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你說街道辦讓淮茹去,會不會是因為賈家的房子啊!”
一大媽正做著飯,出來看的時候,就看到秦淮茹往外走去。
聽到院子裡的人議論,頓時有些擔心。
“不知道!”
易中海看了眼楊家院子裡,熱鬨的就跟提前過年似的。
目光在院裡兩個女人身上停留片刻,隨後緩緩移開。
再好的女人,對他來說,就像宮裡的娘娘,沒法用!
回頭往屋裡走去。
心裡卻是希望街道辦將房子收回去。
那樣傻柱跟秦淮茹就隻能領著孩子住進他家。
這幾天秦淮茹傻柱搬進賈家後,明顯過來的次數少了許多。
尤其是傻柱有了家,感覺對他的尊重沒以前多了。
這可不行啊!
後院。
許大茂家,秦京茹坐在床前,看著冷清的家裡,不由得心生愁緒。
這一年還不到啊。
往後還有九年多,讓她怎麼熬啊!
可不等許大茂,她就沒了這房子,就得回鄉下。
她,寧可在這四九城要飯,也絕不回去。
可眼下真的難熬啊!
“傻柱,這渾人是把我忘了啊!”
秦京茹想前想後,最後還是打算去找傻柱。
起碼這個年,她得過的好一點!
穿好衣服,出門,秦京茹過了月亮門就往外走去。
一路上聽到院裡人說秦淮茹去街道辦的事,竟然有些莫名的興奮。
心裡麵巴不得街道辦將賈家房子收回去呢。
那樣她就能壓過秦淮茹一頭。
不像現在,她比秦淮茹少一半的房子。
出了大院,秦京茹照例來到先前跟傻柱聯絡好的地方,借著蹲下提鞋的空,伸手往磚頭裡麵摸索。
結果裡麵空空如也。
“挨千刀的傻柱。”
“吃乾抹淨就不管了!”
“老娘,也不是吃素的!”
想到這裡,秦京茹往傻柱工作的煤站走去。
另一邊,秦淮茹從街道辦裡出來,整個人麵色凝重,走起路來還是恍恍惚惚,跟丟了魂似的。
就在剛才,街道辦的王主任找到她,在她的忐忑中,說出賈家房子的事情。
正如她害怕的那樣,因為她的改嫁,賈家又絕了後,賈張氏現在還在羈押當中,這賈家的房子最後經過討論,要收回來。
秦淮茹聽到這個消息,想要反駁,卻又反駁不了。
因為她現在是何雨柱的媳婦。
按照法律的規定,她跟賈家沒有任何關係。
唯一有關係的,就是剩下的兩個女兒。
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起碼兩個女兒身上還流著賈家的血。
但前提是,賈張氏將房子留給槐花。
為什麼是槐花?
因為這家裡,就槐花是城市戶口,吃上供應糧。
但賈張氏現在在哪她都不知道,咋去找?
懷著滿腹心事,秦淮茹往四合院走去,準備回去問問易中海的主意。
隻是剛走到路口,就看到秦京茹在前麵走著,看那神態模樣很是著急,像是有啥事似的。
想到以前傻柱跟秦京茹的往來,秦淮茹眉頭皺起。
現如今,傻柱可是她男人。
想到這裡,秦淮茹就鬼使神差的跟在秦京茹後麵。
而隨著兩人走路的方向,讓秦淮茹心中越發憋悶。
這,明顯是往煤站的路啊。
果然,秦京茹在煤站外等了一會兒,就看到傻柱從裡麵屁顛屁顛的跑出來,然後就見兩人往胡同裡走去。
秦淮茹躲在角落裡,狠狠的咬著嘴唇,麵色鐵青。
這是吃著嘴裡的,看著鍋裡的啊。
此刻,她想要衝進去將這對奸夫淫婦抓出來,讓眾人知道這一切。
讓他們去遊街。
可理智告訴她,衝進去後,固然解一時之氣,可後麵的日子怎麼過?
沒了傻柱的幫襯,她怎麼過?
可現在這場景,這背叛,她心裡都是堵得慌。
深呼吸,秦淮茹盯著遠處的胡同口,目光中閃爍著狠厲。
傍晚時候,秦淮茹終於回到了四合院。
隨即將街道辦說的告訴易中海。
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也有一絲竊喜,可臉上還是露出一抹落寞。
秦淮茹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然後低下頭,默不作聲。
“淮茹,不行,你們就搬回來住吧。”
易中海說出最後的結果。
秦淮茹默不作聲。
剛有了自己的房子,她,豈能甘心。
一大媽也在旁邊勸著,“淮茹,犯不著生氣,再說了,住在大媽家裡,咱們一家人還熱鬨呢。”
秦淮茹還是不說話。
沉默良久。
兩人也看出秦淮茹的不甘,但這事街道辦都定了,他們能怎麼辦?
“我回來了!”
外麵傳來傻柱的聲音,豪爽中帶著些許興奮,一看就很美。
“咋了這是,都不高興啊。”
“馬上過年了,還有啥事不高興啊。”
傻柱喊著,將手上的飯盒放在一旁,然後看向秦淮茹。
“淮茹,咋了這是?”
秦淮茹看也不看。
傻柱眉頭皺起,然後就聽旁邊的一大媽說了事情經過。
刹那間,傻柱臉色一變。
“憑什麼,憑什麼要我們的房子。”
“他們啥意思,看我們好欺負是吧,我就不信他們敢來。”
“老子百十斤肉跟他們拚了我。”
傻柱渾不吝的說著,出口安慰起秦淮茹來,“淮茹,你彆怕,隻要有我在,誰也彆想碰咱們的家。”
“行了柱子,彆在這裡吆喝了。”
易中海開口打斷傻柱的表演,再次看向秦淮茹。
“淮茹,你還想要房子,對吧。”
秦淮茹抬起頭,“一大爺,要是您,您會放棄嗎?”
唉!
易中海歎息一聲,隨後仰頭,“其實,還有個法子,你可以試試。”
秦淮茹瞪大通紅的眼睛,傻柱原先的不在意也被扔到一旁,忙上前。
兩人異口同聲的喊道,“什麼法子?”
易中海幽幽說道,“問題的關鍵還是在賈張氏身上。”
“賈張氏?”
“對,隻要你們能將她保出來,那這房子就還是她的。街道辦也沒辦法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