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金虎,我看你是真把我們當傻子了!”劉文說道:
“你以為我會給你報警的機會麼?但如果你主動,把自己的地盤交出來,我倒是能給你一條生路。”
說著,劉文拿出了一遝文件,朝著朱金虎甩了過去。
“這是你旗下的產業,隻要在上麵簽個字,就能保住你和你兄弟的命,怎麼選,就看你了。”
“老大……”
朱金虎的手下,都有些蠢蠢欲動,甚至是有點緊張。
看著扔過來的協議,眼中露出了期待的目光。
雖然這些產業加起來,有上億之巨,但和自己的命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都希望朱金虎把字簽了。
至於他說的什麼幫手,那些手下根本就沒人信。
知道是他的緩兵之計,隻可惜被識破了。
劉文是有備而來,根本不會給他報警的機會。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那些文件簽了。
朱金虎的目光凶狠,就算是他也要承認,這一招非常陰狠。
就是在挑撥自己和手下之間的關係!
如果不簽,可能不用他們動手,身後的手下,可能就會窩裡反。
此時此刻,甚至不用劉文說什麼,都能感受到身後的人在蠢蠢欲動,不安的情緒,已經在人群裡滋生了。
“朱金虎,都這個時候了,你覺得自己還有退路麼。”
朱金虎眯著眼睛,眼神中透著不甘,雙拳緊握。
“劉文,你要清楚,就算我真在上麵簽了字,總有一天,我也會把屬於我的地盤奪回來。”朱金虎說道:
“倒不如從今以後,咱們和平相處,井水不犯河水。”
“奪回屬於你的地盤?”
劉文和另外幾個老大,都放聲大笑起來,臉上儘是嘲諷之色。
“好歹你也混了這麼長時間,居然連這種天真的話都說的出來。”劉文說道:
“等你的地盤都歸我之後,你認為自己的手下,還有多少人能跟著你?你拿什麼奪回自己的地盤?靠做夢嗎?”
劉文隨手點了根煙,繼續說道:
“我給你一分鐘時間,快點把文件簽了,否則就算你再想簽,我都不會給你機會。”
酒吧裡麵安靜至極,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朱金虎的身上。
朱金虎的身子顫抖,手上拿著筆。
他知道劉文是個什麼樣的人,這麼多年來,就是靠著心狠手辣的狠勁,一路走到了今天。
如果不按他說的做,他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被逼無奈,朱金虎拿起了桌上的文件。
顫顫巍巍的,始終都沒有簽下自己的名字。
一旦簽下來,自己努力這麼多年的基業,就要毀於一旦了。
與此同時,劉文拿出了一把刀,放在了朱金虎的脖子上。
“簽吧,到這個時候了,掙紮已經沒有用了。”
有那麼一瞬間,朱金虎身上的精氣神,好像全都消散了,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似乎瞬間老了好幾歲。
認命似的,朱金虎在上麵簽了自己的名字。
他知道,從今以後自己完了。
打拚了這麼多年的土地,以後不會再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哈哈……”
看著手上的文件合同,劉文哈哈大笑起來。
“朱金虎啊朱金虎,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劉文說道:
“咱們亦敵亦友這麼多年,不管怎麼說,也有些感情,我不會對你趕儘殺絕的,三天之內,從石門市滾出去,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你知道什麼下場。”
“我知道,這點不用你說。”
“算你有點自知之明。”
說完,劉文轉身招呼了一聲,“各位老大,還有各位兄弟們,今天晚上我安排,咱們不醉不歸。”
“好嘞!”
“咦,怎麼這麼多人。”
就在眾人要離開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回頭發現,一男一女站在了酒吧門口。
看到站在門口的林逸,朱金虎的眼神裡,又重新放出了光芒。
在他看來,隻要林逸出現了,自己就還有翻身的餘地。
劉文上下打量著兩人,最終落到了寧澈的身上,色眯眯的表情毫不掩飾,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就地正法。
但現在,得到了朱金虎的所有地盤,得先帶著人去喝一杯。
“酒吧今晚上不營業,快點走吧。”劉文的手下說道。
“我不是來這喝酒的,我找朱金虎有點事,麻煩你們讓一讓。”
“找他?!”
“林先生,你終於來了。”
朱金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衝了過來,撲通一聲,跪在了林逸麵前。
“他們過來搶我的地盤,還請林先生給我做主啊。”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來打打殺殺這一套。”
林逸無奈的看了劉文一眼,說:
“我跟他還有點交情,給個麵子,今天這事就算了吧。”
“算了?”
劉文看著林逸,神色冷漠。
“你算什麼東西,你說算了就算了?”
此時,他身後的手下,也變的囂張起來,怒衝衝的走到林逸跟前,指著他說:
“快點滾出去,彆在這礙眼。”
呼通!
寧澈抬腿一腳,踢到了對方的胸口上。
後者慘叫一聲,身體倒飛出去。
連帶著身後的幾個人,都被撞飛。
看到寧澈的舉動,劉文等人都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向後退去,眼神中充滿了防備。
劉文這才意識到,朱金虎剛才說的,可能不是假話。
眼前這一男一女,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厲害。
但細算下來,自己這邊有100多號人,應付他們兩個肯定是沒問題的。
林逸瞄了劉慶一眼,“怎麼?這點麵子都不願意給?”
“看你的樣子,應該很能打,他想讓我給麵子,還不配!”
劉文沒有繼續廢話的意思,拿著手上的武器,指著林逸的腦袋說道:
“現在就滾,等我動手的時候,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一步步的,林逸朝著劉文走了過去,最終在他身前半米的地方站定。
輕描淡寫的一抬手,一巴掌扇到了他的臉上,將劉文扇了個跟頭出去,嘴裡的牙都掉了好幾顆,鮮血直流。
“好久沒有人,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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