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一組的人,都大笑起來。
原本以為陳組長是高冷的,沒想到她也會吐槽。
隨後,林逸,陳知意和羅琦,開始了活體實驗,餘下的人則自由活動。
因為又補了一針麻醉,黑猩猩依舊處在昏迷狀態。
三人來到了籠子裡,用繩子和鎖鏈,將其牢牢的控製住,綁的就像麻花一樣。
隨後,林逸又再次補了一針麻醉,陳知意也將實驗所需的設備都準備好了。
至此,後續的實驗,正式開始。
林逸和羅琦簡單準備了一下,然後前者,在黑猩猩的胸口摸了摸,準備找到血管動脈的位置,
“開始吧。”
林逸拿著手術刀,在黑猩猩的胸口,劃出一道小口。
但位置有些偏,隨後又補了一刀。
另一邊,羅琦將體外循環泵連接起來,實驗的準備工作,就算是基本完成了,剩下的就是縫合了。
除此之外,林逸和羅琦,還在黑猩猩的身上,放置了三十幾個電極貼片,用來觀察各項指標。
當一切準備工作都完成之後,陳知意拿出了銀色的手提箱。
裡麵擺了兩排,一共12支藥劑。
陳知意取了毫克的藥劑,將其抽到注射器裡,然後注入到了黑猩猩的動脈。
“普通的動物,注射了這種藥劑之後會怎麼樣?”
“心臟會直接炸開。”陳知意說道:
“這也是我要來島上的原因,如果這裡的動物,在注射藥劑之後,還發生這樣的情況,這個實驗恐怕就不能進行下去了。”
林逸點點頭,沒再說話,而是在觀察著籠子裡的情況。
很快,黑猩猩有了反應,這讓林逸三人都有些意外。
因為麻藥的效果還沒有過去,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藥劑的影響,就能將麻醉的效果覆蓋,這足以說明,藥劑的效果和作用,要比他們所有人想象中的都要強。
陳知意坐回到了屏幕前,觀察著上麵顯示出來的數據和指標。
也恰恰在這個時候,麻醉的效果,似乎被徹底覆蓋了。
黑猩猩的反應,也更加的劇烈,不停的掙脫著身體,但由於被鐵鏈和繩子,牢牢控製住了身體,也隻能無用的掙紮。
“情況怎麼樣?它能撐住麼。”
能不能挺住,是實驗的關鍵。
如果像普通動物一樣,心臟炸開,就沒有再研究下去的意義了。
“心率到達50左右就平穩了,這是正常水平的三倍左右,應該是承受住了。”陳知意說道:
“但最明顯的,還是肌肉神經的變化。”
“肌肉的血氧供應有些高,但在結合這麼高的心率,就有點偏低了。”羅琦說道。
“因為供需關係不平衡。”林逸說道:
“肌肉正在進行高強度的代謝,對血氧的消耗巨大,所以效果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
“問題就出在這裡了。”陳知意說道:
“肌肉的代謝速度,和心率有很大關係,但兩者是從動關係,並受自身的神經控製,眼前的情況,有違背常理了。”
羅琦看向了林逸,這有點涉及到了她的知識盲區,不是很懂。
“你可以把肌肉,想象成一個有獨立思考的個體,從前都是給多少,就要多少,現在卻有了自己的意識,開始主動吸收了。”
“啊?”
羅琦有點毛骨悚然。
“那也就是說,藥劑激活了肌肉組織,讓它有了自主意識?”
“這麼說隻是為了方便你的理解,至於真正的原因,還要慢慢觀察。”
“有變化了!”陳知意說道:
“你它的紅纖維肌,正在一點點的變長。”
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這個發現令他們毛骨悚然。
紅纖維肌,也叫一型纖維肌,或者叫慢纖維肌,能夠在耐力方麵,給於生物體支持。
簡單而言,就是紅纖維肌越長,就能給生物體,提供更好的耐力。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紅纖維肌的增加,也進入到了停滯狀態。
增長幅度約為5%。
吼!
也恰恰在這時,黑猩猩發出了怒吼,身上的鐵鏈發出了叮叮當當的響聲。
甚至有掙脫的可能。
而在這時,一組的其他人,也都趕了過來,生怕出現意外。
“效果顯現出來了。”陳知意說道:
“僅僅毫克,就能有這種變化,這種礦石的功效,太令人震撼了。”
黑猩猩大約掙紮了幾分鐘的時間,便精疲力儘,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林逸和陳知意知道,機體的免疫機能發揮功效了。
“這種東西,怎麼和苯丙胺類的致幻藥物有些相似呢。”羅琦說道。
“這得看後期的數據,如果它的數據,能在後期恢複到正常水平,就說明效果差不多,但如果沒有恢複,情況就不能同日而語了。”陳知意說道:
“一個是致幻,一個是真有這樣的作用。”
“具體的數據怎麼樣?”
“現在能觀察到的,是紅纖維肌增長了5%,白纖維肌掙紮了2%,並沒有回落的趨勢。”陳知意說道:
“就眼下情況來看,對生物體的存活不會有影響,但壽命會銳減,最少都會減少三分之二。”
“實驗數據還是不夠嚴謹。”林逸說道。
“我也有這種想法。”陳知意說道:
“如果在高氧的情況下,身體機能會得到更好的恢複,我建議後期就將它放了,繼續觀察情況。”
“好。”
實驗結束,林逸和羅琦,將體外循環泵,全部都撤了下來。
同時又在黑猩猩的身上,取下了組織樣本,準備拿到旅裡進行基因序列的分析。
但身上的貼片還在,以此來觀察各項指標。
而對林逸來說,這項發現尤為重要。
因為是極有可能是改變人類進程的發現。
……
另一邊,工元會的駐地內,跑回來的人,一個個都愁眉苦臉,麵色陰沉。
在之前的半個月裡,他們一直都在規劃這件事,而且信心滿滿,認為能將一組的全部掃清。
但沒想到,最後被耍的竟然是自己。
“老大,現在怎麼辦,就眼下情況,再想動手,恐怕就很困難了。”菲斯曼說道。
“我知道,我在想解決的……你是誰!”施勞德忽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