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愣,卻是無法拒絕。
傻柱轉頭跑出去,來到後院。
“老太太,等會你去看看,那女孩…”
聾老太太正在家裡心煩著呢,見傻柱進來就嘮叨,也沒仔細聽。
傻柱背起聾老太太就往賈家跑,一邊跑還一邊說著,也不管聾老太太有沒有聽到。
倆人進門,聾老太太坐在主位上。
這時也看到了秦京茹,眼睛一亮。
這女娃還行。
土是土了點,但模樣不錯,配的上傻柱。
人到齊,開席。
傻柱坐在秦京茹對麵,不斷朝著秦京茹看。
秦京茹光顧著吃東西了,她覺得,這是她這輩子吃的最好吃的東西了。
一旁的秦淮茹終於發現了傻柱的不對勁,而易中海也在這時朝她打眼色,秦淮茹原本開心的心情立馬沒了。
“京茹,家裡人都還好吧!”
秦淮茹詢問。
秦京茹點頭,“都挺好!”
“地裡不忙嗎?”
“你這次出來,請假了?”
秦京茹吃了一塊紅燒肉,看旁邊賈大娘的狼吞虎咽,再下手慢了,這一塊都沒了。
“不太忙,我爹請了兩天假。”
“不過,超了也沒事,反正隻要家裡乾完就行。”
秦京茹不在意的說道。
一旁一大爺放下酒杯,“集體紀律還是要遵守的,要是誰都不遵守,那就是形同虛設,還怎麼建設祖國?”
秦京茹麵色通紅,臉上掛不住。
傻柱見了連忙插科打諢,“一大爺,您就彆上綱上線了!在這的都是自己人,說那些嚇唬京茹乾嘛?”
“京茹,沒事。這一大爺平常不這樣的,要說能管你的,那也是二大爺。這才是關心國家大事的人呢。”
劉海中冷哼一聲,不過對這個評價還是接受的。
易中海瞪了傻柱一樣。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
聾老太太看著易中海,有些詫異。
秦京茹聽到傻柱這麼說,臉色轉好,感激的看了眼傻柱。
傻柱依舊樂嗬著,卻沒發現秦淮茹臉上的笑容有些牽強。
至於桌上的其他人,此時哪有心思看這些勾心鬥角,都在飯桌上吃著。
傻柱這頓飯可真是下了油水。
中午吃完飯,秦京茹在家裡看了會槐花,便在家裡打聽傻柱的情況。
畢竟,今中午這頓飯傻柱替她說好話了。
秦淮茹正在一旁給槐花喂奶,聽到後準備說幾句讓秦京茹打消念頭,卻聽到賈張氏在一旁說起來。
“這傻柱可不傻。你彆看人都叫他傻柱,但誰那他當傻子,那才是真傻呢。”
不等秦淮茹開口,賈張氏就像倒豆子一般嘟嘟的說著,“要說這傻柱名字的由來,那可是又把年了。”
“當年,四九城還沒解放的時候.”
“打那以後,他爹叫他傻柱,院子裡的人就跟著叫起來。”
“不過這傻柱這些年也爭氣,一身本事,在軋鋼廠裡做大廚。就今晚的這頓飯,看到了吧,不錯吧。”
賈張氏說著還舔舔嘴,秦京茹也是如此,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心中的渴望,隨即笑起來。
秦淮茹見秦京茹眼眸中的興趣越來越高,就準備打斷兩人的談話。
哪知這時候,傻柱突然走進來,對幾人打個招呼,然後就看著秦京茹。
“京茹,來一趟四九城不容易,正好,今個有時間,陪你轉轉?”
秦京茹一聽立馬站起來,“那,會不會麻煩你啊。”
“麻煩?哪有的事啊。”
“秦姐,我們先出去了。”
“姐,我去轉轉。”
說著,倆人就出門往前院跑去。
賈張氏正覺得跟秦京茹聊得挺投機的,突然沒了傾聽的觀眾,有些悵然若失。
秦淮茹麵色鐵青,原本一切順利,後天就去軋鋼廠了。
到時候有傻柱跟一大爺幫襯,在軋鋼廠裡站穩腳,今後日子就能走上正軌。
誰知道今天來了個秦京茹,陡生變故啊。
不行,得去找一大爺幫幫忙,不能讓傻柱跟秦京茹成了。
說著就放下槐花,也不管滴答的奶水,把衣服一拉就往外走去。
“你去哪?”
秦淮茹不說話,徑直走向易中海家。
賈張氏見了,冷哼一聲,回床上躺著去。
這兩天,終於把掉下去的肉補回來了。
易中海家,一大媽去隔壁院子串門,易中海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
秦淮茹進來,“一大爺,你看到傻柱了吧。”
易中海看了眼,隨後點頭。
“看到了,傻柱,有心思了。”
“一大爺,傻柱要是,要是有了媳婦,還管我們嗎?”
秦淮茹有些著急,坐在易中海身旁。
“先前說好了,讓傻柱幫忙接濟我們家,您可是答應的。這傻柱”
這時,易中海轉頭卻是盯著秦淮茹,喉嚨裡有些乾澀。
秦淮茹這才發現不妥,原來走得急,外麵套的衣服已經被奶水打透了,隱約可見。
趕緊伸手拔了,易中海卻是眼睛不眨的一直看著。
秦淮茹臉色如常,心理很是著急,“一大爺,您倒是說說怎麼辦啊。”
易中海知道秦淮茹擔心的是啥,同樣他也擔心傻柱‘出軌’,可怎麼將傻柱扭到正軌上,還真得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