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潘龍騰等人都回過頭去,將目光落到了林逸等人的身上。
與此同時,林逸等人也看到了潘龍騰。
隻是酒吧裡麵,聊聊的二十幾個人,讓林逸覺得有些奇怪。
本以為他們會叫百八十號人過來,沒想到隻有這幾個。
“你們的膽子真不小,居然還敢來!”
最先忍不住是潘巧巧,看到林逸,第一個衝了上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今天你們幾個,誰都彆想出去!”
潘巧巧的話音落下,有幾個抽煙的人,站到了林逸四人身後,將酒吧的門完全堵死,斷絕了幾人的去路。
殊不知,他們的行為,在林逸的眼裡,就像是小醜一樣,根本就不起作用。
“放心,在你們沒給錢之前,我們是不會走的。”
“嗬嗬……”
潘巧巧雙手環抱胸前,冷笑了一聲。
“居然還想要錢?你們還是想想,怎麼從這走出去吧。”
這時,潘龍騰走了過來,掃了眼林逸等人。
“把你們的人都帶來吧。”
“就我們四個,也沒有其他人。”林逸笑著說。
這樣的說辭,讓潘龍騰有點意外。
“單槍匹馬的就敢來晉陽,還真把我們當成是善男信女了?”
“不然呢?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有事就坐下來談,打打殺殺的,多沒意思。”
“有頭有臉?”
潘龍騰不屑的笑了一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你也配跟我說有頭有臉?”
話落,潘龍騰的目光,落到了梁金明的身上。
“你他媽的也挺有意思,我們潘家好心拉扯你們一把,居然還跟我玩這套,我看你們梁家是不想好了。”
“其實這事,也怨不著我,都是我爸安排。”
說著,梁金明指了指潘巧巧,“你也不看你妹妹長那德性,跟建達奇趣蛋似的,除了裝逼,你問問她還會什麼?真當我梁金明能看上她?”
“我看你是找死!”
王晨忍不住了,指著梁金明的鼻子破口大罵。
“不識好歹的狗東西,你們今天誰都彆想好!”
“哥,叫人動手吧,我要讓他跪在地上給我道歉!”
“放心,人都來了,我不可能讓他們走的。”
潘龍騰衝身邊的人,使了個眼神,後者心領神會,衝著門口的方向,大聲說道:
“人都來了,大夥都進來吧。”
話落,就見剛才出去的幾百號人,就像泄洪了似的,從外麵衝進了進來。
原本空曠的酒吧,在頃刻之間,變的人滿為患。
裡三層外三層的,將林逸四人圍在了中間。
看到這樣的陣仗,秦漢微微皺眉,最起碼有三四百號人,今天這事,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下意識的,秦漢和高宗元,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口袋,隨時準備動手。
“幾位,怎麼樣,到晉陽來了,我給你們準備的大禮,應該不算掉麵吧?”
“我就說麼,像你這樣的慫逼,身邊不可能隻帶這麼幾個人,原來都藏在外麵了。”林逸說道。
“這種把戲,我特麼在小學就玩過了。”梁金明說。
潘龍騰的眼睛眯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絲絲怒意。
在他的印象裡,自己擺出這樣的陣仗,肯定能把他們嚇死,甚至是跪地求饒。
沒想到還敢在這大言不慚。
“你們幾個真是不錯,都要被打死了,還能在這說風涼話。”潘龍騰說道:
“你們是不是覺得,在中海能作威作福,然後到晉陽也能這樣?”
“可能是吧,裝逼裝習慣了,總不能到你們這認慫了。”梁金明說。
“行,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你們這樣的,那咱們也就彆廢話了,我看最後躺下的人是誰,動手!”
“彆彆彆。”
林逸笑著說:“有話好好說,咱們先聊聊問題,看能不能完美的把問題解決。”
“嗯?”
正準備動手的秦漢和高宗元,都被林逸給弄蒙了。
都這個時候了,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
不過有一點,他們心中是肯定的。
林逸不可能認慫!
但這樣的舉動,在潘巧巧和王晨的眼裡,就算是認慫了。
“嗬嗬……”
王晨冷笑,“剛才不挺牛逼的麼,現在怎麼慫了?在中海對我們動手的時候,不是挺囂張的麼,繼續吧,讓我看看你們這些中海人,到底有多牛逼。”
“你最好站到一邊,今天這事,我和他談。”林逸指了指潘龍騰說道。
“來吧,你不要是要和我談麼,我看看你想和我說什麼?”
林逸朝潘龍騰走了過去,兩人間的距離不足半米。
“當然是談,什麼時候還錢的事了。”
話音落下,林逸的手,摸向了後腰處。
黑色的防禦大師匕首躍然手上,直挺挺的刺進了潘龍騰的小腹!
啊!
一聲慘叫傳來。
潘龍騰瞪著眼睛張著嘴,誰都沒想到,林逸會突然動手!
但林逸並沒有就此放過他的意思,抓著他的衣領,又連續來了兩下!
“就你這兩下子,在我麵前裝逼,還差了點意思。”
話落,林逸一揚手,將潘龍騰甩了出去,匕首的刀刃上還透著血跡。
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潘龍騰捂著自己的小腹,躺在了血泊當中。
“哥!”
潘巧巧沒了命似的呼喊,但他已經昏死過去了,給不了任何回應。
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被嚇的不敢動彈,甚至有的人雙腿發軟,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眼前的局麵。
林逸的目光,在所有人的身上一一掃過。
“來吧,你們一起上,我看看你們這些人,都有多大的能耐。”
“這……”
酒吧裡麵鴉雀無聲,三四百人聚集在這裡,卻隻有砰砰砰的心跳聲。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快點動手啊,沒看見我哥都被他捅了麼!”
潘巧巧歇斯底裡的吼著,但周圍的人,都怔怔的愣在那裡,沒一個敢動手的。
林逸掃了眼潘巧巧,站在她麵前,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你,你要乾什麼。”
林逸拿著匕首,在她的臉上,蹭了蹭匕首上麵的血,淡淡的說:
“如果你再敢說一個字,我就捅死你,不信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