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見少夫人在那沉思,侍琴試探著開口。
雖然她很不喜歡二房的人,但如今國公府還沒有分家,要是二房那邊出了什麼事,誰能獨善其身。
張媽媽搖頭:“咱們要是公然把郎中請過來,豈不是代表我們在懷疑二少夫人說的話,眼下還隻是猜測,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為好。”
侍琴想想,也覺得是這個道理,便將目光放到了少夫人身上。
“張媽媽,你派兩個人暗中留意雲煙閣的動靜,如果能拿到郎中給二堂嫂開的方子,那就更好了。”江鸞略微思索一下,輕聲道。
若乾年前教江鸞琴棋書畫的女先生是個奇女子,她除了教江鸞這些琴棋書畫,還教過她其他的,所以江鸞略懂一些醫術,要是能拿到藥方,那是再好不過了。
“老奴這就去。”
張媽媽不敢大意,急忙出去交代事情,可等出了院子,張媽媽才意識到一件事情,說到這方子,會不會二少夫人身子變得這麼虛弱就是因為用了郎中開的藥方的緣故,但這也說不通,郎中為何要對付二少夫人,這罪名可不小。
張媽媽出去之後,江鸞又將《南承·遊記》重新翻出來看,上麵還有不少她圈畫的筆記,侍琴看著,不由想,自家少夫人好像自小看書就看的很雜,但是最近不知怎麼回事,少夫人很喜歡看這本遊記,還會將它記載下來。
“少夫人近日好像很喜歡看這本遊記”
不會真像十公子說的那樣,少夫人之所以喜歡看這本遊記,是因為上麵有公子的批注。
“我是很喜歡。”江鸞麵如芙蓉,眉似遠山,笑顏莞爾道。
因為說不定哪日她就用到了,反正她是不想將自己一生搭在那人身上的。
侍琴聞言笑了笑,將廚房新做好的馬蹄糕跟冰鎮酸梅湯端過來,讓江鸞嘗一嘗。
午後的陽光已經很炎熱了,陣陣細風拂過,在屋簷下候著的小廝不由打起了盹。
當景昭跟林子齊來書房的時候,小廝險些沒看見,小廝揉了揉眼,急忙進去跟謝承稟報:“公子,景世子跟林少將軍來了。”
景昭跟林子齊與謝承是多少年的好友了,搖著折扇便進了書房,今日有一點奇怪的便是好友不知道在作什麼畫,他們進去的時候好友正將那畫給合攏,景昭與林子齊對視一眼,倒是難得見他在作畫:“子承今日怎麼還有耐心作畫,不去陪少夫人了?”
畢竟上一次他可是“火急火燎”的要回來見自己夫人,景昭將折扇搖開,拿著這事打趣,謝承今日穿的是月華色雲紋錦衣,看起來清雅溫潤,他淡淡的掃了景昭一眼:“景世子若是無事,可以不用來。”
“唉,果然這人有了夫人就會忘了好友。”景昭故意捂住自己的心口,裝模作樣的歎氣道。
林子齊抽了抽嘴角,瞥他一眼。
小廝神態自然的進來奉茶:“景世子,林少將軍,請用茶。”
林子齊將蘭花茶盞接了過來,他麵色略有幾分凝重,開口道:“子承兄,皇後娘娘娘家的侄子羅淩聽說已經到了邊關。”
羅淩此人,是汴京出了名的紈絝子弟,前些年他仗著自己是國丈府的公子,還當街做出強搶民女的事情來,被路過的江大公子跟紫菱郡主給攔住了,誰知這個紈絝子弟不知道是為了報複這個民女,還是為了報複江奕跟紫菱郡主,竟然直接放火把那民女的家給燒了,幸好沒有鬨出人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