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濤!”
“我有事跟你說。”
楊小濤卻是不想聽,提車就要走。
見楊小濤擺弄車子就要離開,連話都不跟她說,秦淮茹連忙急著開口,再次攔在楊小濤前麵,“小濤,你聽我說,好不好。”
“我願意做你女人,就跟婁曉娥一樣,你看行不行?”
秦淮茹直奔主題,不敢再猶豫。
話音落下,婁曉娥捂著嘴。
她什麼時候是楊小濤的女人了?
楊小濤驚詫看著秦淮茹,“秦淮茹,你瘋了?”
秦淮茹搖頭,“沒有,我是認真的。小濤,婁曉娥能做的我一樣可以,我比她更會伺候人。”
“小濤,你心裡有我對不對?你幫幫我,我啥都能乾!”
說著,秦淮茹將胸前的襯衣扣子解開,露出裡麵的內衣。
這招,對傻柱好使,就是易中海也為之著迷。
更不用說車間裡的那些工人了。
她相信,楊小濤隻要是個男人,肯定會看直眼的。
果然,楊小濤真的看了。
秦淮茹露出自信的笑容,“你把我調到研發科就行,車間裡不是女人待的地方。到時候,那婁曉娥會的我都會,婁曉娥不會的我也能做。到時候,在辦公室裡,我隨你。”
“若是還不行,在四合院裡也可以。”
“你放心,咱們倆的事,不會讓彆人…”
啪
楊小濤收回目光,甩手一巴掌。
這女人,真他媽的不要臉啊。
還以為自己是個香餑餑?
誰都要跪舔?
秦淮茹隻覺得臉蛋生疼,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楊小濤。
換來的是楊小濤冰冷的目光。
“秦淮茹,你哪來的自信在這裡推銷自己?”
“就你這胸前四兩酸肉?”
“還是那不要臉的麵皮?”
“真是笑話,你哪來的自信,就肯定會喜歡你這一口?”
“還婁曉娥呢,你比她差遠了!老子告訴你,我楊小濤有家有老婆,收起你那歪心思。”
“你,讓我覺得惡心。”
楊小濤冷冰冰的說著,隨後撥拉車子,騎上離開。
秦淮茹愣住,良久才放下手,眼淚流下。
“楊小濤,你不是男人。”
“送到嘴裡的肉都不敢吃,你連傻柱都比不上!”
“混蛋,混蛋!”
秦淮茹在後麵喊著,直到楊小濤走遠,才擦乾眼淚,揉著腮,一步步往回走。
拐角處,婁曉娥咬著嘴唇,一臉憤怒。
不要臉的秦淮茹,竟然用這麼下作的方法,來找
可轉眼間,低頭看向自己胸前,又是失落。
楊小濤的眼裡,她跟秦淮茹又有什麼差彆?
轉身,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裡。
婁母已經睡下,婁敬堂正在看書。
自打搬了新家,看書已經成了婁敬堂的習慣。
新的環境不僅沒有讓婁敬堂意誌消沉,反而在書本中想通了許多道理。
婁曉娥回到家裡,婁敬堂一眼就看出女兒精神不對。
來到一旁,開始詢問。
起初婁曉娥並沒有多說,隻是將軋鋼廠製造拖拉機的事告訴婁敬堂。
對這件事,婁曉娥早就提過,也知道軋鋼廠的部署。
本來婁敬堂也不看好這個項目的,拖拉機涉及的技術,不是國內具備的。
起碼不是現在就具備的。
可沒想到,軋鋼廠真的搞出來蒸汽拖拉機了。
一瞬間的失神,隨後迅速恢複。
這是件好事。
哪怕他已經不是軋鋼廠的人。
見婁曉娥說完,眉頭還是有心事。
婁敬堂再次詢問。
婁曉娥猶豫三分,還是將剛才發生的事說出來。
婁敬堂聽後沉思。
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優秀的男人,能做到對愛情忠貞,已經是了不得了。
哪怕是他在,在解放前家裡也有己方小妾。
對楊小濤這人,不管是真心的還是假意做作,能這樣做本身就很難得。
這年頭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沒本事的叫耍流氓,有本事的叫你情我願。
隻不過隱藏在地下而已。
婁敬堂開解婁曉娥,“是不是覺得心理難受?”
婁曉娥點頭。
“這說明,你心裡還惦記著他。”
“不要忙著反駁,我看著你長大,這幾年雖然不再我身邊,但你拿點心思,我這當爹的還不知道?”
婁曉娥低下頭,眼中含淚。
“其實,爸也後悔過。”
婁敬堂坐在一旁,深深感慨。
“若是當初你們倆在一起,那楊小濤以咱家女婿的身份來做這些事,好處多多,起碼能夠保護咱家。”
“你跟他也能過上好日子。”
婁曉娥抬頭看著父親,等待著下文。
“但後來,爸才發現。”
“能夠保護咱家的,從來都不是外人,是咱自己。”
婁敬堂肯定說著,“自從遠離了軋鋼廠,就像是遠離了鬥爭的旋渦。”
“那裡麵水很深,以咱家的背景,碰著就得卷進去,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淨身出戶,搞不好就要粉身碎骨。”
“哪像現在這樣,咱們困難點,卻能自食其力,活的舒心。”
婁曉娥聽明白了。
“爸,我明白了,咱們好好過日子,不去想那些沒用的。”
“對。想明白就好。”
婁敬堂欣慰的看著女兒,不僅因為她懂事,更因為女兒的經曆變得成熟。
“可惜,你的終身大事”
“爸,我現在不想。”
婁敬堂不再言語,安慰一聲回到屋裡。
是不想嗎?那為何會這樣?
傻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