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我,我謝謝你給我擔保。我…”
背後傳來婁曉娥感激的聲音。
“我給你擔保,是因為我清楚,你是無辜的。”
“你不用多想,跟家裡人說清楚,隻是住兩天,另外跟院裡人也說明白了,省的嚼舌頭,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家。”
楊小濤說著,婁曉娥點頭。
心裡還是有些擔心的,隻不過這種擔心是對未來的擔心。
車子回到四合院,婁曉娥跳下車。
看著霍彆已久的四合院,婁曉娥心裡雜亂著。
好不容易離開,卻沒想到,兜兜轉轉,現在又回來了。
不同的是,現在的她已經不是那個呆在後院裡,不問世事,不聞人間煙火的傻娥子了。
收拾心情,跟在楊小濤後麵。
前院的三大媽看到婁曉娥跟楊小濤一起回來,立馬跑到屋子裡去跟閻阜貴報告。
閻阜貴跑出來,作為院裡唯一的大爺,又在這次行動中立功表現,這在院裡的地位那是芝麻開花節節高啊。
“小濤,你們這是?”
閻阜貴扶著眼鏡腿,他可是聽說婁曉娥被逮進去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沒事。”
楊小濤不願多說,婁曉娥更不是多嘴的人。
兩人不理會閻阜貴,趕著車子就來到中院。
院子裡,冉秋葉跟劉玉華說著話,都在等著。
屋子裡,飯菜已經在鍋裡熱著,就等人回來吃飯。
當楊小濤兩人過了垂花門,來到中間時,冉秋葉已經走出願意。
“曉娥姐,回來了!”
“妹妹!”
兩人見麵如同姐妹,一旁的劉玉華也上去說話。
隨後兩人一人一隻手,拉著婁曉娥走進屋子裡。
等楊小濤也跟著進屋,院子裡再次傳來哄哄的議論聲。
賈家
賈張氏再次用布條將腦袋困住,隻有這樣,腦袋疼的才會輕點。
至於止疼片,早就吃光了。
現在出不去,買不到,隻能乾等著。
“淮茹,趕緊吃飯吧,孩子們都餓了。”
賈張氏摸摸肚子,身邊的棒梗瞪著一隻眼,看著鍋台。
現在彆說要肉吃了,就是能喝粥喝飽,也是一種奢望。
秦淮茹卻是沒聽到賈張氏的叫喊,隻是看著門外。
婁曉娥,回四合院了。
還住在楊小濤家。
什麼情況?
秦淮茹蒙在當場。
賈張氏見了,捂著腦袋走過來,順著眼光一看,頓時驚奇。
“這,這,這不是許大茂媳婦嘛?婁曉娥,她怎麼來了?還住在楊小濤家裡?這是搞啥情況,冉秋葉那缺心眼的也不管管?”
驚呼過後,賈張氏又罵起來。
“該死的楊小濤,肯定是他不乾人事,趁著姓冉的不方便,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秦淮茹突然站起來,端著盆子去傻柱屋裡,沒一會兒就在院子裡洗起來。
院子裡,對婁曉娥的到來議論紛紛,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這種事,大家夥都豎起耳朵想要聽點風聲。
最後還是劉玉華站出來將事情說了,這才打消眾人的好奇心。
隨後,對楊小濤這種行為院裡人,尤其是軋鋼廠的工人表現的更加激動。
顯然,一個肯冒著風險為員工擔保的領導,更得人心。
秦淮茹清楚怎麼回事,隻是心裡發苦。
同是軋鋼廠的員工,怎麼她的命就這麼苦啊。
心裡對楊小濤和冉秋葉的怨恨更甚。
明明有能力幫忙其他人,卻偏偏不待見她,這種無視,讓她自尊心受到嚴重打擊。
回到家裡後,將事情一說,賈張氏也張大嘴巴,然後是更加猛烈的噴著楊小濤。
看著秦淮茹盆子裡傻柱的衣服,賈張氏突然停下嘴,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
在眾人驚奇的目光中,跑到了傻柱家,再出來時候,手裡拿著一塊肉,應該是傻柱做飯剩下的。
眾人心裡鄙視著,明明說跟傻柱間沒關係了,現在到好,一個去人家裡洗衣服,一個去拿東西。
倆人,真不是東西。
楊家,桌前婁曉娥紅著眼睛,握著冉秋葉的手,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好的楊小濤都不知道說啥了。
“曉娥姐,你就放心在這裡住下,彆有心理負擔。”冉秋葉寬慰著婁曉娥,“等這事過去了,就沒事了。”
說完,另一旁的劉玉華也勸著,“對啊,不就是個敵特嘛,咱們院裡這麼多人,誰敢說沒說上句話?”
“你啊,就把心放肚子裡,就是有事,咱院裡還有科長呢,你怕啥?”
咳咳
正跟周奎喝酒的楊小濤聽了連忙咳嗽,“什麼有我,我這個頭也不高啊!”
“還沒奎子高呢。是吧。”
奎子笑著,“是,是!”
劉玉華扭了周奎的胳膊,“你高啥?”
“啊?不,不高!”
周奎還不知道咋滴,不過隻要媳婦說的都是對的。
媳婦說不高,那就是不高。
哈哈哈
楊小濤站起來,冉秋葉也捂著嘴笑,這倆人在一塊,從來不缺笑聲。
婁曉娥也跟著笑起來,但眼睛裡更多的是羨慕。
看看楊小濤跟冉秋葉,看看劉玉華跟周奎,一對對的,馬上還都要做父母了,可她仍舊孤單影隻,仍舊……
看出婁曉娥的傷感,冉秋葉催著吃飯。
“這蒜苔炒肉嘗嘗,可是新鮮的呢…”
幾人吃飯,楊小濤跟周奎喝酒。
午飯吃完,冉秋葉帶著婁曉娥去東屋住下,楊小濤則是繼續看書。
最近學分掙得有點少,為了攢夠八級工程師的兩萬學分,他連兌換欄裡的物品都少了。
現在,就差100來分了。
正好這段時間有空,為了八級工程師,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