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去了。”

我:“……”

我:“等等,你為什麼會以為我要掉下去了?”

降穀零頓了頓:“因為你有時候會……動。”

他的措辭非常委婉。

我震撼地翻了個身,直視著他的眼睛:“每次都恰好在床中央的玩偶該不會是——”

降穀零坦然地承認了:“我每天早上放的,它一般晚上時都被你擠出去了。”

我:“……擠出去了?”

那我每天晚上抱著睡的豈不是——

等等,我有時候還會抱著玩偶蹭來蹭去——

降穀零仿佛有讀心術一般:“對,你抱著的是我。”

他火上澆油地補充道:“你還經常蹭我。”

降穀零一錘定音:“我真的很怕你會扯到傷口,所以一動都不敢動。”

我:“……”

我果斷裝死:“…………我睡著了,現在是在說夢話,勿擾。”

身旁傳來降穀零低低的笑聲。

興許是染上了幾分夜色的神秘,他的笑容在此時的我聽來莫名有些誘惑的意味。

我裝死了幾秒,覺得要把在毫無知覺的時刻丟掉的場子找回來。

而目前最好的找場子方式就是借著傷情信息差把降穀零醬醬釀釀。

首先,我掙開了降穀零的手。

然後,我一把拽走了兔兔玩偶,隨意地丟到床下。

最後,我果斷地一個翻身,仿佛霸總一般籠罩在了降穀零的身上。

我照葫蘆畫瓢地仿照降穀零方才圈我手腕的動作,抓住了他的雙手。

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仿佛排練過一般。

降穀零非常好脾氣地任我胡鬨著,很給麵子地沒有掙脫這鬆鬆垮垮的禁錮。

我俯下身,湊近了降穀零的臉。

夜色不僅點綴了他的音色,還給降穀零的麵容增添了幾分蠱惑感。

降穀零眼神柔和,無言地看著我。

麵對著那雙仿佛要拉我沉溺於此的眼眸,我果斷地吻了上去。

降穀零下意識地閉上眼。

我能感覺到唇間傳來的微微顫動。

他的睫羽輕輕地蹭著我的皮膚。

我緩緩地移動,細碎繾綣的吻落在降穀零的額頭,鼻梁,臉頰,下巴,耳垂。

甚至還有喉結。

我特意繞開了降穀零的嘴唇。

最後,我鬆開他的手腕,輕輕地用食指在他的胸口處畫了個兔兔簡筆畫。

我的動作非常緩慢,柔軟的指腹一點點地在降穀零的皮膚上遊走。

仿照降穀零在口語書上的兔兔畫法,一筆不差。

“我親自檢查過啦,你上半身沒有彆的傷口了。”

我接上了幾小時前降穀零揶揄我的說辭,故意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邊。

感受到眼前人的呼吸愈發沉重,眼神也有些晦暗,我見好就收地立馬翻身回到了被窩裡。

我可憐巴巴地裝腔作勢:“嗚嗚,肚子上的傷口痛,不能隨便動了。”

順便故作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

我聽見降穀零深呼吸了一口氣,溫潤的聲音中有幾分喑啞:“那你快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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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完就跑真刺激#

#這不就給我裝到了#

我閉著眼睛,美滋滋地規劃著要什麼時候跟降穀零說自己的傷情。

嗯……要不就等沐浴露用完再說吧。

……更何況明天還有壽喜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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