太單純了,沒看出來我們在耍你麼,還真信了,讓我跟你喝,你配嗎?”
“這你就不地道了,這不欺負人呢麼。”林逸掂了掂空的酒瓶子說道。
“沒錯,就是在欺負人。”劉凱有恃無恐的說道:
“連他媽這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還來裝逼?你不是覺得自己能喝麼,老子今天就讓你喝個夠……”
啪!
林逸拿著空瓶子,結結實實的砸到了劉凱的腦袋上。
後者和酒吧裡的女人,被嚇的尖叫不止,紛紛向後退去。
劉凱捂著滿臉是血的腦袋,看東西都已經重影了。
“草,你他媽敢對我凱哥動手,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話音剛落,又一個年輕男人,朝著林逸衝了過來。
林逸順勢抓著他的衣領,拿著剩下的半截玻璃酒瓶,直挺挺的刺進了他的小腹。
又是一聲尖叫在酒吧響徹,後衝過來的人,也隨之倒地。
接連放倒兩個,酒吧徹底安靜下來,都忌憚的看著林逸。
樓上的王子謙和馬維安都心有餘悸。
這小子是不是太狠了一點?
“都讓讓,都讓讓,怎麼回事。”
就在氣氛陷入僵局的時候,酒吧的保安跑了進去,開始維持秩序。
“小子,你哪來的,敢在這鬨事,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保安說道。
他們都是這裡的老人,每年的這個時候,都守在這裡。
也知道來酒吧玩的人,都是燕京那邊的富二代,在加上這裡的老板,都是燕京人士,出了事,都會站在自己人這邊。
林逸拿著帶血的半截酒瓶,淡淡說道
“滾遠點,否則躺下的人就是你。”
“你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我告訴你,我是這的保安,我有權維護這裡的秩序,如果……”
林逸走過去,把帶血的半截酒瓶,抵在了保安隊長的大動脈上。
“你說,我敢不敢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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