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想到早晚要知道,再說了他們家孩子做的也沒錯,說不得還能獲得好處呢。
“還有,今個我們家老幺和幾個孩子把棒梗給打了…”
王大山家的說完,楊小濤先是一愣,讓後就哈哈笑起來。
冉秋葉臉上帶著古怪。
這還有隨便認爹的?
至於懷疑楊小濤跟秦淮茹間有沒有不正當的關係,那更是無稽之談。
楊小濤在結婚前可是說的明明白白,彆看秦淮茹在家裡住了倆月,那方麵根本就沒動。
她也相信,那棒梗要真是楊小濤的,以賈張氏的性子,早就炸鍋了。
楊小濤笑了一會兒,隻覺得賈家裡都是“人才”啊。
從背包裡拿出一把大白兔奶糖,“給小虎的。”
“以後,再聽到這啥不著調的,使勁給我揍。”
哈哈哈
冉秋葉白了楊小濤一眼,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後院
許大茂剛回家就看到老爹忙著修補房頂,還沒說話就被老爹數落了一頓。
“你看看你,好好一個家讓你給糟蹋了,婁家那姑娘哪差了?”
“放著家裡的不珍惜,出去鬼混,老許家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許父厲聲罵著,想起當初千方百計的算計,從楊小濤嘴裡搶下婁家這塊肉,卻不想這混賬兒子竟然搞丟了。
可憐他老子一片苦心啊。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還想著自家兒子繼承婁家錢財呢。
這混賬兒子。
“行了老頭子,大茂有錯,但婁曉娥也不是好東西。”
許母給兒子開脫,“這些年也沒給咱們許家留下根,這種不下蛋的早就該離了。”
“再說了,這邊剛離了就跟小畜生搞一塊去了,不要臉的婊子,要了乾嘛?”
許父聽了歎息,一旁的許大茂更是咬牙切齒,“爸媽,你們放心,這筆賬我遲早算回來。”
“行了,先把今個事整明白了再說。你跟賈家要了多少錢?”
許父說著,許大茂嘿嘿一笑,“這賈家就他媽的混蛋…”
中院
易中海跟傻柱剛回來,秦淮茹就上門求助。
易中海聽了今早上的事,雖然心裡早有準備,卻也沒想到會是這麼棘手。
“一大爺,您可得幫幫我們啊。”
秦淮茹淚眼婆娑格外可憐。
“你先回去吧,今晚我們三個大爺給你們調和調和。這事,不能鬨到派出所。”
得到保證,秦淮茹可憐的離開易中海家,然後轉身來到傻柱家裡。
賈家,賈張氏趴在窗戶上眼睛緊張,心裡祈求者老賈保佑,今晚一定要順利的過去,不然她就得蹲笆籬子了。
棒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今天被院裡幾個孩子摁在地上摩擦,本以為回來找大人給他出氣,卻不想說了怎麼回事,又被奶奶和老媽來了個雙打,直接沒脾氣。
要不是賈東旭起不來,也要給這不孝子來一頓愛的鐵拳。
不過,這也讓棒梗明白一個是,他,隻有一個爸。
哪怕是殘廢了,仍舊是他爸。
吃完飯,易中海開始召集眾人開會。
當然,不是全院大會。
但院裡的人都到齊了,就是家裡的老人孩子也裹著棉襖拿著板凳,不是大會勝似大會。
賈張氏沒好氣的看著院裡的人,平常組織會議也沒見這些人如此積極。
這看熱鬨的倒是恨不得都來了。
一群不長眼的混蛋。
身旁坐著秦淮茹,棒梗鼻青臉腫的靠在一秦淮茹身上,至於小當則是站在一旁。
賈家旁邊是傻柱,此時看著對麵的許大茂是哪都不得勁,心裡琢磨著,這混賬就是欠收拾,白天讓他切菜還是輕的,今後可得來點硬菜了。
許大茂看著傻柱那小眼,就知道這孫子腦袋裡想著什麼。
不過,今晚上就讓你知道,老子整不了你,那就整賈家,讓賈家去拾到你。
他算是看清自己,傻柱和秦淮茹的關係了。
你欺負我,我就找賈家麻煩,讓秦淮茹收拾你。
就是這麼惡心。
以後,說不得誰欺負老子,老子就找賈家的事,看你傻柱能咋樣。
許大茂心裡想著,許母臉上藏不住怒氣,直瞪瞪的看著賈張氏。
倒是一旁的許父麵色沉靜,不時看向院裡的二大爺和三大爺。
劉海中跟閻阜貴知道事情經過,這種事有什麼好說的,拿錢私了就行了。
閻阜貴最直接,坐在那不說話。
劉海中還有心思耍耍官癮,可看到身後一群人,搞不好又要丟人現眼了,也沒了心思。
楊小濤領著冉秋葉坐在院子外,冉秋葉穿軍大衣,包裹嚴實。
旁邊不少人都聚過來,主要是這邊有燈。
當然,楊小濤也是大方的主,瓜子那是誰都有份。
眾人都在等著一大爺,然後就看到後院月亮門處易中海跟一大媽攙扶著聾老太太走出來。
見此,傻柱趕緊起來,邁著八字腿走上前。
“老太太,這麼冷您還出來啊。”
聾老太太神態不大好,這幾天老是睡不安穩。要不是易中海過去請她,根本就不想出來。
“你這猴孫,也不去看奶奶,真,白疼你了。”
“那不是有事嘛!”
傻柱不好意思的笑著,身後秦淮茹攛掇賈張氏一起過來,倆人陪著笑。
聾老太太看了看賈張氏,一聲冷哼,讓賈張氏嚇得一哆嗦。
另一邊,許父想了下,還是要給老太太和易中海麵子,畢竟兩家都是鄰居,這些年交情還在。
許父也上前,許大茂在不願意也站了起來。
兩個大爺跟著站起來,表示尊重。
院裡也有幾個站起來,但大部分人,都在原地看著。
尤其是楊小濤身旁聚集的幾十號人,全當沒看到,不少人還在討論著,幾個孩子來回跑著,笑聲不斷響起。
易中海將周圍人反應看在眼裡,心裡氣悶。
什麼時候,這院裡尊老愛幼的美德都給拋棄了?
真是,人心不古啊。
聾老太太也覺得周圍人太不尊敬她了,以往誰不把她哄著?
抬頭看了眼楊小濤。
就是這孫子,一次次壞了好事,那句“不是老人變壞了,而是壞人變老了”讓院裡的人開始離心離德,真是不當人子。
這樣的人都能有後了,那孝順的乖孫傻柱,怎麼就沒人喜歡呢?
聾老太太見眾人不把她當回事,心裡想回去,不在這裡丟人現眼了,可被易中海架著沒辦法,隻能走到傻柱跟前坐下。
一會兒可要看好了這傻孫子,不能被當槍使了。
易中海坐到位子上,看看眾人,隨後示意劉海中。
劉海中想了下,這開場的事還得他來。
咳咳
“大家夥既然都來了,咱們就說道說道。”
下方眾人安靜下來仔細聽著。
“今天這事,大家都有耳聞,我們不多說了。”
“主要是許大茂讓賈家賠錢,這吃穿用住耗費的糧食茶米油鹽,一共三十塊。”
“還有許大茂說家裡丟失的128塊,讓賈家全部賠償。”
“情況就是這樣。”
說完劉海中就坐下,雙手插在袖子裡身體一歪,不再說話。
眾人大感意外,難得二大爺沒有長篇大論。
明眼人這是看出來了,劉海中在打哈哈,不想管啊。
易中海看了眼劉海中,大出意外。
隨即看看閻阜貴。
三大爺見了咳嗽一聲,“平常租借個房子也要給租金不是,這點說開了都沒啥,都是一個院的。”
“可這要是拿人錢財,性質可是了不得的,那就是偷盜。要是公安來了,可得抓進去的。”
“我看啊,這錢趕緊還了,也省的麻煩。”
閻阜貴說了自己意見,還不忘警告賈家一番。
效果不錯,周圍人都對賈張氏指指點點,不少人都說賈張氏有前科,這事十有八九就是她偷得。
搞的賈張氏都快坐不住了。
倆大爺說完,易中海見沒取的想要的結果,眼睛一眯,看向許父。
“老許,你看這事怎麼解決?”
眾人都看向許父,一旁的許大茂冷哼著,他們家早就達成一致了。
許父拿起煙袋鍋子抽兩口,“老易,你是院裡一大爺,按理說有你們調解下,隻要矛盾沒了,大家都是鄰居。”
“但這事,要是解決不了,我看還是讓公安來吧。”
易中海聞言一愣,盯著許父,臉上沒啥變化。
然後,將目光放在賈家身上。
秦淮茹見了,立馬站起來,緊走兩步來到許家跟前。
“許大叔,大媽。這住進去沒跟你們打招呼,是我們家做的不對。”
“我跟你們道個不是。”
“可我們家這個樣子,東旭還躺著,每天都要吃藥,不然就會沒命。”
“家裡老的老小的小,哪都用錢,我們,實在拿不出那麼多錢啊。”
秦淮茹大聲哭著,後麵賈張氏也低下頭上前,“許家的,是我豬油蒙了心,住了你們家。”
“可這也是沒辦法啊,家裡麵真的住不下去了,我沒辦法,不能讓孩子受委屈不是,這才想著去你們那住兩天。”
賈張氏為自己開脫著,許大茂聽了卻是不買賬。
“行了,你賈張氏啥人咱們院裡誰不知道?說的好聽,沒用。趕緊給錢。”
“天黑怪冷的,彆耽誤大夥時間,不行我去趟派出所,正好趕回來睡覺。”
許大茂說著,就要站起身來。
後麵傻柱聽許大茂不給秦淮茹麵子就要站起來說話,卻被聾老太太一把拉住。
“老太太我…”
“彆說話,看著。”
傻柱沒法子,隻能原地坐好。
秦淮茹聽著許大茂的話,還想著傻柱站起來幫個忙,再不濟一大爺為該說一句啊。
可左等右等,身旁賈張氏都開始打擺子了也不見有人說話,心裡歎息,關係還是沒到位啊。
想到這裡,秦淮茹內心悲戚的同時也收起了眼淚。
“錢我們會賠。”
“但事情要說清楚,講明白。”
“咋了,秦淮茹,你這白天說的好好的,到了晚上不認賬了?是不是男人回來了,給你撐腰了?”
許大茂不等秦淮茹說完,就直接打斷。
說著還瞥了眼傻柱。
他也納悶,這傻柱今個怎麼耐得住了。
“呸,許大茂,你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秦淮茹一改剛才的軟弱,竟然指著許大茂鼻子喊著,“俺男人一直在家,你啥意思?”
“許大茂,我告訴你,平日裡你口花花我都沒搭理,今個守著大家夥的麵,你說我男人回來了,你啥意思?”
“要不要把街道辦叫來,說個清楚?”
眾人吃驚的看著院內,這啥情況?
剛才還看一出苦情戲,以為秦淮茹賈張氏要低聲下氣的哀求,卻不想,竟然是這樣。
“秦淮茹這娘們,不簡單呢。”
王大山在一旁說著,周圍人都是點頭。
楊小濤唏噓這,簡單貨色能在這院裡將傻柱捏的死死的?
身旁冉秋葉看著秦淮茹,久久呼出一口氣,心裡慶幸著,還好自己夠幸運。
“我,我沒有,我不是那意思。”
許大茂連忙解釋。
“不是啥意思?傻茂!,你在外麵勾搭婦女就算了,回到四合院還想欺負人。老子就看不慣你這號的。”
傻柱終於忍不住了,不管聾老太太的拉扯,蹭的就站起來了。
易中海見傻柱出手,終於回到正軌了。
這下可把水攪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