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陳關西和安小曦的戲。

安小曦看著孫子,要表現出慈祥和愛護,覺得孫子要追自己,又要表現出那種震驚和尷尬。

反正這部商業電影對她來說非常具有挑戰性。

郝運在電影裡也追安小曦。

他的戲份不算特彆多,說是男一,和男二差不太多。

所有的人都在圍繞著女主轉悠。

這部電影屬於群像,魏綜萬的戲份也不少。

沒錯,他也在追安小曦!

這位老戲骨是真的厲害。

他還參與了李廉捷的《投名狀,聽說演了個老奸巨猾的奸臣。

他這樣的奸臣一共有仨,挺讓人期待的。

不過,電影到了十二月份才會播出。

郝運趁著拍戲的功夫,有空就找魏綜萬聊,薅了不少魏綜萬的屬性。

魏綜萬很驚訝郝運對他的看重,但是人家一個大導演這麼卑微的求教,他也不好藏著掖著。

就是一說起來沒完沒了,怪煩人的。

安小曦那個妮兒看自己的眼神都有點兒怨氣了。

說的也是啊,那麼一個小美人你無視,你老是纏著我老頭子算個什麼事。

然而,郝運卻感覺他在表演這一塊終於登堂入室了。

雖然入行六年,身負係統,三百點以上的屬性都吃了不少,但是由於底子太差,他也頂多敢說同齡人無敵。

這次跟著魏綜萬學了一段時間,演技暴漲了一大截。

也是厚積薄發,攢了太多的東西沒有融會貫通。

比上次拍《門徒時候的收獲都要多。

《門徒的時候,他追求的還是“自然”,而跟著司馬懿學了幾天,他開始研究“微表演”。

知微見著,臻於至善。

郝運用這句話總結自己的收獲,就是用細小的東西去體現更多的內容。

體現恨,不用咬牙切齒。

表達悲痛,不用嚎啕大哭。

他以前對表演的追求是自然,不管演什麼角色都要自然。

現在開始磨煉技巧。

這個和他偶爾薅到的技巧屬性不一樣。

那個技巧傷風敗俗,這個技巧是頂級演技派的高端表達。

郝運演《重返二十歲這戲不打算拍屬性了。

沒錯,有屬性存不完的話,他就不演戲的時候拍。

屬性沒了的時候才去演戲。

和以前是反著來了。

沒有戲份的時候,郝運也經常來。

比如拍女澡堂的戲。

“不是,這進澡堂子怎麼還穿著衣服呢。”張益這個人不止是有點掃把星,他還有點口嗨。

不過為人還是很正派的,從沒跟寧海去過夜巴黎。

說他是掃把星也不算冤枉他。

托兒所幼兒園,上完就沒。

他上過兩所小學,畢業沒多久,就都陸續倒閉了。

初中改了名,高中搬了家。

服役的軍區甚至都要沒了。

更彆說日常開過的車會拋錨,用過的東西隨手壞。

郝運是他加入進來之後才知道的。

頓時就覺得黑豆傳媒的未來可能會暗淡無光。

恨不得把這個“危險”給提前扼殺了。

嗯,這個扼殺就是字麵的意思。

可是,總不可能因為莫須有的東西把人家給開了啊。

隻能看誰的八字夠硬吧。

真要有什麼不妥,有本事都衝著我的狗來。

“汪汪”在這部劇裡以五包狗糧友情出演的黑豆莫名煩躁了起來。

特麼的,有人在惦記老子。

“人才啊!”曹楯不服都不行。

公司有這麼多人才,何愁不能飛黃騰達。

“話說老益,你在劇組賴著不走,到底想乾嘛?”郝運開始構思著怎麼報複這貨了。

這次讓他演了個挨巴掌的盲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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