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咱長安啊,我雖然沒看明白這一天天咋想的,但是就論天資,我感覺仙人渡她練起來能跟玩一樣,所以我想看看她咋玩。主要我也想看看這姐妹倆哪個練的快。”
想起當年自己高中探花之後將要入仕官場,楊善長送了個簪子給他。
這位焉耆國王子還想說點兒什麼。
畢竟今兒個的八王爺,看著可太安生了,甚至可以說過於太平了,完全沒有往日裡那樣子。
楊善長不多說什麼,看著自己這最得意的門生笑了笑後,放下了簾子。
溫道濟點點頭:“學生都明白,也都準備好了。”
蘇長安被突然這麼粗暴對待,下意識嗯~~了一下。
來到禦書房中間龍塌上,將自己媳婦兒放下後,蘇長安撇撇嘴。
終於
就在夏鳳翔輕輕拉開蘇長安衣服上繩子的時候,嘴唇分開,夏鳳翔看著蘇長安,輕咬嘴唇,紅著臉,美目盼兮,雙手搭在蘇長安肩膀上,又妖又俏的臉蛋就在蘇長安麵前,紅唇微啟,聲音酸軟:“傻了吧唧,朕要洞房,皇後還不侍奉!?”
……
太奶轉頭看向漆黑的中和殿方向道:“長安那邊不用練仙人渡,倚危停夠了,其他功法對他都是多餘而且還會阻礙了他。蘇家那個小丫頭,我今晚看了看,嗯,天資是不錯,適合練我的劍。”
而女帝這邊,一手環著蘇長安的脖子,另一手卻是已經將蘇長安胸口衣服繩子解開。
楊善長欣慰一笑,想著如果現在是楊國富或者鄢景卿在這兒,估計又開始多嘴了。
但
看著自己老師如今處境,他心中哀傷。
馬車之上,溫道濟看著不過數年未見,卻已經老成這幅樣子的楊善長,眼中滿是心疼。
但還沒等他說什麼呢
夏聽雨直起身子,莞爾一笑後說道:“算不了什麼,我們那個陛下就算你不說,她自己都能猜到,她呀,聰明的嘞~~~走了,下次再聚。”
……
溫道濟無奈一笑後,朝著李九郎馬車那邊走去。
塵心立馬坐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行了禮後站在那兒,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正常結果應該是那獨自一人的紅衣女子被人海完全吞噬。
就在蘇長安疑惑的時候。
死寂一片的禦書房內,蘇長安能聽到夏鳳翔的心跳動的聲音,顯然這樣做這位陛下其實很緊張!
老人這樣自言自語著。
克勒辛搖搖頭,那雙綠色雙眸盯著燕雲霄。
可這時候,克勒辛看向了已經來到他們身邊的夏聽雨。
溫道濟再次拱手作揖,目光看著那單薄的馬車。
老人目光盯著中和殿禦書房方向,撇撇嘴:“兩個沒出息的,一個鬨這麼大動靜出來,就為了讓自己媳婦兒笑一下,而且【倚危停】都要十一停了,愣是連根線上都站不穩,還差點兒掉下來,真丟人!一個跟她太爺爺一樣,沒出息的慫貨,站高點兒就怕!虧了還是做皇帝的!”
不然這堂堂女帝還有他一個皇後摔在地上,雖說死不了,畢竟他有法子,但那也丟人啊!
夏鳳翔看著蘇長安樣子,笑著說道:“哎呦喂,皇後剛剛可是那樣的帥氣呢,弄那麼高的東西,還找了神策府偷偷摸摸瞞著我做出來的,結果自己都站不穩啊。”
尤其是以前,八王爺可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直接離開,而是絕對會拉著許多臣子多聊天會兒。
說到這兒,楊善長沉默了一下,但還是說道:“本不該我多說的,但蜀王的事兒,朱晃這次沒來,你要跟陛下多說說的。”
塵心起初想說什麼。
說話時,克勒辛雙手交叉在胸口
燕雲霄玩味一笑:“李曦之入了止境沒幾個月,缺個對練的人,你多留兩天,跟他打幾場,搏命那種。而且,我家皇後娘娘的實力,你應該看得清楚,這方麵算是有點兒研究的,等看完了,打完了,你就可以走了,等回去了跟陸高樓說,他欠我的一筆勾銷,下次見麵,用不著害怕,我不會砍了他。”
畢竟今日雖然看起來是陛下與皇後娘娘大婚。
塵心聽到,皺了下眉頭,想了片刻後說道:“太奶,給如玉沒多大問題啊,而且有燕姨這麼大個名頭在,我師兄我師父屁都不敢放一個。但我是想著給長安跟蘇家那個蘇婉兒的啊,蘇婉兒那小丫頭可不得了,那天資真不是蓋的,元汝溪那臭小子撿到寶了,我觀察了幾天,那小丫頭要修道,下代天師就她沒跑了。”
但是楊善長這邊卻是輕輕叩了兩下馬車,隨後,馬車馬上停了下來。
溫道濟皺了下眉頭,但最後還是朝著自己老師行了禮後下了馬車。
燕雲霄很是隨意,來到這兩人身前,沒去看一眼克洛什,而是看著克勒辛問道:“怎麼說?”
溫道濟聞言,看著李九郎卻是不由笑了起來。
不過
感受到身上衣服的累贅,蘇長安也是將身上最外邊的嫁衣脫了下來。
而夏鳳翔也是從龍塌上走了下來幫著蘇長安脫掉了。
沒了首領的叛軍,自然不是對手,戰爭也就此結束。
楊善長搖著頭笑了下後說道:“你在流州做的事兒,是利於大夏萬民的大事兒,沒來看我,就是你的錯了?而且,你這次回來,沒來看我是對的,陛下雖然不會說什麼,但朝中現在盯著我的人很多,你不跟我多牽連才是對的,而且要我說,這馬車你也不該上。”
不過此時,儒雅隨和的溫道濟卻是突然聽到這樣的聲音:“溫探花在這兒乾啥呢,我家丫頭想吃羊湯麵了,一起不?”
隻見皇後娘娘衣服褪下一小半,露出香肩。
如果說今日在婚宴上感覺到的皇後娘娘刀意很銳利鋒芒無藏。
聞言,克洛什自然是明白之前’皇後娘娘是男子那事兒’時,他故意看這位郡主殿下暗示給大夏女帝被發現,當即尷尬一笑。
被那女子刀客一刀宰了,而那女子刀客隨後看向他們問了句‘下一個砍你們?’
那麼這位燕雲霄的刀意,那可就是一個‘霸’字了!
克勒辛十分恭敬的朝著燕雲霄離開背影行了一禮,對於燕雲霄的行為像是習慣了一樣,不敢有絲毫不敬。
克勒辛點點頭:“那個人說出來了,就不是商量,是命令。”
八王爺這邊是有馬車過來一直等著的。
而且期間發生了不少事兒。
楊善長滿意的看著自己學生,不過想了一下後接著說道:“行了,就在這兒下車吧,你記得把我跟你說了什麼,今夜寫成折子,明日送進宮。”
但那天的結果是,叛軍首領死了。
但是突然表情一怔,然後看著自己太奶背影眨了眨眼睛後,當即低下頭開始掐指頭算,然後說道:“奶,你可不能收蘇婉兒做徒弟啊,那輩分可就亂套了!”
這位八王爺也不去跟其他人多嗦什麼,甚至寒暄客氣都懶得做,出了承天門看到燕王府馬車後,直接上車離開。
當燕雲霄離開,克洛什深深鬆了口氣。
仿佛從開始這位燕大統領就不是為了他倆來的。
而李九郎也是拉著李星月下了馬車。
這是得了女帝應允後,他才敢這樣的,否則溫道濟依舊如這些日子來一樣,根本不敢單獨與楊善長見麵。
禦書房內雖然有剛剛他們點燃的燭火,但畢竟諾大禦書房,一盞兩盞燈其實沒什麼作用的,頂多略微照亮而已。
而蘇長安脫了衣服後,將地上衣服小心疊了起來,然後看向夏鳳翔:“走,回綾綺閣,這會兒估計外邊的人全唔~~”
馬車離開。
當年二人同科,一人狀元郎,一人探花郎。
他來京城,如今對於京中局勢了然於胸,雖然驚訝於陛下那不亞於先帝的謀劃手段,也震驚於皇後娘娘悄無聲息的從旁協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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