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哥,你看我怎麼樣?”郭番趁著郝運和安小曦休息上妝的時候湊過來問道。
“不怎麼樣啊。”
郝運實話實說,他又不能說之前在人家身上薅到過屬性,將來一定前途無量。
在沒有任何作品的情況下,那就是不怎麼樣。
作為一個金馬獎最佳導演,戛納柏林都拿過獎的狠人,郝運確實有資格說這種話。
“那你今天看了我的執導風格,就沒有合適的本子給我嗎?我不要錢的,白乾活都行。”郭番一點也不覺得受挫。
他的心態極好,既可以厚著臉皮要好處,又可以在被拒絕之後又撲上來。
俗話說,好女怕郎纏。
染個黃毛,一天到晚騎個機車去你家門口蹲守,小白菜早晚都會被豬拱掉。
“你想獨立執導?”郝運很驚訝。
這哥們野心不小啊,他是覺醒了什麼金手指還是怎麼滴,連短片都沒執導過,就想直接上長片。
“我不需要太多錢,給我個劇本,用你的人脈幫我找點演員就行,你想表達什麼內核,站什麼立場我都能幫伱搞定,我為你量身打造!”
郭番今天碰到了郝運,就喋喋不休的開始推銷自己了。
一點都沒有文化從業者的傲氣。
“你還真是個能屈能伸的人啊。”郝運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番,這人有點自己的那種“誠摯刻苦”。
想當年在金馬金像參加頒獎禮,走完紅毯到了後台第一件事就是各種去拉關係,找人聊天請教問題(薅屬性),甚至還整了一堆讓人聞風喪膽的小卡片。
“談不上,談不上,我就是有點上進!”郭番謙虛。
“這個詞用的好,上進,想要進步不是問題啊,”郝運想了想,說道:“我之前做了個本子,翻拍《十二怒漢》,但是我的法學導師不是很喜歡,和他的一些理念相悖,所以劇本經過了大改……”
“沒問題,你想要什麼理念,我就呈現出什麼理念。”郭番順杆子往上爬。
“我本來是打算給饒小智的,因為要請十二個有話劇背景的演員來出演。”
郝運無語,他都沒說要把本子給郭番呢。
郭番連連點頭,說道:“饒小智我年會的時候喝過酒啊,不是說《人在囧途》還有第二部嗎,大家都期待太久了,不能耽誤智哥啊。”
先是饒小智,馬上就智哥。
以饒小智的性子,郭番真要求過去的,肯定也會把機會讓給這家夥。
“你接觸過話劇嗎?”
郝運手裡有不少的項目,《十二公民》的成本主要就在演員身上,話劇院的演員片酬都不算太高,幾百萬就能拍出來。
拍攝難點大概就是電影全靠對白和演員的表現力撐起來。
很考驗導演在這方麵的把控。
既要保證台詞足夠情緒調動能力,又不能過於拘泥於話劇的舞台藝術。
在話劇的舞台藝術中,表演者需要在這個特定的場地用語言和肢體動作來表現故事情節和人物衝突。
話劇不像電視和電影,影視劇可以多角度及近距離拍攝,演員隻需按日常動作幅度表演即可。
而身處舞台的話劇演員,則需要動作做得特彆誇張,才能讓全場的觀眾看得清楚和明白。
“研究過一點,我一聽你說《十二怒漢》,我就知道你想拍什麼。”
郭番趁著這個機會,展現出他對話劇、電影、繪畫等各方麵的獨到見解,他甚至還給郝運看了他的劇本分鏡手稿。
“喲,老郭你畫得不錯啊。”
郝運把他收進公司,純屬是被他灌了迷魂湯,第二天就後悔了。
沒想到這人有點東西。
瞧瞧這分鏡手稿,絕對專業級彆的了。
其實郭帆才是專業學過繪畫的,他三歲就開始喜歡上了繪畫,拿過獲全國少兒書畫大賽繪畫組冠軍,01年的時候還編繪漫畫《花開,那一年》。
郝運這種純粹是靠後期惡補,外加瘋狂薅屬性才起來的。
基本功沒人家紮實。
“老郭這人可以的,天生就是做電影的料。”吳荊幫著郭番說話。
郭番有時候喜歡坑兄弟。
但是人品和處事能力都是頂呱呱的,公司裡就沒有誰討厭他。
“你要是想拍也不是不行,我得做監製,你要是不行,我隨時換人。”
既然都已經收到公司裡來了,那就廢物利用一下吧。
“我求之不得啊,本來就想求你當個監製,咱們這豈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了嗎?o(n_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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