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專業學唱歌的嗎?”周薰好奇的問。
她喜歡帥哥,喜歡文藝帥哥。
郝運就符合條件,哪怕她現在正和李冠鵬勾搭著,但也不妨礙跟著感覺走。
陳琨的表情卻有些複雜,郝運前幾天跟大家一起去KTV唱歌的時候可沒唱這麼好。
不過,他倒不至於覺得郝運是個心機婊。
想要在娛樂圈混出點名堂,傻白甜那一套還是算了吧。
“我都是自學的,自學樂理,自學唱歌,最近跟著劇組安排的吉他老師學習。”
郝運的吉他水平,已經完成了從《小星星》《兩隻老虎》到《心願》《童年》的進化,現在能流暢的彈奏《童年》這首歌。
主要是吉他老師被他反反複複的薅。
薅到了演奏屬性值就直接拍身上,不僅能夠短時間提高彈奏的功力,還能在使用的過程中感受老師的經驗和理解,幾天下來就已經小有成就。
通過學習吉他,郝運發現自己最好不要自學。
請老師不僅可以得到正規的教導,還能隨手薅羊毛,等老師被薅禿嚕皮,啥都學會了。
幾個人正聊著天,有人拿了一朵花放在了郝運的麵前,送完也沒攀談就回自己位子上去了。
霧草,什麼情況。
這裡難道是gay吧,剛才送花的是個男人啊。
郝運的笑臉差點崩不住。
救我……
“二十塊錢一朵,可以在老板那裡兌換。”說話間,又有幾個人在老板那裡買了花,然後送給了郝運。
“原來如此,我在橫店的酒吧唱歌,那邊是直接給小費。”
這些都是錢啊!
郝運頓時就不心慌了,很開心的和送他花的人道謝。
眨眼的功夫就得到了六朵鮮花。
如果將來有機會去東京看熟人,需要有個霓虹名字,他就可以叫大雕遊六花。
“原來你也在酒吧駐唱過,難怪一點也不拘束。”
“我業餘的,小酒吧,老板窮的叮當響,請不起專業駐唱。”郝運謙虛說道。
他還了解了一下為什麼大家會送花給他。
原來不是因為他唱的有多好,而是樸述今天雖然來了,但是他沒心情,不願意上台唱歌——對他來說沒心情就已經是個很強大的理由了。
郝運唱了樸述的《那些花兒》,而且唱的還非常“樸述”,就得到了大家的青睞。
既然是因為樸述。
郝運趕忙把花送給樸述。
樸述就麵無表情的看著郝運遞過來的花,連煙快要燒到手了都沒注意。
你在羞辱我?_?...
“彆管是誰的,待會把花拿去結賬就行了。”周薰很豪爽的打圓場。
這下子不管是郝運,還是樸述都沒意見了。
過了一會,周薰也上去唱了歌。
她唱的是她自己的歌,一首《飄搖》,歌詞裡寫著“你不在我預料擾亂我平靜的步調……”
不少人過來給她送花,郝運也從自己跟前的六朵花裡拿了一朵給她。
“今天的酒錢賺夠了。”周薰把得來的花全都和郝運的放在一起,然後又點了一根煙。
她還給了郝運一根,被郝運拒絕了。
“你連煙都不抽,你想當歌手啊。”
這就是開玩笑了。
她已經簽了唱片公司,但是絲毫不影響她一根接一根的抽。
樸述也是搞音樂的,手裡的煙沒斷過。
“我其實是演員來著……”郝運很無辜,他唱歌隻是為了謀生,就跟早期的周薰一樣。
現在的環境比周薰在酒吧唱歌的時候更好一些。
錢賺的多了,也沒人隨便摸他的屁股。
“他演過射雕!”陳琨在邊上來了一句。
這讓周薰很驚訝:“哪一版的?”
“就你現在演的這一版,跟你同一個劇組,郝運你演的啥來著?”陳琨問郝運。
“尹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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