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出國了一趟,幾個人愉快的玩了幾天之後才回去。
郝爸郝媽已經回去了。
郝運又孤孤零零的一個人,偌大的莊園顯得格外冷清。
不過,他總是有讓自己忙忙碌碌的方法。
忙了一會之後,看看時間,差不多也到了安小曦起床的時間。
都快十一點了,再懶的豬都該出欄了。
電話打過去,那頭的聲音還黏黏糊糊的,大概剛起床的狀態。
“起來了沒……”郝運問道。
“有什麼事嗎,你為什麼打電話啊。”
安小曦翻了個身趴在床上,莫名的想起趙本善和宋單單,那句樓上樓下電燈電話,我是白雲啊,我是黑土,下來米西米西啦。
而郝運和她,雖然不是樓上樓下,但其實就在隔壁。
大聲喊一嗓子可能就聽見了。
“黑豆翻白眼伸舌頭了,你要不要快點過來看看。”
郝運在電話裡大聲的問道。
“黑豆,黑豆怎麼啦!”安小曦大吃一驚,趕忙爬起來下樓,拎起外套就往外衝。
蹬蹬蹬的下樓,一邊穿衣服一邊跑出院子。
不多時就跑到了郝運家,看到一樓大廳關著門,立刻推門而入。
入眼就看到了……
各種顏色的玫瑰花,郝運就坐在花海裡,黑豆在他麵前肚皮朝上的翻著,像是一場玫瑰花的葬禮。
黑豆……
等等,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黑豆沒事,黑豆起開,彆躺屍了。”郝運拍了拍黑豆的屁股。
黑豆骨碌一下爬起來,衝著安小曦搖尾巴。
安小曦立刻就癱軟到了地上,抖著手指向這一人一狗:“我還以為黑豆掛了呢,你嚇唬我!”
一個真狗,一個屬狗,你們兩個混蛋。
郝運說黑豆翻白眼伸舌頭的時候,她真的快要嚇死了。
以前朋友家有一隻藍白英短就是這樣,根本都來不及急救就突發心臟病走了。
“啊,我沒說它掛了啊,黑豆,表演一個!”
郝運拍了拍手,黑豆立刻很給麵子的仰麵躺在地上,歪著頭翻白眼伸舌頭,一開始還搖尾巴,被郝運咳嗽了一聲,立刻就停止了搖尾乞憐,裝得更像了。
“那這些花呢,你弄這麼多花,讓它躺在中間,任誰看了也以為是在辦葬禮。”
安小曦走到郝運麵前,朝他踢了一腳。
郝運沒反抗,被她踢在胳膊上,反正也踢不疼他。
他指了指黑豆邊上的一疊紙,說道:“這東西你幫我看看,如果可以的話伱就幫我辦了吧。”
“什麼東西啊。”安小曦脫掉外套,坐在郝運身邊,先摸了摸黑豆的肚皮,才接過那東西看了起來。
這一看不要緊,差點嚇得站了起來。
(⊙⊙)
封皮上赫然寫著:
《和安小曦在一起的可行性報告》!
她看了看一臉嚴肅的郝運,小手有點發顫的翻開了一頁。
心裡一個勁的吐槽。
有病吧。
這人真的有病吧。
這論文肯定沒法像真正的論文那樣整個幾萬字,讓安小曦看好幾天。
其實也就一兩千字,安小曦看了幾分鐘就看完了。
隻是她看完了之後沒有立刻說什麼,而且眼神也有點飄忽。
郝運終於忍不住了,問道:“怎麼樣?”
“同學,你這篇論文才兩千字……”
安小曦總覺得和郝運五六年的友情,瞬間就破裂了一樣。
不太敢看郝運的臉,
“安老師,咱彆光看字數啊,你就看用不用心吧,能給過嗎?”
你到底答應不答應,不答應的話,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過……”安小曦突然轉過頭,瞪著郝運問道:“你該不會是貪圖我的顯卡吧?”
“……”郝運心好累。
“噗,哈哈哈哈~”安小曦憋不住了,開心的笑的起來:“行了,那張顯卡是你的了。”
她說,顯卡隻給自己的男朋友。
現在說顯卡是郝運的了,那自然就是接受了郝運的表白。
“這還差不多!”郝運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大大的鬆了口氣。
他知道安小曦肯定喜歡自己。
但是總有那麼一種不確定性,隻有在事情說開了之後,才石頭落地。
“我其實……也不太好追的,就是看在你這麼多玫瑰花的份上,才暫時答應你。”
安小曦鼓著小臉,瞪著郝運,眼睛裡像是漾著一汪清泉。
“曦曦……”
如果摸一摸這小臉會怎樣?
郝運心裡想著,手上就鬼使神差的上手貼了上去,又捏了捏。
發現有點過於熱乎……這是害羞了啊。
然後,安小曦就打了個噴嚏。
“是花粉太多了嗎?”郝運昨天訂了一萬朵玫瑰花,早上送過來之後就開始布置,也算是一種儀式感。
另外就是日期。
今天好歹也算是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