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睡一張床,但是你不能欺負我。”安小曦拉著郝運小聲的說道。

假道士故意遠離了幾步。

給她留下入套的機會。

雖然在假道士眼中郝運卑鄙無恥,萬一人家安小曦就喜歡呢。

反正也不好說到底誰是誰的獵物。

“我怎麼可能欺負你呢,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郝運拎著她的行李往前走。

“你是個變態。”安小曦一點也不客氣。

郝運的房間其實挺大的,這酒店檔次雖然不太行,但至少麵積夠大。

可惜電影不是在橫店拍的,不然就可以住郝運的園林裡了。

他的園林年前就裝修完了。

“變態?你要真這麼說的話,那我可不能讓你失望了,得讓伱知道什麼叫變態。”

郝運將行李箱放下,轉身就把安小曦拎了起來,然後往大床上就是一丟。

可憐的安小曦還沒回過神就被壓在了被子裡

“我錯了,我錯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該慫的時候直接認慫準沒錯。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認慫也得罰。

郝運的懲罰就是讓她喘不過來氣。

“你把我的氧氣都吸走了。”安小曦推著郝運,想伸腿把他踹下去,可惜被壓得動彈不得。

“哎呦,不好意思,我現在還給你。”

“……”

發現郝妹越來越無恥了,和確定關係之前判若兩人啊。

不過,如果安小曦能照照鏡子,大概就能看到自己意亂情迷的樣子,絕對不是單純“被變態”的那一個。

郝運雖然很想繼續下去,但是真心不想在酒店這種場合。

很難留下多美好的回憶。

所以他還是放開了安小曦。

掙脫開的安小曦跳下床,立刻就囂張起來了:“你個大變態,我哪兒錯了,我錯哪兒了。”

郝運都被她整無語了。

嚴重懷疑這姑娘欲求不滿,還想繼續接受“懲罰”。

不過,安小曦其實也就是口嗨一下。

真要是郝運真槍實彈的上,她立刻就會變成慫包。

“坎迪怎麼樣了?”郝運把人抱在懷裡聊天。

當然,偶爾也會幫助安小曦檢查一下身體,畢竟多日不見。

鼻息糾纏在一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我媽說它沒事。”安小曦在逃走和反擊之間選擇了反擊。

她媽說不能隨便讓郝運占她便宜。

所以,她摸回來的話,自然就不算被占便宜了。

八塊腹肌……

說不定還有得賺呢。

郝運有點進行不下去了,他現在是不是應該逃走啊。

總感覺自己成了被占便宜的那個。

嚶嚶嚶,安小曦你個流氓。

“你就為了它,拖到了現在才過來。”

“你居然吃一隻狗子的醋,郝妹,你不愧是屬狗的啊。”

“我就是狗……”

“啊,不要亂舔啊!”

鬨了一會,偃旗息鼓,暫時休戰。

安小曦拿出了給郝運帶來的獎杯,還聊了一下最近發生的和郝運相關的事情。

大概就是大艾斯、小艾斯進北大講課,為學生傳授服裝搭配技巧。

這個怎麼說呢。

其實找個技校刷刷副本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關鍵是去北大就很不知道天高地厚,結果這個事情就引起了北大學生的不滿。

他們的意思很簡單。

郝運都沒有在學校講過課。

人家是皖省文科探花,以同期第一名的身份考上法學研究生,還成為了陳星良教授的學生。

在研究生階段就發表了多篇論文。

幾乎篇篇都是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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