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你根本玩不過白楚楚,收手吧,外邊全是女人,你隨便挑,爹幫你追都成!”
宋桀苦口婆心勸道。
白楚楚不是省油的燈他早就看出來了,可秦江不同,他將白楚楚當做掌心不可觸碰和玷汙的白月光,她要什麼他便給什麼,沒有便拚命兼職打工攢錢也要給她買。
可白楚楚,分明就把他當成一個免費的ATM機而已。
當然,還有抽血工具!
“我不需要去找外邊的女人,我已經結婚了。”
“至於白楚楚那個賤人,我提起都覺得惡心,我隻想讓她下地獄而已!”
秦江冷聲道,直接讓電話那頭的宋桀懵在原地。
這,這怎麼可能是秦江說得出的話?
白楚楚可是他的摯愛,要是平日裡他多說一句白楚楚的不好,兩兄弟都恨不得要打一架。
而現在,秦江居然主動罵白楚楚是賤人?
他是吃錯藥了,還是被奪舍了?
宋桀更多的情緒是欣慰,但隨即反應過來什麼,尖叫:“什麼?你結婚了?”
“跟誰!是不是秦家人又拿你去做什麼交易?”
宋桀與秦江重逢後,兩人幾乎無話不談,但對於顏涼對秦江變態的囚禁與索取,秦江還是選擇了保密。
一是不想宋桀被牽扯進來讓顏涼拿他來威脅自己,陷入危險,二也是作為男人被變態病嬌囚禁這種事他說不出口。
“沒有,這次我是自願的。”
“我的妻子很美,比白楚楚那個賤人要漂亮得多,而且說是京市首富也不為過。”
秦江陳述著事實。
但宋桀明顯不信,白楚楚雖然歹毒,但確實是京華大學的校花,對外的形象就是妥妥的清純白月光,追求者無數。
論美貌,怕是難逢敵手。
秦江怕是被傷透了自己臆想出一個妻子罷了。
宋桀搖搖頭,為好兄弟的精神失常感到惋惜。
“夠了兄弟,少吹牛逼,你幾斤幾兩我還能不知道?”
“話說你最近失蹤人去哪了?怎麼搞得精神都失常了,我得親自帶你去看看腦科!”
秦江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也跟他講不通,索性了解了一下宋桀目前的狀況,提醒他千萬不要讓薑可心跟白楚楚走太近。
正說著,宋桀突然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
宋桀暗叫不好,白楚楚已經走到了他麵前。
“宋桀,你鬼鬼祟祟跟誰打電話呢?小心我告訴可心你出軌……”
白楚楚作為華京大的校花,自然看不上宋桀這個跟秦江一樣出身的窮酸貨。
但秦江已經跟自己斷聯好幾天了。
上次她看上一個LV的要兩萬三呢,白楚楚雖然與顏家沾點親,但作為旁係中的邊緣係她家早就沒落,現在維持表麵上優越的大牌穿著幾乎都靠秦江兼職和參賽的獎金。
當然,更有秦雲的支持。
“對了,你跟秦江關係好,他最近跟你聯係了嗎?要是他找你,你直接告訴他趕緊把買包的錢打我卡上,我已經預約好LV的專櫃銷售了,人家說剛到的那款包很多人搶著要呢。”
白楚楚在宋桀麵前也懶得遮掩本性,語氣十分理所當然。
華京大早有傳言,秦江把白楚楚當做白月光一心追求,給校花白楚楚當舔狗。
不過白楚楚清純高貴,像秦江這種屌絲也配跟校花站在一起?
白楚楚也以不想讓兩人的關係耽誤學業為由讓秦江保密兩人的關係,是以在外人麵前,秦江一直都是死皮賴臉等待校花回眸的舔狗。
宋桀這會兒就在學校裡,人來人往間眾人看見他跟校花白楚楚站在一起,都忍不住嘲弄出聲。
“嘖,宋桀怎麼跟秦江一樣不要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窮酸貨色,怎麼配站在校花白楚楚的身邊呀?”
“話說咱們學院知名的殺馬特舔狗秦江最近怎麼沒來學校?沒他跟在校花身邊跟個小太監似的鞍前馬後我們還不習慣呢。”
“校花看得上他?老子倒立吃屎!”
“宋桀跟秦江都是窮酸出身,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還想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
宋桀聽著這些閒言碎語,瞬間渾身不得勁。
從前秦江為了白楚楚所說的保密,悶頭對她好,被路人罵癩蛤蟆也默默承受。
可白楚楚明明清楚秦江是以她正牌男友的身份對她好,雖是地下戀,但卻故意讓他在外人麵前對她低三下四地伺候。
存的什麼心不言而喻。
宋桀聽著嘲弄聲,忍無可忍罵道:
“白楚楚,你憑什麼覺得江哥就該慣著你這買奢侈品的狗毛病?他又不是你的男朋友,憑什麼為你的喜好買單?”
“還有,江哥已經結婚了你難不成要去給人做小三?”
“就你這樣的貨色,你去當小三我江哥都嫌你磕磣,這麼喜歡奴役追求者,把彆人的深情踐踏成舔狗,那你可以換人了,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