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的名字叫齊靜思,家裡在燕京和津門的官方,都有極大的影響力。
周成濤能夠在這個圈子裡站起來,成為一個響當當的人物,齊靜思的功不可沒。
否則在魚龍混雜的演藝圈,再加上周成濤做的那些惡事,不可能順風順水的度過這麼多年。
下車後,齊靜思目光陰沉的瞟了眼T3酒吧的牌匾。
“這些人還挺會挑地方的,正好我晚上要來這玩,他們也過來了。”
周成濤笑了起來,“今天晚上,就來個甕中捉鱉。”
昨天晚上,林逸和吳春河打過招呼後,他們就動手抓了周成濤。
但在被抓之後,周成濤給齊靜思打了電話,後者便連夜趕了過去。
為了不暴露林逸的身份,吳春河抓他的理由,是打架鬥毆,所以周成濤也沒有多想,並沒有放在心上。
待齊靜思來了之後,利用自己的身份,直接把周成濤帶走了。
吳春河在他麵前,沒有任何拒絕的餘地。
哪怕林逸發話了,也沒敢反駁齊靜思。
“人我給你找好了,先在這等一會,隻要彆鬨出人命,隨你怎麼折騰。”
“知道了,謝謝齊少。”周成濤說道:
“今天我要是不卸他一條腿,我就不姓周!”
周成濤麵色陰狠,接連吃了這麼多次虧,現在到了出氣的時候,他已經忍不住了。
齊靜思沒說話,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淡淡的說:
“我先進去了,你們在這等著吧。”
“好好好,我們就不打擾齊少了。”
齊靜思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此時,林逸等人正喝的不亦樂乎,頻頻推杯換盞,都有些微醺。
“咦,你們看,那不是齊少麼。”
聽到驚呼聲,夜店裡的人,都偏頭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
“還真是齊少,沒想到齊少今天也來這玩了。”
“我靠,今天還真是不白來,有齊少的地方肯定熱鬨,今天的節目肯定不會少。”
齊靜思的到來,使夜店裡的人,都小聲的議論起來,甚至連吵鬨的音樂,聲音似乎都小了許多。
甚至還有不少打扮性感的女人,朝著齊靜思湧了過去,想要套近乎,混一杯酒喝。
“這個齊少是誰?麵子還挺大的。”林逸嘀咕了一句,“也是你們大院出來的?”
“沒見過這個人。”寧澈說道:
“我倆自打加入中衛旅之後,就沒太乾過啥偷雞某狗的事,很少和這個圈子裡的人打交道,但這個人確實有點麵生。”
“感覺不像是大院出來的,沒見過。”邱雨落附和道。
“如果不是大院出來的,就說明這個人不怎麼樣了。”
兩女下意識的點點頭,這是圈子裡麵公認的事實。
在中海,像秦漢,梁金明和高宗元三人,憑借自家的財力,能夠混的風生水起。
但在燕京這種地方,隻能會自在一點,想要囂張跋扈,是不可能的。
僅僅有錢而沒有背景,隻能夾著尾巴做人。
在一眾美女的跟隨下,齊靜思上了二樓。
在二樓的平台上,站著五六個人,男男女女都有,手上拿著啤酒,看著下麵熱鬨的場麵。
“你終於來了,都等你一個多小時了,來來來,給齊少上酒。”
說話的男人留著寸頭,一手拿著啤酒,另一隻手夾著煙。
他的名字叫李紹明,和齊靜思是一個圈子裡的。
在燕京,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派係。
其中有燕京本土的,比如梁若虛這種,全都是從大院出來的,自身的優越感極強。
其次就是齊靜思這種。
家族有很強的勢力和背景,但不是燕京人士。
但因為種種原因,在燕京也有很大的影響力,儘管不如大院裡出來的人,但也不差。
而最底層的,就是普通的富二代了。
雖然有錢,但沒有強大的背景,所以在各大圈層裡麵,要排在最末位。
而每個圈層,都有極強向下排斥性。
不會接納弱於他們圈層的人,以此來保證自己圈層的純粹性。
而這樣的事情,自然也不是燕京的特例。
各個地方都有,隻是有的是顯性的,有的是隱性的。
“出了點意外,剛處理完。”齊靜思無所謂的回應道,並沒有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
“意外?”
李紹明看著他說:“昨晚咱們喝酒的時候,你被一個電話叫走了,是不是因為這事?”
齊靜思點點頭,接過了旁邊美女遞過來的酒。
“最近冒出來個不開眼的人,跟我下麵的人,發生了點矛盾,我處理一下。”
“誰啊,這麼不懂規矩,連你的人都敢動?”
齊靜思攤了攤手,“聽說是從南方來的,從前好像是個醫院的主任,再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是吧,一個大夫還敢動你的人?不想活了?”
“那個人不簡單,身手確實厲害,二十幾個人打他一個,都不是對手。”齊靜思說道:
“而且他們家也不簡單,他爸的手上還有家夥,應該是當地的流氓頭子,否則也用不著我出麵。”
“要是這麼說的話,那還真有兩下子。”李紹明說:
“你找好人了麼。”
齊靜思點點頭,“我把劉家兄弟找來了,由他們出麵辦這事,就萬無一失了。”
李紹明的臉色一變,“至於玩的這麼大的麼。”
兩人都是從津門出來的,齊靜思口中的劉家兄弟,則是津門一等一的打手。
兩人在回國之前,曾在境外服役過,剛一回到津門,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就打服了津門各個地區的老大,坐穩了頭一把交易的寶座。
隻是兩人賺錢的能力不足,隻會打打殺殺,以至於手下的人不多,否則津門就沒有其他人什麼事了。
而齊靜思能把兩人找來,也是因為齊家,給他們提供過保護,彼此之間有了聯係,這才願意出手幫忙。
“最近娛樂圈的人有點跳,跳出來好多不守規矩的人。”齊靜思喝了口酒,淡淡的說:
“我想殺雞儆猴,給他們上上課,以後守點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