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聽完哈哈一笑,“也是這麼個理兒。”
顏辭拿過咖啡,抿了一口,問:
“紀總那邊什麼情況,知道男女嗎?”
“暫時還不清楚,她也沒查,隨緣了。”林逸說道:
“說正事吧,遇到什麼事了?”
“場子讓人砸了。”顏辭淡定的說。
“誰的膽子這麼大,還敢砸你的場子?”
“是個叫周成濤的人。”顏辭說道:
“他在燕京的演藝圈,有很大實力,隻要是跟演藝圈有關的事,都要經過他的手,但我這次沒跟他合作,剛才他帶著人,把我新電影發布會的場子砸了。”
顏辭很平靜,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周成濤?”
林逸嘀咕了一句,“聽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
“你來燕京這麼多次了,可能有人跟你提過,所以有印象。”
“不是。”
林逸搖搖頭,皺眉想了幾秒鐘,“這特麼也太巧了吧。”
“怎麼了?”
“他老婆好像也生孩子了,跟我們住一個月子中心。”
“嗯嗯?”顏辭愣住了,“你確定?”
“很確定。”林逸說道:
“不僅住在一個月子中心,他還讓人,把我的兩台車給砸了,我還沒找他算賬呢,沒想到又欺負到你頭上了。”
“還砸了你的車?”
林逸點點頭,又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和顏辭說了一下。
後者聽完,忍不住笑的前仰後合。
招惹自己,是他以大欺小。
但招惹林逸,就是不知死活了。
“走吧,我估計人應該回來了,咱們倆過去看看。”
“我去不太好吧,萬一被你們家人撞見,多尷尬。”
“他們在12樓,我們在13樓,看不到。”
顏辭想了想,“走吧。”
打定注意,兩人起身離開,朝著月子中心走去。
此時,周成濤和他的幾個核心手下,都還在月子中心。
因為麵積夠大,再來些人也能坐的下。
“濤哥,你說那個叫顏辭的女人會來賠錢麼。”光頭男人問道。
“無所謂了。”周成濤碼著麻將牌,叼著煙說:
“除非她不想在燕京開發布會,否則開一次我砸一次。”
“那13樓的人怎麼辦,他把吳翔給打了,這口惡氣咱們必須得出了。”
周成濤吹了吹桌子上的煙灰,然後看了看表。
“這才晚上八點多,等淩晨的時候咱們再過去,把他們從這趕走,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周成濤的下場!”
“哈哈……”
周圍的人都大笑起來。
“這個辦法好,今天必須讓他們吃吃苦頭!”
咚咚咚——
就在幾人打麻將的時候,聽到有人在敲門。
“誰他媽的敢踹咱們的門!”
光頭男人立刻站起來,準備去開門。
其他人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想要看看是誰在外麵。
很快,門被打開。
穀/span看到外麵的林逸和顏辭,周成濤等人都愣了一下。
若是單獨看到一個,他們都會覺得正常,但這個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人,竟然站到了一起,而且還找到了自己這,就有點理解了。
光頭男人挑眉看著顏辭,“你們還認識?”
“確實挺巧,我都沒想到,你會同時招惹我們兩個人。”林逸淡淡的說,嘴角還帶著一抹玩味。
得知兩人的關係,周成濤站了起來,並走到門口的位置,看著顏辭說道:
“你還挺會找人的,但你知不知道,這個男人也得罪我們了,你把他找來,是過來送死的麼?”
“是不是送死我不知道,隻要你們處理好了就行。”
周成濤神色不屑,鄙夷的看了林逸一眼。
“他的情況我知道,好像挺難打的,但你們來的不是時候,我的兄弟都在這呢。”
林逸的目光,在周成濤等人的身上掃過。
“所有人都在這呢?”
“怎麼?你覺得不夠?”
“確實不太夠。”
“哈哈……”
周成濤笑的極為狂妄,他手下的人也是如此。
“你要知道,人和人是有區彆的,做人不能太自信,容易吃虧。”
說完,周成濤的目光轉向了顏辭。
“顏總,你要想好了,如果你想道歉,20萬就能了事,可一旦動手,就不是這個數能解決的了。”
“該說的,我之前都說了,一分錢都不可能給你們。”顏辭說道:
“但我今天,也把話放在這,如果你們真能把他打倒,多少錢我都認賠。”
“嗬嗬……你挺自信的。”
周成濤往後退了一步,“動手吧,速度快點,彆影響我兒子睡覺。”
“知道了。”
一聲令下後,光頭男人拿著鐵棍,第一個衝了上去!
林逸一歪腦袋,淡定的伸手,將他手上的鐵棍奪了下來,反手打在了他的腦袋上!
啊!
光頭男人捂著自己血淋淋的腦袋,蜷縮到了地上。
周成濤陰沉著臉,“一起動手,彆落單。”
餘下的人,一股腦的朝著林逸衝了過去!
但這些人的戰鬥力,在林逸麵前,就像個幼兒園的孩子。
一隻手插在口袋裡,另一隻手拿著鐵棍,林逸在人群中間閃轉騰挪,以一秒一個的速度,將衝到自己跟前的人全部打倒,哼哼唧唧的趟在地上,一個都站不起來。
周成濤傻了,楞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知道林逸厲害,但沒想到這麼厲害。
“兄弟,好身手。”周成濤說道: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今天這事算我的,咱們倆清了,以後隻要是顏總的活動,在燕京找誰辦都沒辦問題,我絕不插手。”
混了這麼多年,周成濤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主。
見情況不妙,立刻說起了好話。
“這倒是句人話。”林逸仍掉手上的鐵棍,“但你砸了我的兩台車,還把現場的設備也砸了,這事是不是得說道說道?”
“行,你們說個數。”
“300萬,十分鐘之內打到她的卡上,彆讓我等太久。”
周成濤眯著眼睛,頓了一秒鐘。
“沒問題,顏總,把你的卡號給我,現在就叫人給你打錢。”
顏辭早就把寫有卡號的紙條準備好了,因為這樣的結果,在她的意料之中。
辦完該辦的事,兩人離開了。
周成濤雙拳緊握,麵色愈加陰沉,“媽的,這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