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是5月12日才啟程,薑聞卻是提前半個月就去了法國。
感覺比他去年擔任戛納評委的時候都要積極。
當然,他也有可能是去看他閨女去了。
和郝運同行的有吳老六、史小強、飾演村長的羅敬民,還有以純廣告部的人,以及他們為郝運安排的造型師、翻譯。
一切交通、住宿、吃飯的花費全部由品牌方負責。
就連郝運這幾天穿的衣服,品牌方也花了大力氣,全都是首席設計師專門設計裁製,力求不讓郝運丟人丟到國外去。
他們其實也很懵。
以純選擇郝運擔任代言人,主要就是看中了郝運的物美價廉。
他們品牌也不止郝運一個代言人。
萬萬沒想到,郝運的經紀人吳曦文二月份的時候聯係他們,表示郝運有可能要踏上戛納電影節的星光大道,希望品牌方能夠提供支持。
這屬於合理要求。
不然郝運就隻能找高檔服飾品牌借衣服了。
支持,肯定支持!
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意外之喜。
品牌方對此非常重視,不僅承包了郝運此次戛納之行的全部花費,還給他組建了一個服務團隊。
隻能說,吳老六是真的會蹭。
郝運對其他人都不感興趣,他唯獨對法語翻譯感興趣,專門讓史小強和對方換了位置。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知性的姐姐,聲音溫和,戴著個黑框眼鏡,前凸後翹。
很難不讓人懷疑郝運是見色起意。
不然的話,就幾個小時的飛機,也不至於要調換座位。
但是郝運是服務對象,除了忍受這種屈辱還能怎麼辦呢,翻譯姐姐隻希望他不會把自己的絲襪給弄拉絲了。
“甄行雲對吧,你名字挺吉利的。”
郝運先套個近乎,誇對方的名字,真幸運,這名字也是沒誰了。
“比不上先生您的名字……”翻譯姐姐想翻白眼。
你丫的起個名字叫郝運,居然有臉說我“真幸運”。
“你是學校裡學的法語嗎?”郝運得確定一下這姐姐的法語正宗不正宗。
學會了之後,法國人聽不懂,那就尷尬了。
“我在法國留學八年,法語算是我的第二語言。”翻譯姐姐耐心逐漸消失。
摸個絲襪,為什麼要講這麼多廢話啊。
你到底摸不摸啊。
“我會幾句法語,你看看我說的對不對……”郝運把人家叫過來肯定不是為了對方的絲襪。
他之前在柏林電影節的時候,也遇到過一些法國人。
薅到了不少的法語屬性,但是比不上德語和英語的多,所以他能夠熟練的用英語對話,能夠磕磕絆絆的說德語,但是法語還處於無法交流的階段。
“說的沒錯,不過就是語法有點問題。”翻譯姐姐也沒想到這廝居然是想跟自己學法語。
就幾個小時的時間,你能學出個什麼名堂啊。
翻譯姐姐有點不太想教,想跟郝運說,要不我絲襪給伱摸,你放過我行不行。
“你挑一些日常用語教我,嗯,寫在這個本子上。”
郝運拿出一個本子還有筆。
從對方身上能夠薅到屬性,但是必須要接觸對方,或者是接觸對方接觸過的東西。
總不能真的要摸絲襪吧。
翻譯姐姐寫一句,然後交給郝運,郝運跟著念幾次。
然後……他就學的差不多了。
雖然沒那麼標準,理解的也不透徹,至少用來和法國的人溝通沒有問題。
一切都歸功於本子遞過來的時候,上麵有翻譯姐姐的外語屬性。
其實,幾個小時能做很多事情。
你可以創造生命的奇跡。
同樣也可以學會一門語言的常用用語,並且以此作為和外國人交流的基礎。
交流的同時,還能一邊薅屬性一邊學外語。
十幾天肯定就學會了。
“你都能記住嗎?”翻譯姐姐被嚇到了,她感覺自己已經瀕臨失業。
如果雇主在飛機上學會了法語,那她是不是乾脆也彆出機場了,買個票回去算了。
“一邊記一邊忘吧。”郝運安慰對方。
肯定不會讓翻譯姐姐失業,反正又不是他花錢雇來的。
有曾經在這邊生活八年的翻譯姐姐在,一行人很順利的在巴黎落地,然後又乘飛機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