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6 玉隻需要一個(1 / 1)

基地外。

冰冷的雪花著落下,鋪在周圍排列的房屋上,將一切人類的活動軌跡掩埋。

冬季的風吹著早就禿頭的樹木,搖擺間發出碰撞的聲音,訴說著悲傷寂寥。

街道上空無一人,馬路上上也覆蓋著一層冰雪,卻不見往日的清潔工。

大街小巷裡的建築物也落了一層雪,以往時候,基地周圍總是站著一排排穿著暴露的女人,等著基地裡的人出來將她們帶進去,在完成政府任務的同時,也能換取生活的食物。

可現在,即便基地裡還有幾個走動的人影,但外麵卻是空蕩蕩的。

不是沒有人來,而是沒有人。

包括這座地基,裡麵的大兵早在疾病爆發時就跑了。

這座城市,正在慢慢失去生機。

嘩啦

戈岑夫斯基從溫泉中站起來,任由熱水從身上流下,而後劃過縱橫的傷疤,改變方向,掉入溫泉中。

周圍的熱氣在寒冷的空氣中上升,和屋外的雪花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動人的畫麵。

一旁,阿廖莎趴在水中,享受著熱量帶來的溫暖和舒適。

雙眼微眯,看著戈岑夫斯基走向一旁,在他身上停留片刻,隨後嘴角帶起一抹笑容。

在濠境的時候,因為那突然的槍響,直接讓他失去了作為男人的資本。

這段時間找了許多方法,試過了各種手段,甚至來到這裡找了好幾個女人,但結果嘛

她雖然沒看到,但從這幾個女人被他活活勒死來看,肯定是家醜不可外揚啊。

後來不知怎的,聽說這裡泡溫泉對男人有好處,他就帶著人來到了這裡。

結果

還是不行。

“隊長,你要不要幫忙?”

雖然戈岑夫斯基沒感覺,但她在這裡麵泡久了,卻是心裡癢癢。、

“狗屎,臭婊子自己解決。”

可戈岑夫斯基根本不搭理她,咒罵兩聲,找了條毛巾裹在身上,然後往外走。

阿廖莎輕笑著,不去搭理。

低頭看著水中倒影,嬌俏的容顏,讓她想起另一個自己。

‘阿莎,你在地獄,過得還好嗎?’

阿廖莎笑著,水中的那人也對著她露出笑容。

仿佛在跟她說,‘你怎麼還不下來?’

“快了。真的,這次是真的。”

阿廖莎說著,然後從池子中站起來,然後一步步走著,赤著腳走到外麵。

蹬蹬

腳步聲從一旁傳來,阿廖莎站在原地看向來人。

來人也發現了阿廖莎,隻是沒想到會看到眼前的一幕,讓他身體不由自主的停下,目光在上下不斷掃視著,仿佛欣賞一般。

隻是喉結的吞咽動作,還是暴露了內心最原始的欲望。

“察哈京,喜歡嗎?”

阿廖莎毫不掩飾的展示著自己的美。

對方聽到了卻是連忙低頭,目光停留在小腿處。

即便如此,那衝擊力對他仍舊巨大。

“阿廖莎隊長,我來報告。”

男人努力壓製著內心的躁動,將自己前來的緣由說出來。

“不解風情。”

“怪不得你在這裡待了這麼久,卡農不讓你調回去呢。”

說著,阿廖莎往前走了兩步靠近,察哈京卻是忙往後退一步。

可這退讓,阿廖莎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步步緊逼。

察京哈隻能低著頭不斷後退,直到碰到後麵的門窗上,這才停下。

啪嗒

阿廖莎卻是一個抬腿,光滑潔白的小腿連同腳丫子搭在察京哈的肩膀上,這一刻,察京哈隻覺得眼睛不知該往哪看,卻又不想閉上。

“沒種的男人,永遠做不成大事。”

“你不會是個廢物吧。”

阿廖莎嘲諷的聲音傳來,內心的欲望還有身體的躁動摧殘著最後的理智。

呼呼

鼻息越來越重。

下一秒,察京哈變身狼人,就要伸手將這女人抱住。

可下一秒,察京哈的臉上就被扇了一巴掌,整個人一個趔跌,嘴角更是流下鮮血。

“蠢貨!”

“看來這些年安逸的生活,讓你忘了怎麼去做一隻烏鴉了。”

不等他抬起頭,就看到阿廖莎一臉的冰冷,目光看來仿佛死人一般。

這一刻,察京哈才意識到,麵前的女人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燕子,更是一名有毒的黑寡婦。

察京哈不敢有他想,擦乾嘴角的鮮血,再次站好。

這次,心裡不敢想其他。

“說吧。什麼事。”

“是!”

察京哈連忙擺正態度,“隊長,我們在基地的內應傳來消息,對方現在正準備一場實驗。”

“玉的看守比之前鬆懈許多。”

察京哈趕緊將收到的消息說出來,阿廖莎皺起眉頭。

自從華夏將小日子的最後一塊遮羞布扯開,全世界都知道了,小日子這裡有一個活體抗原。

當然,對這個消息,不止是小日子,就是在這裡的山姆老爹都幫著解釋,說什麼一切都是華夏的造謠,都是無稽之談。

可這種事,瞞得了彆人,卻瞞不住她們。

在合眾國內部的燕子們,就通過各種方法獲得了準確信息,而她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這個玉。

當然,在這周圍不止有他們,還有來自各處的組長。

彆看那些跟合眾國好的穿一條褲子的,真要涉及到了自身利益,誰都不是吃乾飯的。

“不會是陷阱嗎?”

“這個不清楚。”

阿廖莎有些懷疑,先前基地的防禦可是潑水不進的,要不是上麵有命令,周圍又有駐軍,她都想申請幾顆薩姆幫忙了。

那樣,起碼自己得不到,彆人也不會得到。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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