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寧,你這三叔三嬸還真狠啊,見在你這裡沒有戲了,就換對象,他們真是非要把這三十萬搞到手啊。”
陸澤旭算是開眼了,豪門為了利益什麼事都能就算了,這普通人家竟也能乾出這種事。
謝寧當時說讓吳麗娟去賣她娘家的侄女,也不過隻是氣話,沒想吳麗娟竟然真的能乾出這樣的事情。
為了區區三十萬,連良心都不要了,想買房明明可以按揭貸款,偏偏要搞全款。
有錢付全款也就罷了,沒錢就用這樣下作的手段弄錢,這簡直是沒人性。
“這還沒完了,那姑娘得知自己被糟塌,自然不願意嫁給一個傻子,但這事又傳出去了名聲儘毀,她悲憤之下割腕自殺,好在後麵被家裡發現及時送醫。”
“你二嬸的哥哥,就是那姑娘的父親看著女兒被毀,一時氣憤拿著刀衝去了吳家,把吳大痣給捅了還剁了命根子,你三叔為了阻攔也挨了幾刀。”
“那吳大痣命大,搶救回了一條命,但命根子被那姑娘的父親踩爛了,再也沒辦法生育,那姑娘的父親也送進局子,聽說要判十幾年的刑。”
“你三叔三嬸真兩個喪良心的東西,這一下子就毀了兩個家庭啊。”
“現在兩個吳家的人天天上門去你三叔家鬨,要求三叔給他們一家賠五百萬,不然就要告他們,聽說他們現在連家都不敢回一直躲在外麵。”
“那些找不到你三叔三嬸,便天天堵在你堂弟學校門口,有好幾次你那堂弟差點被那些抓走了,好在同學看到了及時報了警。”
劉奶奶把自己聽說的事情全都告訴了謝寧。
謝寧不想劉奶奶繼續聊這樣的話題,畢竟今天是劉奶奶的生日,應該聊得開心的事情,
向陸澤旭使了一個眼色,陸澤旭秒懂,連忙岔開話題,謝寧也跟著一起陪笑。
“聽到你三叔三嬸過得不好是不是很解氣?”
回去的路上陸澤旭問謝寧。
“不,沒有解氣,而是氣憤,他們毀了一個女孩,雖說現代社會不像古代那樣講究貞潔,但這件事情會成為那個女孩一輩子不可抹滅陰影。”
謝寧原以為上次的事情過後那兩人會把30萬彩禮還給吳家,沒想到他們寧願毀掉另一個女孩,也不願意把那筆錢還回去。
其實這件事還有個悲劇人物,就是吳大誌,如果不是吳家二老非要抱孫子,非要找個年輕的女孩,吳大誌也不至於落到這個下場。
他是個傻子,他什麼都不懂,如果不是吳家二老教他,他怎麼可能知道去侵犯一個女孩,從而落得這樣的下場。
“你說錢就那麼重要嗎?為了錢這樣沒有道德底線甚至是犯罪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又不是沒有那30萬就不能活,沒有那30萬他們就買不到房子,為何要把自己的欲望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
“我以為三嬸是因為我跟她沒有血緣關係才會打我的主意,沒想她連與她有血緣關係的娘家侄女都能下手。”
謝寧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在有些人眼裡金錢對於他們那麼重要,如果是生死關頭,她還能稍微理解,認為是生活所迫。
可是三叔三嬸就算沒有那30萬也能過得很好,又不是救命錢。
就算真的是等著錢救命也可以像她一樣去借錢和貸風貸,何必做出這樣的事情。
“什麼叫沒有血緣關係,你跟三嬸沒有血緣關係,你跟你三叔有,你也彆想這麼多,反正這世上什麼人都有,咱們管不了彆人,過好自己的人日子就行了。”
“如果他們犯到你身上,也不必怕他們,還以顏色,讓他們知道你不是那種任由他們欺負拿捏的人。”
陸澤旭畢竟比謝寧年紀大,又出身帝都豪門,雖然平時吊兒郎當的,但心態是相當的好。
就被趕到這種偏遠的地方,他也能天天打遊戲,把日子過得逍遙快樂。
“對了,前幾天你不店裡,那個渣男來找過你,他似乎還是不想放棄你。”
陸澤旭覺得徐朝那人有點危險。
徐朝謝寧的三叔三嬸是一類人,都是為錢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人。
一旦他徹底失去了在謝寧身上弄錢的希望,可能會因為心有不甘,做出什麼報複的舉動。
“他還想怎麼樣,還妄想我會跟他一起,我現在隻想打他。”
如果不是現在到處都是監控,打人又犯法,謝寧早就給徐朝套麻袋了。
要是那個叫紅月的小姐姐能來現代就好了,她肯定有辦法避開有所有監控幫她打徐朝。
“反正你自己小心一點,如果遇到什麼麻煩就去對麵找我,還有那小子如果約你出去,你千萬不去,知道嗎?”
陸澤旭不得不把人性往最壞的方麵想,畢竟這世上有很多人為了利益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行了,我知道了。”
謝寧擺了擺手說道。
回到小賣部門卷閘門又卡住了,說了好幾次要換掉,但一直都忘了換。
明天,明天她就親自去建材市場挑一個最貴的門。
臨城知府府。
“這怎麼可能,那疫病怎麼可能會被治好。”
蕭景軒一臉怒容的看著前來彙報的下屬。
屬下被嚇得身體一抖,立刻跪在了地上,戰戰兢兢的說道:“是硯王請來神醫用神藥治好了那些百姓,現在的榆城百姓們都對硯王感恩戴德。”
“現在榆城百姓都在說硯王殿下有神仙幫助,將來一定能當皇帝。”
“放肆,賤命,竟然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蕭景軒怒喝一聲,手裡茶杯朝著那下屬的額頭狠狠的砸了下去。
“在已立下太子的情況下,這些賤民說另一個王爺能當皇帝,這分明是在謀逆。”
“你這麼生氣乾什麼,這對於殿下而言可是一件好事。”
莫蕪握住了蕭景軒剛才扔杯子的那隻手,她目光溫柔的看著他。
“我告訴過殿下,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要穩住情緒,殿下為何總是這麼容易動怒。”
莫蕪語氣溫柔說道,仿佛一個母親在安撫自己憤怒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