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納電影節還是有不少好片的,並不是參展全都是晦澀難懂的獨立電影。
《好男孩》就看得很過癮。
樸讚鬱之前的《我要複仇》也很有看點。
這老哥是和複仇杠上了,在電影放映結束後,他表示還將再拍一部關於複仇的電影。
《心迷宮》18號首映,第二天早上就有很多影評和媒體報道出來了。
媒體報道偏向於客觀事實,講有哪些人參與了首映,首映現場觀眾的反應,還有放映結束後,主創和大家的互動。
重點強調了郝運這個編導對電影的理解,讓電影人歎為觀止。
而影評人就更加的主觀情緒化。
蒂埃裡·弗雷莫是法國影評家,盧米埃爾電影博物館創建人,2001年起任戛納電影節藝術總監,選片委員會竹席。
他的這篇名為《新星閃耀,這是一部讓人用上帝視角審視命運的電影》的影評刊登在電影節的場刊《銀幕》雜誌上。
從名字就可以看得出來,蒂埃裡·弗雷莫很正麵的評價了電影。
不過,他的這篇影評和他以往的風格頗為不同。
蒂埃裡·弗雷莫很少有廢話,通常以辛辣和一針見血而被影迷們追捧。
但是這一篇,剛開始就在講他怎麼認識的這位年輕導演。
那是電影節第一天酒會,蒂埃裡·弗雷莫上了個廁所回來的路上,他遇到了這個年輕人。
郝運說著一口不算太流利的法語。
蒂埃裡·弗雷莫其實會說英文,這樣的場合不會說英文的很少,他也想不明白郝運為什麼非得說法語。
郝運和他問候了一下,就開始進行聊天。
蒂埃裡·弗雷莫很幽默的表示,他猜這個年輕人肯定不知道他是誰,因為他請教的問題是關於導演的。
儘管蒂埃裡·弗雷莫也曾經當過導演,但是肯定不會有人把他當成一個導演。
郝運不認識蒂埃裡·弗雷莫,可蒂埃裡·弗雷莫卻認識他。
在為戛納電影節選片的過程中,蒂埃裡·弗雷莫就對《心迷宮》印象特彆深刻了。
他在影評文章中對這部電影評價道——
“導演的首部長篇,就能用極高的敘事能力,講述一個引人入勝的故事”。
“五十萬美金製作出來的佳作”。
“導演聰明又踏實,這樣粗糙的影片裡,是藏不住的才華迸現”。
海外娛樂媒體刊登了不少類似的評論。
霓虹的《電影旬報》評論文章說道“這是一部如《羅生門》般的電影,但是年輕的導演郝運顯然更深受諾蘭、昆汀等人的影響,將一件本來很簡單的事情通過每個人不同的視角,打破時間和空間的限定重新梳理,最終呈現出一個令人深思的真相”。
甚至連米果娛樂界兩大報刊之一的《好萊塢報道》都有小篇幅的報道,它表示電影揭示了“最真實的人性,以及最深刻的悲涼”,體現了“華夏農村的真實現狀”。
沒有誰說《心迷宮》太複雜,讓人看不懂。
因為對於影評家來說,看不懂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
國內的媒體就誇得更加不做掩飾了。
很多人對國外盲目崇拜,外國人都說好,那肯定非常好。
能讓外國人讚歎,這就是一種為國爭光。
所以,當這些影評文章被翻譯回國內後,郝運的這部《心迷宮》就讓觀眾期待了起來。
而國內的影評人也把一篇篇的影評文章發布在各大平台和報刊雜誌。
比如刊登在《大眾電影》上的一篇影評,主筆是國內知名影評人姚偉宏,他用了“入不了土的棺木,焚燒不掉的原罪”這個標題。
開篇就是一句“《心迷宮》是2004年國產電影最大的驚喜,我要把2004年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