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到底躲到哪去了!”
深夜,再次在夢中撲空的紫發男人又雙叒叕地暴走了。
隨手就把一旁的床頭燈砸了個粉粉碎,接著還不解氣地將放燈的櫃子也給錘成了木片片,七零八落得散了一地。
這已經是他大半個月來,第十次從擁著她的春夢中驚醒了,每到‘關鍵’時刻,那小玩意就會在夢中突然消失,徒留自己一個人勃得肉刃蹭蹭冒火,彆說睡覺了,連躺都躺不下去。
“小東西!不管你逃到哪去,我一定要逮住你!”
然後捆到床上,操到她這輩子都下不了地為止!
怒意升騰間,克力架再也忍不住心底翻湧而上的暗火,一把掀起蓋在身上的毛毯,站起身來,光腳踏著滿地的狼藉,直奔浴室。
“………”直至整個人都被冰冷的水流完全浸透,才勉強平下幾分躁動的情緒,捋著濕漉漉的紫色長發呼出口鬱憤“混蛋……”
在那堆荒誕的夢裡,從極度暴戾到無奈溫緩,這小騷貨就像妖冶的罌粟般令他成癮,一遍又一遍地削磨著他的底線與心緒。
他不是沒試過把這種欲望發泄到彆的女人身上,可不論是高挑纖細的,還是豐腴小巧的,就是達不到擁著少女時那種感覺。
多看她們一眼,他都覺得是浪費時間,更彆說操了,甚至連碰的想法都生不出來!
隻有那個披著天使皮囊的小蕩婦,魂牽夢繞地纏在他得腦海裡,撩的他一回憶起那夜的銷魂,就會瘋了似的發渴,想把她壓在床上狠狠蹂躪。
同那晚一般,懟著她銷魂的肉窟榨取出極致的甘美與愉悅。
心底思緒淩亂,克力架的睡意飄得煙消雲散,煩躁的扯過迭在換洗台旁的內衣與浴袍,胡亂套到身上,連擦也沒擦地離開了房內。
誘惑森林的風很輕,帶著涼絲絲的甜味,罩在星夜之下,就像場滿是童趣的夢,綺麗且寂靜。
已經很久很久沒來過了,記得上一次心情差成這樣,需要半夜出來透氣,還是在他成年之前。
那會兒媽媽還沒躋身於四皇,而他也沒有吃下餅乾果實,僅僅是媽媽眾多孩子中比較能打的一個。
靠著拚命不怕死的精神才博來媽媽的些許關注,活得跟夾縫中的跳蚤一樣,著實難受。
而且他天生厭惡疼,或者說對痛感異常敏銳,以至於連打針那一星半點兒他都忍受不了,更彆提不要命的死拚了。
每次出手,或者說每一拳都疼得他脊梁發汗。
可那時的他又有什麼辦法呢?與其同其他的兄妹一樣,泯為被母親嫌棄的‘垃圾’,他隻能選擇變強。
於是幾乎每次惡戰之後,他都會趁著夜色,躲在這林子裡,一個人靜悄悄地消化下自己的所有痛苦………
直到後來,mom的某次出海,為他帶來了餅乾果實,吃下後,他就成了名副其實的‘餅乾人’。
不止實力大增,在防禦力上也有了一個質的飛躍,便再也沒有因為戰鬥而疼過。
索性就拋棄了這個懦弱的壞習慣,除去必要任務外,再沒踏足過這片森林半分。
可今天他突然生出種特彆想來這透氣的念頭,像很久以前那樣,衝過澡後,獨自在這安靜地逛上一會。
似乎隻有這樣做,他亂糟糟的情緒才能回到原點,並從毫無線索的空白中尋出那小玩意留下的一絲絲痕跡。
漫步在螢光翩浮的密林小路上,一切都是那樣幽謐。
就連白日裡聒噪的植物型霍米茲們也靜默下來,沉在安眠中鼻息淺淺,隻餘著他腳步踏過地麵的細碎聲回蕩在林間。
“嗯~~啊~~”就在這時,克力架的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微不可查的異聲。
那喘息聲飄飄渺渺,細微得若有似無,仿佛過於沉靜下生出的幻聽,卻又是無比真實,登時酥得他心尖一麻,不禁凜著紫眸回頭望去。
這聲音!他太熟悉了……
每一夜的夢中,他都會聽到!
那是少女被‘揉’到泌汁時發出的!即淫蕩又嬌媚,甜的就像是奶油夾心,使人欲罷不能地想要從她身上汲取更多美妙。
“小丫頭!原來你躲在這!”難怪他在城堡裡找了這麼久都一無所獲,這騷東西居然被人藏到了這!
想著那饞人的小玩意兒就在附近,克力架瞬間變得亢奮起來,想都沒想地釋放出見聞色,大步走向了聲音的源頭。
那是一座晶瑩閃耀的‘水晶’高塔,暗暗隱在誘惑森林最偏僻的角落裡,背靠著蛋糕山,四周又繞滿了蔥蘢的巨樹,要不是這次順著聲音找來,克力架都不知道自家島上還有這麼個隱秘的所在。
“哼……我的好大哥,你可真會找地方啊!”望向那通體都雕花的精致塔樓,克力架不覺挑了挑紫色的眉尾,暗嘲起他這大哥的老奸巨猾。
前幾天還在自己麵前裝出一副也把人弄丟了的懊惱樣,結果反手就在這鑄了這麼一間奢華的藏嬌塔,真是隻詭計多端的老狐狸!
譏諷地撚了撚胸前半乾的長發發尾,克力架的見聞色兀然一凜,迅速退進了身後大樹的暗處,屏住呼吸,一雙幽漆漆的紫瞳緊緊凝視著那座塔的下沿。
果不其然,不出片刻,毫無縫隙的高塔驟然溶出一道‘大門’,拎著糖果杖的男人便從裡麵衣衫整齊地走了出來,謹慎得望了一圈才步履匆匆地向林外走去。
瞧著那高挑的背影愈行愈遠,克力架得眸子裡暗芒更盛了幾分。
心說這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陰滑得很!天亮都不等就要跑!不就是還想欲蓋彌彰的耍戲自己嗎
心下思索間,那男人已經完全走遠,克力架便也不再隱匿,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抬手就用能力在高塔的外牆上造出架外梯,徑直登了上去。
嗬~既然如此,那他也就不客氣了!今天這小玩意兒自己必須帶走!讓那家夥也嘗嘗什麼叫做,窩火和丟人!
…………………………
此時塔頂上剛經曆過一番雲雨,小魅魔已經完全被操軟了,嬌滴滴得綿做一團,窩在被子裡,連喘氣都發著顫。
那個男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又虛偽又變態!
被關在這四下沒有任何出口的高塔裡已經小半個月,他天天晚上都會來變著法的操她!
不是搞各種奇奇怪怪的糖果塞進去讓她排,就是用糖漿把她扯成各種離譜的姿勢操!
而且這一切還都要麵對著那麵大鏡子,自己不看都不行,整得她現在都快對反光的東西有陰影了,一看就起雞皮疙瘩!
不過好在這變態肯下血本,每次帶來哄她的東西都是相當珍惜的寶貝。
什麼鴿子蛋大的鑽石戒指,各色的名貴珠寶,都是一箱一箱的往她這搬。
今晚更是直接給她送了一套鑲滿紫鑽的赤金首飾,那真叫一個光彩奪目啊~
瞧得在惡魔城看慣了好東西的露莉塔都有點吃驚,在心裡暗戳戳起的感慨它的貴重。
要是逃出去把這東西賣嘍!?彆說收集法陣的路費啦,她買艘船環遊世界都夠了!
算計著,露莉塔費力地伸出手,把那金光璀璨的寶貝歡喜地捂在了胸口上。
再忍忍,再忍忍……
很快自己就能完全取得哪家夥的信任了,隻要一出去,她就能用萬物生長開溜,到時候這變態可甭想再把自己抓回去了~“哢嚓……”正當她想得傻笑之際,一聲爆裂的脆響兀地炸開,緊接著便是窗外的冷風裹挾著男人譏諷驟然而至“小東西,幾天不見,看樣子你過得不錯嘛……”
“!?”頃刻間,露莉塔瞳仁顫栗地看著那破窗而入的紫發男人,一腔子的血都快涼完了,磕磕巴巴的卡了半天,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你!你!你!”
“你什麼你……”男人輕蔑地睨著她,勁風一般掠了過來,死死把她按在床上“小母狗,這麼快就忘了在主人麵前應該怎麼說話嗎?”
“我!那個!你!啊啊啊~~~~”還沒等她再說什麼,露莉塔隻覺腿心一麻,粗長的重器便狠狠撞了進來,直插得她兩眼發花,差點把魂爽丟,張著小嘴哭喊道“不是~~~啊~~~不行~~嗯啊~~~肉肉~~~嗚嗚~~被大叔操腫了~~露露不要了~~”
“嗬…不要?”感受著她銷魂蝕骨的肉穴,克力架眼底酸溜溜的意味都快冒出來了,攏住那小身子便是一頓深挺。
剛剛他在塔下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這丫頭臨高潮的時候還淫蕩地喊著‘大叔最棒!’,‘想要被大叔的精液灌滿!’,特麼現在和自己說不要!?她也敢!
“蠢貨!被人欺騙著過了兩天好日子,就忘了自己是誰了?”說著,克力架揚手拽過散在一旁的珠寶項鏈,邊日邊當著她的麵捏成了兩半“你是我的東西!永遠都是!”
“唔!!”眼瞧那熠熠發光的寶貝被攥成八瓣,露莉塔的心尖尖都在滴血,卻無奈男人的肉刃實在太大,雌穴被操得根本就沒法動彈,隻好掉著淚珠子,勉強討好道“嗯啊~~小母狗記得~~小母狗聽話~~求求~~求求主人輕一點好不好~~”
【作者瞎叭叭環節】
肉湯來咯~~~火葬場警告也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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