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笑笑,隨後感慨道,“淮茹啊,一大媽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傻柱,你就彆等了。”
“他啊,要回來的話咋就回來了。”
聞言秦淮茹低下頭,一大媽繼續說道,“以前還有你婆婆跟棒梗拖累,現在就小當和槐花,還是兩個女孩子,應該會很容易的。”
“趁著還年輕,趕緊找個男人。”
“到時候嫁出去了,也搬出這四合院,省的在這裡鬨心。”
秦淮茹聽了立馬笑道,“您放心,真有那一天,我一定帶上您一起離開。”
一大媽卻是搖搖頭,“我啊,這輩子就在四合院了。”
“倒是你,還有大好青春。”
說到這裡,一大媽再次開口,“不要像你堂妹那樣,看起來是賺了,實際上消磨著青春,最後想走都走不了!”
說完,一大媽往家裡走去。
秦淮茹送走一大媽,隨後關上門,靜靜看著屋子裡的一切。
良久才搖頭往炕上走去,眼睛突然變得濕潤,心頭湧出一股悲涼,“出不去了,進了這四合院,出不去了!”
……
後院。
秦京茹躺在炕上,身邊是秦淮茹非給她的福利。
自從上次她入夥以來,這次絕對是秦淮茹最大方的一次。
不過這也跟她出資買酒有關。
想到這裡,秦京茹就伸手摸了摸頭頂上的木頭盒子,拿下來後打開,從裡麵取出一張十元大鈔,臉上帶著濃濃的喜色。
她沒想到,自己隻是應了許家父母的要求去看了下許大茂,結果還能從許大茂那裡拿到錢。
真是意外驚喜啊。
原以為許大茂進去後,就與世隔絕了,吃喝拉撒什麼的都幫不上忙,卻不想許大茂在裡麵不僅學會了縫紉機做衣服,還因此獲得了勞動報酬。
雖然每個月隻有一兩塊錢,但積少成多啊。
這次去看他,許大茂那哭的稀裡嘩啦啊,那模樣就跟吃了後悔藥似的,然後就拿出來十塊錢。
當然,按照規定是不允許錢放在身上,可這次能夠順利給到她的手裡,也是看守的警衛考慮到秦京茹的現實情況,不得不法外開恩。
“現在有了許父許母的接濟,再隔三差五的去見見許大茂,從他手裡拿點好處。”
“最後,也是大頭,就是藥酒的收入了。”
秦京茹在床上翹著二郎腿不斷的自言自語,最後看了眼一旁空落落的床頭,隨後自怨自艾起來。
“大茂啊大茂,你可得早日爭取減刑啊!”
……
隔壁。
餘則成躺在床上,正對著翠平吩咐事情。
“滬上那邊已經有了進展,咱們這裡也要加強保衛措施。”
“進展?找到壞人了?”
翠平躺在旁邊,手上還拿著一把勃朗寧手槍,三兩下就拆卸開,然後挨個摸索著組裝好。
屋子裡光線不亮,但每一下翠平都能準確的對上,沒一會兒一把槍便已經裝好。
翠平詢問,餘則成也沒藏著掖著,當即說道,“這事還是楊小濤出的主意。”
“楊小濤?他家的狗這麼厲害?”
“嗯,不僅是他家的旺財厲害,就是旺財的種也不同尋常。”
餘則成略帶感慨的說著,“我們手頭上的大龍小龍,還有老道家的,以及旺財,這段時間在滇南支隊的那些人手上,訓練時展現出十分出色的能力,就指甲蓋這麼點,放在罐子裡,他們都能準確找出來。”
“還有啊,我們幾個人隨意往罐子裡哈了一口氣,然後混進人群裡,這些狗都能找出來,還能對上號,你說神奇不神奇。”
餘則成越說越興奮,“我們已經準備籌建警犬.”
啪嗒
翠平上膛發出清脆的聲音,餘則成登時語結,隨即回到話題上,“那個,鄭朝陽通過陳軍家的那隻警犬,通過當時留下的氣味,已經找出部分嫌疑人,這兩天,他們正在排查,估計就要有結果了。”
餘則成說完,然後就看著翠平,“我怕那邊一動手,這邊的人會狗急跳牆,你多注意點。”
翠平聽了立馬點頭,頗為豪邁的說道,“你放心,我這邊早就發動好群眾了。”
“街道辦,胡同口,有啥異常立馬來報。”
“不過,這樣一來,不會打草驚蛇,影響滬上的行動?”
餘則成聽後笑著拍拍翠平的大腿,自家這媳婦竟然也會思考了,果然是近朱者赤啊。
“不會。”
餘則成肯定的說道,“咱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人,我們保護著,有本事就來。”
“你放心,有我在,他們彆想得逞。”
翠平一臉正氣的說著,“就是我出事,也彆想傷害到任何人。”
餘則成聽了沉默片刻,隨後鄭重說道,“你放心,你是最後一道防線,有我在,不會讓你受一點傷的。”
翠平聽了有些感動,然後看著餘則成,雙目中透著愛意,隨後將手裡的槍一扔,直接翻身壓在餘則成身上。
“你,你”
“你什麼你,這把槍試好了,我來試試你的槍.”
“我知道你又要不著家了,趁這時候.”
翠平說到最後,饒是她大大咧咧慣了,也有些說不出口。
不過行動代表了一切。
餘則成突然覺得,自己今晚上忘了一件事,應該喝點藥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