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態炎涼,唯你是我命中熾愛,是獨屬於我的一抹烈欲!

——顏涼

【腦子寄放處??(?? ̄? ̄)????】

“阿江,怕嗎?”

一隻冰涼的手輕輕撫上男人的臉頰,女人更冷的嗓音讓人如墜冰窟:

“把你的腿打斷的話……”

“還敢逃嗎?”

秦江猛然一個寒噤,出於本能的恐懼,他幾乎從大紅色席夢思床上蹦起來。

緊接著,他就對上一雙病態妖冶的猩紅眸子。

“阿江,看著我……屬於我,是你的宿命!”

女人美眸輕蹙,近乎癡迷地靠近,眼底湧動著難以壓製的病態。

顏涼強勢霸道地扼住秦江的下巴,逼迫他與自己對視。

這畫麵。

這熟悉的大床。

秦江趕緊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會疼!

不是做夢。

他重生了!

今夜,是他被親生父母下跪逼著替弟弟入贅帝都顏家的新婚夜。

傳聞,顏家大小姐顏涼殘忍暴戾,瘋病入骨,在他弟弟秦雲的八字被選中之前,給精神病顏涼衝喜的男人來了七個,死了七個。

死亡率100%

一度讓帝都各大家族不敢再起與顏家聯姻的念頭。

可,秦家人明知這是死路,還是保了弟弟,選擇犧牲他!

“阿江,你彆以為在我麵前自殘,我就會放過你。”

女人陰冷涼薄的聲線,如鋒利的刀片,割裂他脆弱的神經。

“顏……顏涼小姨!你真的沒死?”

“秦江,你就這麼盼著我死?還有,不準叫我小姨,你就這麼記掛著白楚楚?”

“醒醒吧,今晚你是我的。”

顏涼咬牙切齒,原本陰沉的臉色更冷了幾分。

她不過輩分大,旁係遠親擔了白楚楚一個小姨的稱呼而已。

秦江還叫上癮了?

下一瞬秦江便被女人狠狠掐住了脖子,病態、強勢、霸道陰鬱的氣勢壓下來,是顏涼被惹怒的征兆。

窒息的感覺讓秦江恍惚。

白楚楚這個名字更是讓他咬牙切齒,她是他交往了三年的青梅未婚妻,卻出軌他的同胞弟弟將他置之死地……

這樣的女人,他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

顏涼見秦江短暫失神,眸色一涼。

下一刻,秦江便被顏涼強勢地按倒下去。

他掙紮,唇便被女人懲戒般地啃咬:

“秦江,你再敢想她,我就毀……”

秦江被瘋狂掠奪,前世對她的恐懼讓他頭皮發麻。

可他太清楚顏涼的秉性!

得不到回應,誓不罷休。

於是他僵硬地予以回應,嘗試安撫她的失控。

“顏涼小……小寶貝,彆生氣了,嗯?”

“我跟白……唔!”

唇再次被吻住,顏涼懲罰地啃在秦江的嘴唇上。

理智在他主動迎合的刹那崩塌!

秦江隻覺得空氣逐漸喪失,天旋地轉般的眩暈襲來…

他身體本能抗拒,卻再次被女人霸道地按進被褥。

顏涼看透他的假意妥協,可還是止不住地自願沉淪。

“阿江,再叫一遍!”

“顏涼寶貝?寶貝?顏顏寶貝?”

顏涼被他叫得很受用,秦江幾乎無力承受。

“這麼乖,你又有什麼條件?”

“罷了,隻要不是去見她,我都答應你。”

顏涼吻個夠,提起裙子起身打算離開。

阿江不喜歡她留宿。

床邊,女人的真絲睡袍一角突然被人扯住,秦江猶豫了一瞬,最終忍不住仰起腦袋眼巴巴望著顏涼。

女人的唇紅得要滴出水來了般,眼尾梢彎一道細細的勾,掃上鬢去,勾得人魂魄漂浮。

薄紗睡裙被他扯開些許,露出女人半截白皙雪嫩的香肩……

“顏顏,我要你……”

“回來抱著我睡。”

顏涼愣住,旋即眼底緩緩升起細碎的星光。

成年人,自然懂這句話真正的意思。

“好,我成全你。”

即便她很清楚,今晚秦江放棄一切把她留下,也不過是怕她親自去找白楚楚的麻煩……

心,絞痛!

便要用更瘋的手段,提醒她這一刻擁有的真實。

——

“嘶!”

秦江神色迷亂地睜開眼。

身下是他熟悉極致的奢靡大床,黑紗幕簾遮掩床內風景,他掀開被子。

床單上刺目的痕跡,提醒著他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身體裡空蕩蕩的。

讓他撐起的手臂頹然落下。

“醒了?”

重工宮廷風房間裡,帷帳被掀開,顏涼逆光站在床邊,一身黑色哥特風洛麗塔裙子,裙擺繡著栩栩如生的花紋,花蕾血紅,如殷豔的鮮血般蠱惑風情。

她不施粉黛的容顏此刻透出20歲少女的稚嫩無害,嗓音也處於變聲期的嬌軟。

仔細看,好似又比從前多了幾分女人的嫵媚。

可,隻有秦江知道,這個看似人畜無害長相甜美掛的女人,實則是個集病態、狠辣、霸道、瘋狂為一體的小怪物!

前世,他避她如蛇蠍。

偏聽偏信校花女友白楚楚和親弟秦雲的詆毀,對顏涼抗拒厭惡。

甚至不惜聯合白楚楚和秦雲做內鬼偷走帝都豪門之首顏家的機密,讓顏涼身敗名裂,不得不放他自由。

而他失去利用價值後,竟被白楚楚設計迷暈,在他半麻狀態下親眼看著白楚楚戴著口罩將他的一顆腎臟掏走。

他眼淚瘋了般湧出,撐著殘破的身軀質問:“楚……楚楚,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害我?”

白楚楚輕蔑笑著將他的腎臟放入冷鏈箱,嘲弄道:“秦江,你不會真以為我看得上你這種在底層做了十幾年臭蟲的窮酸貨色吧,我跟阿雲才是青梅竹馬的愛人,要不是為了讓你心甘情願做阿雲的移動血包,我連靠近你一分都覺得惡心!”

“現在,阿雲需要你的腎。”

“我當然要親手把你的移植給他。”

“你不是說過,你愛我愛到可以把命都給我嗎?現在我不過是摘了你一顆腎,又沒要你的命,你該感謝我呢。”

白楚楚的每一句,都如尖刀刺中他脆弱不堪的神經。

秦江目眥欲裂,可卻隻能躺在私人實驗室的病床上苟延殘喘。

意識模糊間,他聽到熟悉的腳步聲。

他虛弱睜開眼,秦家父母和五個姐姐竟都來了。

二姐秦沐雲率先開口:

“秦江,阿雲移植手術排異反應嚴重,急需輸血,必須多抽點你的血,阿雲可是我們秦家的福星,不能有任何閃失!”

他抗拒輸血,撐著最後的力道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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