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青帶著人在外麵守了許久,那半是痛苦半是享受的呻吟綿延不絕,直到裡麵傳來了男子發泄後的低喘和女子短促的尖叫。
“淨房中的熱水都備好了嗎,娘娘隻用新鮮的玫瑰花瓣。算了,還是我自己去看看吧。”
姚紈懿趴在嶽稚垣的胸前,小口地呼吸著。嶽稚垣愛憐地撫摸著她的後腦:“弄疼你了嗎?”
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多發出什麼聲音了,嶽稚垣小心翼翼地讓她靠在自己的臂彎中,低聲說:“想睡就睡吧。”
嶽稚垣將她額前汗津的發絲撇到一邊,看著她依然泛著紅暈的小臉,落下一個濕潤的輕吻。
他打開了緊閉的床簾,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地狼藉,首飾和衣服散落四處,看似靡靡。嶽稚垣赤身裸體,隨手從地上撿起了一件寬大的外袍,隨意地披在身上,隨即轉身抱起了榻上的女人,往淨房走去。
說是淨房,其實早已經被嶽稚垣改裝成了一個寬大的浴池,水麵上灑滿了鮮豔的玫瑰花,就連空氣裡都氤氳著淡淡的香氣。
遠青知道嶽稚垣在這件事上始終不願假手於人,甚至都不希望她們在一旁侍候,安靜地退下了。
或許是美人在懷實在難耐,嶽稚垣原本輕柔的動作開始沾染占有欲,細細碎碎的吻從額頭延伸到她的肩頭,這一舉動驚醒了姚紈懿。
“陛下?”
“噓,紈紈什麼都不用做。”
姚紈懿看出了他的下一步,內心欲哭無淚,這個男人怎麼就是不知疲倦呢。
但那熟悉的感覺再一次席卷了全身,罷了,就這樣醉倒吧。
兩人就這樣在浴池中又一次顛鸞倒鳳起來,嶽稚垣將她抵在壁上,顧及是在水中,動作不及方才猛烈,卻依然十分霸道。
遠青見時間已經過去了好一會兒,卻仍然不見兩人出來,這才走近了兩步,不料聽到了女子嚶嚶的哭泣聲,還有男子粗重的呼吸。
“陛下怎麼又……”
遠青知道自己不該非議,可卻擔心姚紈懿的身體實在吃不消。
這一晚才過去一半,嶽稚垣已經要了姚紈懿兩次,待他再抱著姚紈懿回到寢殿的時候,遠青走進淨房,真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水跡斑斑,甚至還有花瓣躺在地上,不複嬌豔。
“陛下,可饒了臣妾吧。”
嶽稚垣知道自己孟浪太過,帶著歉意說道:“紈紈睡吧,今晚朕不折騰你了。”
聽了這話,姚紈懿才沉沉睡去。
嶽稚垣凝視著她的睡顏許久,兩人相擁著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嶽稚垣如往常一樣起身更衣,準備上朝。聽到榻上傳來窸窣的動靜,他一看,不過是姚紈懿翻了個身,依舊睡得十分香甜。
他壓低了聲音囑咐遠青等人不得擾了她的安眠,抬腳離開了昭祥宮。
姚紈懿的確起得很晚,喚了人來:“遠青。”
一直候著的遠青和楓紅應聲上前,一人撩開一邊的床簾,外頭的日光灑進來,姚紈懿才知道已經不早了。
“怎麼不叫本宮起來呢?”
“陛下臨走時交代了,娘娘勞累,要睡夠了才行呢。”楓紅滿臉都是促狹的笑意,看到姚紈懿裸露在外麵的雪膚上都是深深淺淺的痕跡,還是騰的漲紅了臉。
姚紈懿一開始還會有些羞澀地用被褥將自己遮住,經過這些時日倒也慢慢習慣了。
遠青卻沒有幾分高興的神色:“娘娘,陛下這樣,您的身體可怎麼受得了啊……”
“你懂什麼,這陰陽之道好處可多了,沒見娘娘的氣色比在大涼的時候還好嗎?”
姚紈懿下意識摸上了自己的臉頰:“真的嗎?”
“是啊。”楓紅用力地點點頭,“多了一種女子的嫵媚,難怪陛下如此離不了娘娘。”
“楓紅,越說越沒規矩了,這些話是能在娘娘麵前說的嗎?”遠青難得露出嚴厲的模樣,楓紅覺得有些丟麵,隻好悻悻止住了話頭。
姚紈懿扶著兩人的手緩緩起身:“本宮知道你在擔心什麼,藥丸呢?”
遠青從懷中拿出一個不起眼的細長瓶子,倒出了一顆小小的藥丸在手心裡,眼看著姚紈懿毫不猶豫地接過就要吃下去,忍不住還是勸阻:“娘娘,是藥三分毒,您也不能……”
“本宮現在不能有孩子,這件事上,不能冒一點風險。”
“是……”遠青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左右姚紈懿的心意,“可是咱們餘量不多了,照這樣下去,很快就會用完的。”
姚紈懿似乎早有準備:“讓霜白再去聯係春幽台吧。”
“是。”
姚紈懿端詳著鏡中的自己,不得不承認楓紅並沒有說錯,她幾乎都要認不出眼前這個嬌豔欲滴的女子了。
簪好最後一根鎏金步搖,姚紈懿起身說道:“走吧,去看看皇後娘娘。”
祁蔓過去兩個月因為孕期反應太大,一直是深入簡出,就算有後妃想要來探望做客,也都被婉拒了,偏生隻有姚紈懿是個例外,這樣的事情要說沒人好奇也是不可能的。
“妹妹見過姐姐。”姚紈懿一如往常地那樣在祁蔓下首落座之後,白蘿就已經奉上了她最喜歡的明前龍井,還有一碟精致的小點心。
“白蘿如此機靈,當真是討人喜歡,就連妹妹宮中的都顯得遜色了。”姚紈懿看得出來白蘿與白芷不同,這麼長時間以來都沒有對她心懷敵意,笑著對祈蔓說道。
白蘿剛想謝過姚紈懿的誇獎,卻被祈蔓身邊的白芷搶了話:“奴婢與白蘿都是祁府家生子,是夫人和娘娘一手調教的,自然不會給娘娘丟臉。”
眾人臉色微變,隻有白芷渾然不覺,姚紈懿尤其不悅:“龍生九子還各有不同,一並調教出來的,怕也是有高低之分。”
白芷聽出來姚紈懿是在貶她抬白蘿,還想搶白,卻被祈蔓低聲喝止:“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前麵交代你的差使做了嗎?”
“娘……”
“快下去。”
白芷隻好草草行了禮退下了,走之前還偷偷剜了姚紈懿一眼,帶到了一旁低著頭的白蘿。
“這丫頭,從小就被我寵壞了。”祈蔓無奈地搖搖頭,“她娘是我的乳母,我也一直把她當成妹妹看待,比我的那些庶妹都要親近。”
“吃同一個人奶水長大的情誼自然非比尋常,妹妹知道,隻不過白芷到底沒有看清自己的身份,以後怕是會為姐姐引來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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