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突然開口,然後來到秦京茹跟前,從口袋裡拿出五塊錢,“這錢你拿著,上次做席麵剩下的。”
“許大茂不在家的時候買點吃的。”
“彆虧了自己!”
一邊給錢,一邊手上用力。
秦京茹也不客氣,拿過錢後,又伸手打掉作怪的手,“小點勁,怪疼!”
傻柱連忙送來,卻是回味著。
秦京茹將錢揣進口袋裡,又笑吟吟的問道,“這錢你怎麼不給秦淮茹?”
傻柱笑眯眯著,手又開始不老實,“我這不是,關心你的生活嘛!”
“哼,你啊,原以為是個正經好人。”
“沒想到,跟許大茂一個貨色,都是個混球!”
“哼!”
說著轉身離開。
傻柱站在原地,嘴裡想要反駁,他怎麼就跟許大茂一樣了?
許大茂那家夥,可是壞透氣的,背後傷人,暗算小人一個。
他傻柱,四合院裡尊老愛幼,慷慨解囊,樂於助人的好人啊。
其他不說,單單照顧老人孩子上,就甩他許大茂八條街。
平時捐款也是有錢捐錢,遇到困難的事,立馬伸手相助!
他,何雨柱,怎麼會跟許大茂一樣壞透氣?
可麵對秦京茹,這些話卻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因為,自己現在做的事,不就是許大茂以前做的嗎?
當初,自己看不起許大茂,不就是因為他這人一肚子壞水,花花腸子嗎?
當初,自己的夢想,不就是要用自己的方式來證明,他傻柱,比許大茂強嗎?
可現在,他做的事情,跟許大茂,有什麼差彆嗎?
有的話,那就是更可惡。
一瞬間,傻柱臉色蒼白。
背離初心,當初的堅持,全都喂了狗啊!
好一會兒,傻柱才恢複過來,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老子才不跟傻茂一樣呢。”
“傻茂是對誰都壞,老子,隻是壞他一個!”
說著,傻柱嘴角翹起來,仿佛找到了完美的借口。
“老子這是替人民出口惡氣,替天行道,行俠仗義,怎麼叫壞呢?”
“對,就是這樣!”
心裡越來越寬泛,傻柱的心裡不在想以前的事。
不過,想到給許大茂戴了綠帽子這事,雖然不道德,卻是解氣。
傻柱心裡更是暢快。
“傻茂,嗬嗬,想要玩,爺爺陪你!”
……
一夜過去,楊小濤起床後,做了早餐。
冉秋葉經過昨晚的事,神情還是有些憂愁,不過答應了範老師的事,還是要儘快落實。
所以,她今天也會很忙。
吃過飯,冉母幫著看孩子,兩人準備出門。
後院老道背著手跟在餘則成夫妻倆後麵過了月亮門。
楊小濤幾人一碰頭,繼續往外走。
“老餘,你這行不行啊,姑娘呢?還沒影啊!”
楊小濤開口打趣著,其實這幾天餘則成在四合院的時間不多,很多時候都是在外麵工作。
乾啥他不敢問,但看翠平那樣子,絕不像是懷了的模樣。
餘則成露出尷尬的笑容,回頭看了眼跟冉秋葉走在一起的媳婦,然後回頭小聲說道,“這事得講究緣分,不能強求的。”
楊小濤拿眼瞪了下,“這緣分,那也得看你求不求啊!”
“老餘,我跟您說,這事就跟打靶似的,你這不開槍,怎麼能命中?談什麼緣分?”
“咱們啊,就得跟機關槍似的,突突突,量多了,中靶的幾率就會提高,懂了吧!”
“實在不夠,老道那裡還不少呢。”
“真的?”
說著,兩人回頭看了眼老道。
楊小濤跟餘則成在前麵小聲說著,老道跟在後麵抹著胡子,看兩人那副狼狽為奸的樣子,不由在心裡感慨,交友不慎啊!
想到楊小濤跟他提起合金部的事,他就覺得頭大。
眼下一個聯合之星研究所就夠他頭疼了,現在還兼職去合金,他一把老骨頭容易嗎?
看看院裡的,跟他差不多大的都抱孫子了,雖然自己沒孫子,但不妨礙他頤養天年啊。
當初自己為啥就答應這家夥了?
這不是上了賊船是啥啊。
“這家夥,心裡憋著壞。”
“焉壞!”
至於後麵,冉秋葉將昨晚的事情很翠平說了。
相比起冉秋葉的擔心,大大咧咧的翠平看的更加直接。
“你說那些小子不上學?我看那是吃飽了充的。”
“就我家石頭,要是敢不好好學,餓他兩天,看他有沒有力氣鬨。”
“要是敢再鬨,老娘的擀麵杖燒火棍多的是,還能讓他炸刺了?”
“你放心,到時候你家端午不好管的話,交給我,保準給你管的老老實實的。”
翠平拍著胸口保證著,神情很是隨意。
這倒是讓冉秋葉心裡一寬。
來到胡同口,楊小濤跟冉秋葉擺擺手,騎著摩托車帶著老道往機械廠走去。
餘則成則是坐上停靠在路邊的吉普車,看了眼翠平,點頭,離開。
看著前麵人走了,翠平在後麵趕著自行車,嘴巴撅的老高。
“一個個的大男人,又是騎摩托車,又是坐小吉普的,一點不為咱們婦女考慮。”
“不公平!”
冉秋葉在一旁笑著,“他們坐車那都是為了工作,也是勞動換來的。”
“咱們現在騎自行車,也是為了勞動工作,本質上是沒有差彆的。”
翠平大腿一抬坐在車子上,“你啊,不知道那小子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競幫著他說話。”
“要是我家那口子,在家裡我說話,他都得聽著。”
“敢不聽?”
翠平跺了跺腳,臉上露出淡淡的殺氣。
“對了,咱們今天去哪個村?”
翠平抱怨兩句,然後又問起今天的目的地。
冉秋葉騎上車子,卻是看向東麵,“今天,咱們不去鄉下了。”
“去見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