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至高無上的公主(1 / 1)

淅淅瀝瀝的小雨逐漸變大,變得瓢潑密集。

坐在書桌前的黎楨,目光落在架子上的水冰月手辦上,一時間,心神飄忽。

她和祁崢在一起的事,雖然她跟祁崢說了暫時保密,但她仍舊還是憂慮不安。

靳博序那麼聰明,他如果察覺到了她的秘密,她該如何應對?

此刻,她隻能期望這個秘密能夠長久保守下去,不被揭露。

能保持多久,算多久。

明年他就會上大學,這樣她就有足夠的時間喘息。

晚上八點鐘剛過,靳博序推開門回到家中,因為淋了雨,他的頭發略Sh,顯得有些淩亂。

無暇顧及這些,他迫不及待地走到黎楨房間。

門突然被推開,黎楨被嚇了一跳。

不等她多問,靳博序將一把鑰匙放在了她麵前的書桌上。

略為遲疑後,黎楨仰頭看他,“這是哪裡的鑰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心情愉悅的靳博序,伸手將她不容推脫地拉進懷裡。

被迫坐在他腿上的黎楨,雙手放在他肩膀上,帶著點反抗情緒,出口的話也是,“媽等會兒該回來了,你彆這樣。”

他置若罔聞,朝著書桌的方向抬了下眉,“看見那串鑰匙了嗎。”

“看見了,這鑰匙到底從哪裡來的?你還沒告訴我。”她問。

少年的眼眸中閃爍著認真而透亮的sE彩,映S出幸福的尾跡。

他注視著她,眉宇間充滿期待和溫柔。平日裡沉穩冷靜慣了的他,在這一刻也難掩心中的雀躍,按捺不住地向她宣告:“我們有屬於我們的家了,楨楨。”

“家?”黎楨則更多是不解,眼裡流露出困惑。

“嗯,”他輕輕撫m0著她的臉頰,語氣堅定,“隻屬於你和我的家。”

“隻屬於你和我的家是什麼意思,你難道在外麵租房子了?”處於震驚中的黎楨,最多隻能想到租房這件事。

當靳博序說出是他買的時候,她再次石化,大腦足足宕機了好幾秒,才反應道:“你哪兒來的那麼多錢?”

按年齡,他也貸不了款,難不成他去借高利貸了?

但這個猜測更快被他打破,他隻是說:“這些事你不用擔心,我手裡有獎學金這些,再加上我攢的,能有不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少傾,他替她整理著耳邊的碎發,將它們彆到耳後,凝視著她說:“雖然那套房子麵積不大,但我向你保證,以後我會買更大的房子送給你,我要讓你過的,b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好。”

眼前的人真情沒有遮掩,他向她承諾著未來:“在我這裡,你可以做至高無上的公主,可以做無憂無慮的小孩兒,你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也可以什麼都不用做。”

“隻要Ai我,就可以。”

視著他的深邃的雙眼,黎楨的心被一GU強烈的酸澀感衝擊著,讓她感覺幾乎無法呼x1,悶的厲害:“哥……”

“楨楨……”

他抱緊了她,將自己的頭埋進她x前,呼x1著屬於她的味道,“創造一個屬於我們的家,是我很久以來的夢想,現在我很開心,你開心麼?”

“我……”黎楨的話卡在喉嚨,不上不下,說不出話來。

正當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時,一道清脆的開門聲在空中響起,黎萍的聲音自門口傳來,“楨楨,過來幫媽媽拿一下東西。”

聞言,黎楨快速從靳博序腿上起來,掙脫開他的懷抱,衝外麵道:“好,我馬上來媽。”

接著,她轉過頭,小聲對靳博序道:“千萬彆讓媽知道這件事。”

說完這句話,她看向桌子上的鑰匙,猶豫了幾秒鐘後,將那把鑰匙收進了帶鎖的cH0U屜。

弄完這些,黎楨立即匆匆跑向外麵,從正在換鞋的黎萍手上接過外麵寫著津南臍橙的盒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黎萍大包小包買了不少東西,不逢年不過節的,黎楨問道:“媽買這麼多東西g什麼?”

“當然是吃。”黎萍把手裡剩下的三個沉甸甸的購物袋放在餐桌上,對黎楨道:“去給我倒杯水。”

準備去接水的黎楨,看到靳博序恰好走了出來,他從她手中接過杯子,說他來。

黎楨邊注意著他的動作,邊把袋子裡的東西往冰箱放。

黎萍脫了鞋躺在沙發上,看起來像是很累。

這會兒黎楨想,看樣子曾遲應該還沒找上黎萍,不然她不可能一言不發,有的話早找自己問話了。

黎萍雖然累,但今天心情很明顯不錯。準確來說,她這兩天心情好像都不錯。

晚飯的時候,黎楨終於知道了她母親心情好的原因是什麼,原來她升學校年級主任了。

黎萍所在的是私立初中,就讀的孩子非富即貴,她當年大學畢業就在這個學校教書,一直到現在,也隻是個普通老師,事業發展不順利。

這次晉升,相當於這些年的兢兢業業終於得到了應該有的回報。

事業上的順心,黎萍這幾天看起來都少了幾分嚴厲。

興許是太高興,晚上吃飯時,黎萍還喝了點小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過沒醉,她還能坐著跟靳博序聊天。

黎楨在廚房裡正切著今天才買的哈密瓜,她放在流理台上的手機振動了下,屏幕亮起。

擦完手的黎楨點開一看,居然是坐在客廳的靳博序發的。

兩人隔著玻璃門對視了一眼,她視線再次落在他發的內容上,“今晚,我去你房間。”

但黎楨還來不及應對,祁崢突然也發了信息過來,內容是:“我想你了,你睡了嗎?”

與此同時,發完信息的祁崢,正坐在他舅舅的情人家裡。

他找來,就是為了印證自己心裡的猜想。

剛洗完澡的曾遲,穿著浴袍坐在吧台邊給自己倒了杯龍舌蘭,而祁崢坐在幾米外的沙發上,沉默不語。

曾遲吐出一口煙,開口:“來了不說話,這是跟你舅舅我鬨脾氣?”

祁崢:“沒有,我就是想問舅舅您,楨楨突然願意和我在一起,是您在背後使的絆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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