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詞就概括了。
可明明友情,信任, 尊重,偏好,關心...這麼多情感都共鳴了吧。
安思菲覺得自己陷入了平靜的混亂中,或者是混亂的平靜中。
zico為她唱《U R》的時候,她得到了滿足,很大的滿足,她從另一個人那裡得到了“自己的價值”,她一直都希望的那份“能夠有人關注她”“能夠有人堅定地選擇她”的滿足感。
但當這些價值被加了一個“喜歡”的情感前提之後,她就又退縮了。
“喜歡”,不一向是短暫的嗎。她對於“永久”“永恒”的執著好像從她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了,從最早的父母離開開始。畢竟親情都是很容易失去的話,她又有什麼勇氣接納一種新的關係呢?
甚至以可能會失去一份原來很珍貴的情感為代價。
這種短暫的情感退卻後,她對zico來說,還會是《U R》中的“你”嗎。
如果僅僅隻是朋友的話,他是不是不會再那麼堅定地,選擇她了。
“...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會出現在你身邊,”安思菲把移開的目光重新移回到手機上,“任何時候。”
很鄭重的承諾。
......
兩人有一段時間沒說話。
“說的是我哮喘的時候嗎,需要...的時候...”
兩人聊天的時候很少說起這個,就算說起來,甚至也很少直接地提到這兩個字“哮喘”。
這是一種傷痛,是一條誰都不想觸碰的疤痕。
“不是,”安思菲很快回答道,“不僅僅是,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嗯...感覺剛剛應該哭的人是我啊,”zico喃喃道,“安思菲。”
“嗯?”
zico很少叫她全名。
“所以,你以後,有機會給我唱《U R》嗎?”
“或許比起《U R》這樣隻能是一方獨唱的情況,為什麼不能是合唱呢?”
“我想傳達的和你想傳達的可能是不一樣的東西,也可能會有相同的部分,但我知道我們是相互理解的,我希望我們是相互理解的,好嗎?”
“好。”
“我很相信你。”
“我也很相信你。”
“希望你能一直健康。”
“你也是。”
“希望你能一直開心。”
“好。”在她一聲聲的祝福中,傷感被部分地轉化成了不可名狀的情感,就像他一直從安思菲那裡獲得力量和快樂一樣,但又好像不一樣,他好像釋懷了一部分。和“喜歡”關聯的表述變得更容易吐露出來了,他感覺卸掉了那部分為了隱藏而需要偽裝的壓力。
“以後難過的時候,想一想《U R》吧,我給你唱的,這樣就隻會掉下高興的眼淚了。”
他想,安思菲是需要有人和她說這些,做這些的,不論是以什麼立場,並且,可以是他。
至少目前為止,可以是他。
“之前說的四個小時沒忘吧?”
“當然沒忘,”安思菲笑了笑,“我是講信用的人,還有,以後高興的時候不會再掉眼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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