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序更是聽得清清楚楚,立馬瞪向蘇文清。但蘇文清卻是拿著酒杯,看向楊善長。
說到這兒,楊國富哽咽了一下,然後再次擦了擦自己眼角,然後那眼睛更紅了!
皆能看出三首詩詞不同風格,不同情緒,更加不同的創作手法。
一名身為考官有大學士稱號的官員感慨之後,看向清雅飯莊之上這些詩詞,當即苦笑:“能越這些詩詞之人,惟有皇後娘娘自己啊。”
而這一看,崔俞怔了怔後不由說道:“好詞啊!娘娘之作,果真不同凡響!”
果然是因為這小子!??
牧序這時候懶得去想其他的事兒,已經來到蘇琳涵身邊,荀曠也是悄咪咪湊了過來。
其中夏邀墨坐在官員們這一桌,畢竟身份也足夠,當下也是直勾勾看著楊國富。
楊善長聽到,笑著點點頭,倒是不在意這些,而是看向楊國富。
不過
楊國富卻是無所謂這些,他現在管不了彆人,就想著自己沒事兒,所以突然表情哀傷起來,然後卷了卷衣袖後,微微擦了擦自己眼角。
今夜三首。
知道你要拍馬屁,但用得著拍這麼大?!而且你不走套路啊,套路不應該是先說說掃黑除惡的事兒?
這都特碼說什麼,陛下娘娘是雙聖了,而且陛下娘娘誇你一句,你整個人都香了起來,還要香三年??你在扯點兒!
而就在下邊學子們紛紛讚賞,驚覺連連,更加敬佩皇後娘娘時
蘇文清瞥了眼那邊的楊國富,然後看向牧序道:“趁熱打鐵?”
這話一出,那邊重新坐在自己位置上的蘇文清不由再次笑出聲。
這讓夏邀墨看向那兩人好奇了一下,但是也沒去多想什麼,就想著這兩人估計不喜歡這種吧。
但夏邀墨也是無奈了一下,想著自己啥時候能處上個對象啊。
牧序沒去搭理彆人,就看著蘇文清,一臉嗔怒,好好好,好你個蘇黑子,這仇我記下了!
不過
眾人在笑,但楊國富卻是咽了下口水,因為在剛剛他看到牧序若有所思看了眼自己。
多少人想要作出能登上這牆壁之上的詩作,卻是無可奈何,但皇後娘娘這裡
卻是如此簡單。
大夏國母如此文采,如何不是文昌帝君庇佑大夏文運!
學子們看著這些大臣們如此感慨萬分,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就看著蘇琳涵他們手中詩詞。
眾人也知道楊國富要做什麼,倒也不多說什麼,隻是一臉不屑罷了。
牧序當即作揖拜謝,之後便讓官員們謄寫後,分發給了下邊學子們。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行!
楊國富撇撇嘴,反正都不要臉了,那就更不要臉了!
其他人看到,當即效仿。
損到家了你這個老東西!!
正在看今日堆積起來折子的夏鳳翔當即低頭看向蘇長安:“讓你穿那麼單薄還溜達!”
紛紛感慨之餘,有人想起之前那那些官員們拜文昌帝君的場麵,頓時理解起來。
瞪了眼蘇文清後,牧序轉頭看向夏邀墨。
有一學子無奈苦笑後道了句‘能超越娘娘之人,隻有娘娘自己了吧。’
但是夏邀墨才要說話呢,牧序卻是看出了夏邀墨是要拒絕,立馬開口:“我知道皇後娘娘送你詩詞必定是有用的,所以老頭子我也不強求世子殿下你,但是皇後娘娘的妹妹要看,世子殿下你總不能拒絕吧,剛剛琳涵丫頭可是就要跟你要啊。”
眾人唏噓不已,更感慨萬分。
而夏邀墨也不墨跡什麼,直接拿出了詩詞遞給了蘇琳涵。
崔鈺兒好幾次想過去,但又不敢,畢竟那裡那麼多官員呢。
牧序立馬笑嗬嗬的問道:“看看?”
夏邀墨點點頭:“可以的。”
倒是一邊的蘇文清示意了一下蘇子沐,然後低聲說道:“牧序最近又自己做了幾壺青鬆子墨,回頭你去他府上拿了,兩壺給二丫頭,剩下的給大丫頭送進去。牧序不敢拒絕。”
眾人疑惑,一個個看著楊國富,就想看看這人要做什麼。
有一老臣看向那牆壁之上文昌帝君畫像,當即拱手作揖,深深一拜。
楊國富強忍著怒氣不多說什麼,隻是笑著站起身,而後朝著在場諸位大人微微作揖。
鄢景卿就在楊國富身邊看得清楚,他是清楚看到楊國富這還是把酒往自己眼角抹呢!
其他人雖然無奈,可是聽到蘇文清這無情嘲笑,眾人卻是再也忍不住了。
鄢景卿這樣想著。
隻見這麼一擦,那獨眼愣是紅了起來!
猶如剛剛哭了一樣。
而楊國富自己
瞥了眼一臉詫異看著自己的夏邀墨,心裡冷哼一聲,你找麻煩?我都這樣了你找一個試試!!
尤其鄢景卿還發現,自己的老師楊善長也有些不對勁兒的地方。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這讓楊國富捏緊拳頭,再次喝了杯酒!
牧序馬上說道:“怎麼?害羞?你可不是害羞的人啊,楊大人。”
而就在牧序這樣感慨的時候。
但是這樣趴著有點兒不舒服,於是扭捏了一下後,夏鳳翔翻了個白眼說道:“蘇長安!能不能彆撒嬌!!你是男的啊!”
看到這詩詞
荀曠表情微微一怔,再仔細看看後,不由開始苦笑。
而蘇琳涵接過紙張時,迫不及待將其打開。
楊國富在開口前瞥了眼夏邀墨,看到夏邀墨果然看著自己,當即想了想措辭後說道:“天佑大夏,有真鳳天龍護我大夏,櫛風沐雨,經營四方而撫臨億兆。身側伴絕代女子為我大夏之文運無雙,建醫學,掃奸惡,以百姓為心,安天下之心,憂勞成疾。雙聖之勞,吾為臣,痛並思痛,而貫徹心扉,苦於凡夫之軀,而無以為聖明輔佐,隻得苦於微末雜事,解雙聖憂,平雙聖惱。然,偶得雙聖之差而解憂,差事順當,卻覺神清氣爽,更得絕代之人讚許,使我身心三年香。”
所以也就看了看楊國富他們後,就不去多想什麼。
便是以前已經驚歎其文采,但這一次又一次的令人詫異,實屬更家了不得!
靜夜思令人隻覺如此短小詩詞,卻逸氣未舒耳!
那昨夜雨疏風驟,不過短短六句小令之詞,但一句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更令人不絕於耳,奇妙不已。
但是現在看到這首詞,荀曠不知如何說了。
當即無奈一笑後點點頭,而後看向楊善長:“讓國富說說他對娘娘有多欽佩的事兒?”
這麼想著,楊國富深深鬆了口氣,有些慶幸自己沒去看。
而此時,牧序感慨道:“筆鋒犀利,又如泉湧般生動,如細語般綿長,詞作之美令人唏噓。皇後娘娘之文采,較之兩月前,更甚啊。”
但是楊國富看到夏邀墨這樣看自己,卻是再次心裡一震。
“多變,多變啊!之前那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令人回味無窮,但現在看著為伊消得人憔悴,更覺娘娘詩詞萬般風格,惟大文采而不可如此,不虧皇後娘娘啊。”
不過
夏邀墨卻是發現其他人包括楊善長都去看詩詞了,惟獨楊國富還有鄢景卿兩個人不動一下。
如此文采,令人心生敬意!
“大夏文運昌盛。”
但楊國富也沒那個閒工夫去看,他娘的什麼詩詞歌賦,那種東西看多了有個屁用!
一邊鄢景卿看著楊國富,又看看周圍無人,於是抿抿嘴後壓低聲說道:“國富,你到底怎麼了?從剛剛開始就不對勁兒。”
然後夏邀墨想了下後,看向牧序道:“祭酒大人,皇嫂也沒說這詩詞不讓人看,所以您剛剛直接開口的話,我就給您看了。”
想到自己皇嫂說的話‘若是琳涵那丫頭想看詩詞,你就給她看。’
牧序一撇嘴,有點兒想罵娘。
更讓他就感覺,陛下跟皇後娘娘這小兩口也太心狠手辣了啊!!
那老趙才回來,你們就這樣對他!
現在輪到老子了是不是!老子委屈啊!
不過委屈死委屈,但楊國富也不敢說什麼啊,誰讓做了那麼多的虧心事兒,整天戰戰兢兢的,都快被逼瘋了!
尤其當下已經確定夏邀墨就是皇後娘娘跟陛下派來找他麻煩的了。
於是馬上問道:“琳涵小姐是要給詩詞是嗎?”
聽到這話,蘇長安抬眼看向夏鳳翔:“你還知道?”
夏鳳翔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立馬說道:“我不知道誰知道!”
蘇長安也不多說什麼,而是將頭再次埋入夏鳳翔懷裡:“生氣了,徹底哄不好了,你跟我做生孩子的事情也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