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北川脫口而出問了一句。

鳳凰回頭看了他一眼,下巴揚了揚麵向跡部:

「雕蟲小技,還會傷害身體,這種類型的打法毫無意外的會對自己的手臂產生負擔,他現在這個階段最多隻能維持一局。」

北川:「也就是說,他現在的手臂已經出現問題了?下一局,有可能被反殺?」

鳳凰點點頭:「這個弊端不是開玩笑的,除非他不想要他的手臂了,而消耗對手的體力,無非就是想要把對手拉進自己擅長的拉鋸戰的局麵,這小子,心思挺多。」

「至於這個仁王能不能反殺...誰知道呢。」

……

比賽繼續。

仁王發球局。

跡部現在的狀態是勢在必得的良好狀態,除了南川,手塚,還有在高台上看出問題的鳳凰等人,沒人知道跡部的手臂已經隱隱作痛。

他要是想要繼續打下去,那麽唐懷瑟發球就需要封印。

而他還是對著仁王開始挑釁,語氣是挺欠揍的。

「想模仿?本大爺的發球你要怎麽模仿?彆開玩笑了,你就是個冒牌貨,不過嘛,本大爺還是會期待一下你的模仿表演的,給個麵子。」

跡部這一股自信,簡直渾然天成,就好像他是篤定仁王模仿不出來,挑釁的實在過於欠揍,場外的真田和其他二三年級的學長們拳頭都硬了。

而仁王沉默的站到了發球區的位置,正在調整自己的拍線,對跡部的挑釁根本不屑的模樣。

這一局對他對整個立海大來說至關重要,如果在跡部的賽末點輸了,立海大和冰帝的對決就將進行到了最後一場單打一,來到了勝利和敗北的一步界限。

從一開始幾乎必勝的局麵到現在這種岌岌可危的境地,多少是影響了些仁王的心態。

一年級,在立海大一路順利過來,除了每日的嚴酷訓練之外,其實根本沒有經曆過什麽毒打。

一旦麵對這種壓力巨大的比賽,難免會出現破綻。

偏偏他今天的對手,是洞察力極強的跡部景吾。

「15-15」

「30-15」

「30-30」

仁王的進攻一而再再而三的的被跡部看穿,跡部的防守,幾乎無懈可擊。

記者井上守來到了南川的麵前,問道:

「南川同學,跡部同學之前,是不是一直在英國訓練打網球?他這麽強的洞察力,就是在那個時候練成的吧?」

他一邊按下快門,一邊拿著筆跟筆記,平時采訪不到,現在逮著機會就要問。

南川看著比賽倒也很樂意回答:

「沒錯,跡部主要就是在英國長大,在那裡接觸的網球,也是在那裡成長起來的。」

「嗯...外國人比我們霓虹都要高大,你知道的,記者大叔,他們打網球比起我們就有天然的體能優勢,這就導致跡部在那個時候大部分都是落敗的結果。

所以小小年紀的跡部就是在這種網球環境中長大,為了能夠打敗對手,他隻能給自己創造屬於自己的優勢,那就是要看穿對手的破綻。

針對對手的弱點和破綻擊潰對手,他就是在那樣的情況下,讓他那一雙眼睛的洞察力變得極為敏銳,精準度也極高。」

井上守記錄的筆稍微停頓了一下,「原來如此,跡部同學經驗豐富,怪不得他的進化這麽快,能夠打出唐懷瑟發球這種網球,足以說明他的潛力,嗯...這個仁王,他隻怕是要被跡部拉到了持久戰的局麵。」

南川沒說話,他有點看不透跡部。

現在這個局麵能夠看穿仁王,應該是速戰速決,他怎麽還要和對手這麽打?

然而很快,他就知道了。

這家夥的手臂,可能真的影響太大了。

唐懷瑟發球這種打法,施加的是強烈的下回旋,和零式發球,領域,這種打法有異曲同工之處,發力會使得手臂出現負荷導致手臂肌肉加倍疼痛,使用次數過多,就會喪失回擊的能力,嚴重甚至會斷送網球生涯。

畢竟手臂都廢了,還打什麽網球。

隻是沒想到,跡部僅僅是打了一局,就已經出現略顯嚴重的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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