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家門口,就看到秦淮茹拿著盆子出來,傻柱趕緊過去幫忙。
“秦姐,這麼晚了還洗衣服啊!”
天暖和,秦淮茹穿著清涼,身材勻稱,突出的地方尤其顯眼。
傻柱靠前,秦淮茹伸手將發絲攏到耳後,露出白淨的脖頸。
“這不白天工作沒空,這晚上也不忙,就拿出來洗洗。”
說著,秦淮茹來到水池前打開水龍頭,傻柱站在一旁。
“柱子,你家裡有洗的衣服?一起拿來姐給你洗了。”
“那怎麼好意思呢。”
傻柱撓頭,雖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總得客氣客氣吧。
“你還跟我客氣?你一個大男人,洗衣服這活乾不來!”
“算了,看你為難的,我去你呢拿吧。”
說著秦淮茹就往傻柱屋子裡走,而傻柱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兩人前後腳進屋,後麵賈張氏從窗前爬下來。
“不要臉的小娼婦,小娼婦!”
“哎呦呦…”
捂著頭,賈張氏一邊罵著,一邊回到床上,不過想著以後要是沒了楊小濤,她們賈家的好日子又有了盼頭。
“小畜生,你也有今天。”
“正是一時好不是一世好,沒爹沒媽的孩子,沒那命掙,非要掙,能掙得過命嗎?”
“到時候,看老娘怎麼整治你那孤兒寡母…”
賈張氏越說越興奮,渾然沒有發現,一旁躺著的棒梗,眯縫著眼睛,嘴角邊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
“秦姐,這個就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
傻柱紅著臉,看著秦淮茹從被子底下抽出一條內~褲,上麵有些地方發黃,趕緊開口阻止。
“什麼不用了,臟了就洗洗,不然會生病的。”
“以前你東旭哥的也是我洗的,有啥不好意思的,你還跟姐害羞啊。”
秦淮茹毫不見外的模樣,讓傻柱覺得兩人的關係發生著變化。
或許,這就是各取所需把。
秦淮茹在院子裡洗衣服,傻柱在一旁看著,兩人不時說話。
傻柱眼睛在秦淮茹身上不時掃過,欣賞著美好的夜景。
女人對於來自敏感部位的目光總是有種致命般的準確。
秦淮茹能夠感受到傻柱目光中的侵略性,心裡更加得意。
等衣服洗完,剛剛掛在繩子上,就看到周奎跟劉玉華從外麵走來。
看到傻柱,聽說這家夥在院子裡放鞭炮,劉玉華就氣不打一出來。
又聽了這些家夥傳出來的話,還有秦淮茹那作嘔的表情,心裡更是冷笑。
濤哥是受傷了,可那點傷算什麼?
要不是燙傷不好根治,早就下床蹦噠了。
就這些人的心思,等濤哥回來,就有好戲看了。
看到周奎夫妻倆回來,傻柱就站在門口,神態囂張。
秦淮茹麵色平靜,但嘴角帶著笑意。
若是以前他可不敢招惹周奎,這家夥能打,最重要的是惹了一個,後麵來一群,他叫傻柱但不是傻子,被一群人揍,傻子才乾呢。
可現在,楊小濤不在了,聽說都快不行了,這這人沒了主心骨,他才不怕這傻大個呢。
周奎想動手教訓傻柱,卻被劉玉華拉住,看了眼秦淮茹,劉玉華拉著周奎快步回家。
見此,傻柱心裡更加得意,也更加確定楊小濤是真的出事了。
哪怕不死,也是個殘廢。
一個殘廢,有啥好怕的!
“秦姐,你說那家夥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這,誰知道呢?”
秦淮茹甩甩手上水,“可憐冉老師了,跟了這麼個人,肚子裡的孩子還沒出來呢…”
秦淮茹雖然說著不知道,但話裡的意思已經表明態度。
“對啊,可憐的冉老師,還有那孩子…”
傻柱說著,眼前浮現出冉秋葉的身影,貌似這女人比秦淮茹要好看啊。
不,不對,好看有啥用,心都壞了。
還是秦姐就是心地善良,都這樣對她了,還替彆人著想,這才是好女人呢。
傻柱想著,跟秦淮茹對視一眼,各自回家。
躺床上又是一番得意後,這才躺在床上睡覺。
……
半夜時分,四合院裡一片寂靜。
秦淮茹聽著耳畔傳來的呼嚕聲,比殺豬還響,嘴裡罵了一聲,心裡猶豫要不要去。
原本還想著上環後再去,任由他怎麼折騰,這肚子彆想再大起來。
到時候,自有辦法拿捏易中海。
可現在,楊小濤的突然倒下,讓院裡的形式變得迷離。
若是易中海東山再起,今後還真如他計劃的那般,她秦淮茹也隻能認命了。
不管如何,今晚必須去一趟,確認一下接下來四合院的走勢。
起身披著衣服,趁著月光,給小當把枕頭往下移移,然後穿鞋,出了門。
床上另一頭,在秦淮茹起來的一刻,棒梗就睜開了小眼。
聽到母親的動靜,以為是出去上廁所。
這從中院出去到廁所,最快也得三分鐘,隻要他動作快點,一路小跑,拿了東西就能跑回來。
到時候,拿回家的東西不就是他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