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全國大賽:25天。
冰帝的訓練上難度,作為關東手下敗將的神奈川立海大,他們同樣也痛定思痛的給自己又上了強度。
此時夜色籠罩,正選隊員依然還在球場上揮灑汗水。
南川和跡部在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後來到了神奈川並且成功走進了立海大。
學校大門其實還不錯,但是跡部一來就吐槽『真一般,這學校一看就沒什麽存在感。
南川:」不會,在神奈川已經是不錯的學校了,多少人都想擠進來呢,沒有多少個國中學校能夠跟冰帝比的。「
神奈川的地方本身就偏遠一點的小縣城,比不得東京都,更彆說跟貴族學校還是冰帝這樣的學校。
他們走在路燈下,問了路,朝著網球場方向去。.
「要不換一身常服吧?」南川提醒,「我們一身冰帝校服,剛剛問路都不順利。」
南川有些無奈,他們還穿著校服並且背著網球包,怎麽把這事兒給忘了,剛剛!
問路的時候還接收到了懷疑的自光。
跡部無所謂:「這個時候也沒什麽人了,不必講究就行了,聽。「
他突然放慢了腳步。
擊球聲,揮拍聲,還有,跑步的腳步聲嗬嗬,有意思,他們都在,這個點了竟然也都在。」
人還沒看到網球社,倒是聽到了整個學校最明顯的聲音,路過的其他社團可都沒什麽人了。
等他們出現在網球社大門,就看到了身穿黃黑相間球服的幾十號人都在沉浸式的訓練,壓根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到來觀眾席上還有人,安靜的觀看少年們訓練」
兩人繞到後麵上了觀眾席,坐在了三三兩兩人群的後麵。
這個位置看過去,對場內情況一覽無遺。
球場上的少年們揮汗如雨下,完全能夠感受到他們對網球的熱愛和追求,還有對待自身的要求。
真田和柳蓮二在對打,他始終是陰沉著臉,一副打的不滿意就誰也彆想回去睡覺了。
幸村沒有練球,而是和丸井文太一起跑步,兩人看起來都十分的單薄,在路燈下一臉倔強的要把自己應該跑完的圈數跑完。
南川說了一句:「立海大之前作為這麽多年的關東霸主也不是沒有道理,他們的訓練的確是嚴厲出圈了。「
跡部沉默片刻,說道:「這算什麽,我們冰帝也差不多,特彆是這兩天不比他們這樣更有計劃和針對性?」
「自然,但我們也就是今年改革起來,他們可是一年如一日。
南川不可否認立海大的強大跟他們的意誌力,還有他們強烈的團隊榮耀信念感,就是這樣的一個團隊,在關東地區就是霸主一樣的存在。
曾經的他看原著的時候也遺憾立海大無法繼續關東霸主,和全國三連霸,不得不說立海大就是實打實的全員實力線上,嚴酷,自律,鐵一樣的訓練紀律,是一支有天賦又肯努力的精英隊伍。
這樣的一支隊伍怎麽能輸給青學呢?
但如今心態不一樣了,立海大越是強大,越是要把他們給打下來。
勝利隻能是屬於冰帝。
而現在,今年的立海大也犯了一個同樣的錯誤:沒有經過嚴謹調查和分析的過度自負。
因為這一份過度自負,在關東上被他們冰帝的單打力挽狂瀾強勢「教」了他們擺正態度。
看看幸村精市又跑了一圈,南川問了一句:「所以跡部,為什麽突然來立海大?」
夜晚的風吹拂,帶走了白日裡烈陽帶來的些許燥熱,讓人心情舒暢不少。
旁邊的跡部許久才開口,道:「來打探敵情的。「
說完他輕笑了一聲,一路上的陰沉消失不見,恢複了平日裡那一份的悠閒和自在。
麵對南川半信半疑的目光,跡部正經道:「沒瞎說,我的確就是想來看看他們的網球,畢竟是我們最強勁的對手呢,親自來了解對手總比報刊上看到的更真實。「
南川哦了一聲,他覺得跡部有壓力,但他沒繼續問。
此時在他們前麵的幾個學生指了指場內已經停止跑步的幸村,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幸村同學跑完了,他一會兒會和誰打呢?
這麽晚了應該不打球了,沒看他今晚都是在進行體能訓練嗎?」
那真是可惜了,我很喜歡看他的網球,簡直完美!」
不過說起來,他們在關東之後就挺注重體能訓練了,就連幸村也是。
那可不,你看冰帝的單打,亞久津就不用說了他都把柳蓮二差點打的下巴脫日,那個跡部景吾,耐力超群,那個南川體能雖然中規中矩的樣子,和真田差不多,但人家這球技,就那什麽領域可以讓他不怎麽消耗體力。」
『所以,在這方麵必須跟上,不然在全國大賽遇到的時候總不能被動的被他們搶七什麽的打拉鋸戰吧,體力跟不上就什麽都不是哦。」
「說的很有道理嘛。」
」哼,冰帝算什麽,我們立海大才是網球帝王,在全國大賽一定能夠贏回來的!」
「沒錯,立海大全國冠軍!「
南川喃喃自語了一句:「不錯,是死忠粉。
「什麽是死忠粉?」跡部問。
「就是死心塌地忠誠正主的粉絲,跡部你這麽多死忠粉你不知道?」
『本大爺沒聽過,享受歡呼呐喊就行,行了,我們回去吧。『
「,這就探察完敵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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