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來越沉,天上的雲彩也變多了,周圍更黑了!
傻柱又怕緊了被發現,隻能屏住呼吸,聽著遠處的動靜追上去。
隻是越走越奇怪,這許大茂怎麼往外走了,這不是村外嗎?
難不成要回家?
可是放映機不要了?
隻是片刻的懷疑,就讓傻柱失去了許大茂的蹤影?
傻柱看著一垛垛玉米杆子堆,就像小土丘一樣,密密麻麻。
傻柱好奇許大茂來這乾啥,偷東西不至於啊,這裡除了杆子就是草了!
難道是彆的事?
“這孫子,跑哪去了?”
傻柱也不敢出聲,隻能在這黑夜裡慢慢搜索。
黑夜裡,一座不起眼的玉米杆子堆裡彆有洞天,地上鋪著袋子,兩個人抱在一起。
“死人,這麼晚才來。”
“嘿嘿,等不及了,來,讓爺.”
“呸,你快點,這天太冷!”
“沒事,把衣服堵住就行,放心,我有經驗!”
兩人小聲說著,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黑夜裡也看不清模樣,但憑借觸感還是滾在了一起。
五分鐘後,許大茂長舒一口氣,女人心裡罵了一聲廢物,卻不得不說著違心的話。
“給,省著點花,下次還不知道啥時候來呢!”
許大茂摸過自己的衣服套著,伸手拿出兩塊錢遞過去!
“哼!”
“下次?下次去找尚莊的劉寡婦吧!你當我不知道啊!”
“嘿,吃醋了?”
“呸。能讓我沈翠花吃醋的還真沒幾個,就劉寡婦那身段,也就你這葷素不忌的能看上!”
許大茂摸著小胡子,“沒辦法,她們家給我留門,這大冷天的,要不以後伱也給我留著?”
女人仍舊躺著,仿佛沒有力氣似的。
“想得美。讓人知道了,還要不要臉了?”
“要不是俺家那口子去的早,為了孩子,老娘也不至於跟你滾玉米地!”
許大茂又伸手摸了一把,“哪不正是好事嘛,我看到時候你就跟著我,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好!”
“呸,趕緊滾吧,當心被人逮住,我是不怕啥,寡婦一個,你到是慘了,有家有業的,嗬嗬!”
“小娘皮,我走了,下次再來還是這裡啊!”
“趕緊給老娘滾!”
許大茂說著,穿好衣服,認準方向消失在黑夜裡。
“狗屁玩意,比那死鬼還不如,還得老娘自個解決。”
沒一會,玉米堆裡又傳來若有若無的聲音。
傻柱小心走著,生怕腳下不小心發動動靜,“狗日的許大茂,鑽哪去了?”
一個個玉米堆過了,人影都沒見著。
嗯
突然,身前的玉米堆裡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音,傻柱立馬站在原地不敢動。
仔細聽了一會兒,傻柱立馬聽出來這好像是女人的聲音。
而且,那聲音,有點耳熟!
“許大茂,嘿嘿,原來你這家夥在外麵亂搞男女關係啊,看老子不抓了你,給老子跪下磕頭!”
心裡想著,傻柱就壓低腳步往前走,然後聲音越來越清晰!
“不對,這,這聲音不對啊!”
聽過牆角的傻柱,自然明白男女之間的聲音是啥樣!
這,隻有女人的聲音?
穆然間,傻柱心裡火熱起來。
走到玉米堆前,看著人為掏出來的小口,黑洞洞的,聲音時長時短,時高時低,傻柱隻覺得身體有了反應。
這麼多年了,他能接觸到的女人也就是摸摸秦淮茹的小手。
現在,他有些控製不住內心的**了!
冷風吹過,傻柱警醒,看了看周圍黑漆漆的,一個念頭從心底裡滋生出來。
“娘的,憑什麼傻茂能用,老子就不行?”
“爺們今個,也瘋一次!”
傻柱舔著嘴唇,在夜風中呼吸逐漸加快。
或許是**,或許是嫉妒,此刻的傻柱根本不管其他,腦海裡就一個念頭,衝進去。
說時遲那時快,傻柱伸手就出溜的把一副退下來,整個人如同餓虎撲食一般撲進去。
一瞬間,女人的驚呼聲響了一半,便戛然而止。
十分鐘後。
傻柱緊張的鬆開女人的嘴,雖然兩人都默許的彼此的存在,也放開了手腳大乾一場,但內心害怕還是讓傻柱伸出手,做做樣子。
自始至終,兩人都沒有交流。
卻在彼此身上留下一個個牙印。
傻柱一完事,起來然後退出去,找到衣服穿好。
隻是站了一會,話也不說,悶頭就走。
女人終於滿足了,也沒多說。
直到傻柱走後,才慢騰騰的起來,找衣服穿。
“驢日的,力氣不小,就是不找準路再走!”
“疼死老娘了!”
女人說著,蹣跚著走進黑夜裡。
傻柱在遠處蹲著,靜靜的看著女人走遠,見其沒有追究的意思這才放下心。
“原來,女人是這種感覺啊!”
傻柱還懷念著剛才是感覺,心裡又有些害怕。
幸好這女人心裡頭有鬼,沒有大喊大叫,不然他這一衝動,搞不好就要吃花生米了!
“這事,以後不能乾了!”
想想就後怕!
隻是,那感覺讓人不舍啊!
害怕與懷戀同時出現在傻柱的臉上,讓他更加糾結。
可隨即傻柱有些羨慕許大茂了!
“狗日的許大茂,怪不得老在外麵過夜呢?”
“這狗日的!真是,會享福…”
隨意掏了個玉米堆,就擠進去躺著。
這麼晚了,傻柱也不回去了。
至於許大茂,嗬嗬,這次跟來也算是占了便宜,變相的給許大茂帶了帽子,就不管他了。
身體有些酸,隨即睡去。
第二天,傻柱起來,看著鼓起來的小山包,回味著昨夜的事,又有股衝勁傳來。
“一回生二回熟,傻茂,下次,老子送你去遊街!”
眼中精光閃爍,傻柱迎著太陽往城裡趕去!
就在傻柱走後,許大茂也起來,準備吃飯。
之後開始收拾東西,帶上村裡準備的禮物,返城。
回到四合院,傻柱徑直回家睡覺,昨晚上先是耗費精力,又在野外躺著,後半夜凍的抱著葉子才好點,搞的渾身狼狽!
好在今個是星期六,軋鋼廠的活計少了,後廚的事情也不多。
隻是進院的時候,就看到楊小濤院子裡不少人忙活,也不知道在鼓搗啥。
楊家,楊小濤把周奎周鵬叫來,三人在家裡收拾著。
有小薇幫忙,屋子裡很快按照楊小濤的計劃布置起來,兩家牆壁也鑿開,就差一扇門了!
“濤哥,你這弄的啥?”
周鵬站在客廳裡四處看看,牆上還有幾個洞,地上一堆東西,搞不明白乾什麼。
他也聽說楊小濤最近找人打爐子,可眼前的爐子跟他見過的不一樣啊,而且還有一個看不懂的東西,一排鐵管綁在一塊,上下還有個管子連著,搞不懂!
“這叫暖氣片,取暖用的!”
楊小濤來到暖氣片少,說是暖氣片,其實就是一堆鐵管被固定在一起,兩頭連通鐵管,仔細看並不是正規的長方體,而是有些傾斜的平行四邊形。
“這?鐵管子?”
周鵬還是不敢相信。
一旁的周奎正在擺弄爐子,楊小濤說了兩遍,周奎就將爐子擺弄熟練,彆看他說話不利索,但手頭上的活計很靈巧。
“行了,趕緊乾活,今天爭取弄好!”
楊小濤不理會周鵬的疑惑小眼神,趕緊動手。
今天,冉秋葉就要回來了,他可是要給個驚喜的!
“小濤!快來幫忙!”
楊小濤剛準備組裝暖氣爐,門口又傳來王法的聲音。
楊小濤趕忙出去,就看到王法和李楠四人抬著一扇單開門往院子裡走。
這年代門都是實木的,死沉死沉的。
上次楊小濤跟王法提過,要再開一個門,王法就說他家有個現成的,還是當年分房子的時候在家裡的,這些年一直放在屋裡當木床用。
如今楊小濤這裡卻門,正好哪來給他用。
當然,楊小濤答應還王法一張床,反正上次的木板還剩下些,大點的不夠,但小孩的還是富裕的。
楊小濤和周奎趕忙上前搭把手,將木門接過來。
王法四人累的半死,抬了一路,這胳膊都麻了。
幾人進屋,楊小濤端出來一盤鴨梨,幾人也知道楊小濤這好吃的不少,也不客氣,一人一個拿起就啃。
中院,賈張氏領著棒梗在院裡玩,秦淮茹領著小當在一旁遛彎。
至於賈東旭,這會正在廢品收購站裡賣廢鐵。
自從秦淮茹懷孕後,這活就隻有賈東旭乾了!
院裡的人都看到楊小濤家裡的情況,這進進出出的不少,也知道這是在改房子。
“該死的,又吃梨!”
賈張氏把棒梗領到一旁不去看,秦淮茹捂著肚子,吞咽口水。
這肚子裡的孩子也吃水果啊!
隻是想到棒梗的時候,去要個西紅柿都不給,心裡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淮茹,來我家坐坐!”
一大媽站在門口,對著秦淮茹打招呼。
秦淮茹抬頭笑著,正好看到一大爺易中海,“好!”
說著就領著小當來到一大爺家。
三大媽看著閻阜貴拎著魚桶提著魚竿,準備離開,“老頭子,你看著楊小濤搞啥?”
“前兩天我看著弄爐子,這都把門準備好了,這是乾啥?”
“乾啥?我怎麼知道!”
閻阜貴沒好氣的說著,自從租房子沒租著,閻阜貴就沒跟楊小濤說話。
現在看楊小濤打通房子,那是更不可能租了。
“行了,彆耽誤我去釣魚,你在家看著點!”
說完就往門外走。
“好,不用急著回來,晚飯給你留著!”
三大爺腳步一頓。
“這娘們,就不準備中午飯啊!”
後院,婁曉娥看著回來的許大茂,聽著他說著鄉下的事,“娥子,這野兔子肉可是送我的!”
“今晚拾到拾到,咱倆喝一杯!”
許大茂說著將東西放在桌子上。
婁曉娥聽了連忙過來幫忙,聽到喝一杯,想到什麼,“對了,我上次回家媽給了點野山參,讓我泡酒了,你晚上喝點!”
許大茂聞言,立馬抖了抖小胡子,一把將媳婦抱起來。
“好,今晚,咱們好好喝一杯!”
婁曉娥任由他抱著,算算時間,今晚正是時候。
“還是自家媳婦身材好啊!”
穆然,許大茂在心裡感慨著,“以後天冷了,還是少出去的好!”
隔壁劉海中家,二大媽坐在桌子上說著打探的情報。
“這楊小濤就是給自家裡裝爐子,肯定是拿工廠的東西來用的!”
“老頭子,你沒看到,那些東西可不少,好多鋼鐵呢!”
二大媽說著,劉海中老神在在。
“那些鐵管鐵料子我打聽過,都是廠子裡的廢料,這東西對他來說用點沒啥說的!”
“而且,我聽說這還是看倉庫主任批準的,這點事根本拿不住他!”
二大媽聽了,撇撇嘴,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以前讓他去工廠弄點鐵釘回家用,劉海中都會這推諉那不敢的,現在好了,楊小濤弄了這麼多鐵管,還沒人說道,真是,氣人啊!
“那我還看不看了?”
劉海中眼中明滅閃爍。
“看,我到想看看他鼓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