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因何而沉睡,是因為我們終將從夢中醒來。
硝煙彌漫,即使經過了那麼久,濃煙花式滾滾的飄起。
小南長門,四個僅存的佩恩站在原地。
“他們走了。”
小南柔聲的說道,這也許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長門點頭。
口吐鮮血。
自己的身子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但是自己不能放棄!
自己要為夢想而戰,為了永久的和平.....
長門還記得,三小隻在櫻花樹下的約定。
讓世界所有人都綻放笑容。
也罷。
仗助的眼睛應該已經完全失明了,還有那個自來也,也淪為了一個廢人了吧。
“走吧..”
長門不再多想,離開了此地。
將外道魔像通靈了回去。
妙木山。
此刻的兩人一龜隻有小三是清醒的。
望著周圍陌生的一切,小三警惕了起來。
“是什麼人?都給我出來!”
小三說道。
“哎哎哎!!”
不遠處傳來聲音。
是蛤蟆深作。
“被傷了和氣,彆傷了和氣!”
深作擺手,示意小三不要激動。
說罷,一群治療蛙蛙出動,對受傷的兩人進行治療。
之間治療蛙蛙們對著兩人的頭部胸部,坤坤的位置都做了細致的檢查。
最後相互討論。
一名穿著白大褂的蛙蛙說道。
“深作大人,那個自來也的情況還算好,致命的傷勢都已經恢複了,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個正常人為什麼會受那麼重的傷。
至於.....”
醫生蛙蛙沉默。
深作挑眉說道。
“但說無妨。”
猶豫片刻之後,治療蛙蛙說道。
“他...他的身上倒是沒有太多的傷勢,隻是有點輕微的骨折還有一些擦傷,不過眼睛....”
醫生蛙蛙歎了口氣。
“他的眼睛已經完全失明了,剛才我們檢查的時候,瞳孔已經是幾乎呈現白色了....”
什麼!
小三的眼睛不爭氣的流下了眼淚。
雖然早就知道了結果,但是自己還是抱著那一絲絲最後的幻想。
總是在想,仗助的眼睛一定沒事,仗助的眼睛一定沒事!
可是現實卻將小三的臉直接打碎。
小三的眼淚止不住的流。
小拳頭死死握住。
仗助多好的一個人啊!
命運為何如此不公平?
在仗助沒有失明前曾經和小三分享過一個名人名言。
那是茨岡尼亞人卡卡瓦夏說的。
他是茨岡尼亞的第一大詩人,大文豪,還是茨岡尼亞著名的哲學家教育家。
他說過,命運從未公平....
而下一句是,所有或是一無所有!
假如說世界在每個人眼中都是不同的模樣,那麼在砂卡卡瓦夏的眼裡,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賭場。
在這個名為世界的賭場裡,他自始至終在與看得見或看不見的“荷官”們進行著一場場豪賭。無論結果是所有還是一無所有。
一直將自己作為最重磅的那枚籌碼去博取未來。
原來如此嗎?直到現在。小三這才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這說的不就是仗助自己嗎?
原來早在很久之前仗助就已經向自己透露過他對象想法了。
隻是自己一直沒有發現罷了。
“仗助......”
小三直接撲到了仗助身上。
初看不知曲中意,再見已是曲中人!
仗助的每一次那不都是在生死的邊緣徘徊嗎?
就像他故事中的賭徒一樣,所有或是一無所有。
淚水打濕仗助衣。
“小...三”
仗助吃力的說道。
小三這個時候被嚇了一大跳!
直接就跳了起來。
又因為引力的作用,又再次的重重摔了下去。
仗助直接被暴擊!
“噗!”
肚子被重創。
“仗助!你醒了?”
小三零幀起手,哭了出來。
這一壓差點把仗助壓個半死,這個死小三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嗎?
仗助睜開眼,周圍除了漆黑之外再無他物。
仗助歎氣,看來已經完完全全的瞎掉了。
仗助朝著前方摸去,失明的世界真的很痛苦啊。
但是事已至此,唯有樂觀的麵對了,不是嗎?
期待著鳴人的大放異彩。
陽遁將會為自己賦予全新的光明。
拜托了鳴人。
“小三....這裡是哪裡?妙木山了嗎?”
仗助詢問道。
小三還沒有開口,不遠處的深作就開口了。
“是的,小小仗助,你現在身處在妙木山,你現在的情況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畢竟逆向通靈之術是你提出來的。”
仗助遲疑了一會,點了點頭。
四周除了漆黑,啥也看不見,仗助現在還沒辦法完全的適應這種情況。
“嗯,那就好,跟老夫來吧。”
深作仙人從旁邊拿起了一個竹竿,遞給仗助,隨後拿出一個繩子往小三的脖子上綁。
“喂,你乾嘛~”
小三縮了縮脖子。
看著這個綠皮青蛙,要不是仗助在這裡它不好發作,要不然高低給肘這隻臭蛤蟆幾下。
深作嘿嘿一笑。
“咱們這裡沒有導盲犬,就麻煩你一下子了。”
小三:......
小三抬頭望向仗助,仗助神色平淡。
沒有反對也沒有拒絕。
好,算你們狠。
這個仇,我記下了!
說罷小三乖乖的被戴上項圈,仗助拿住繩子。
“好,走吧,大蛤蟆仙人已經等不及了。”
說罷,深作很自然的騎在了小三的頭上,還,美其名曰帶路的。
“走吧走吧。”
深作說道。
隨後讓小三出發。
仗助被小三帶著往前走。
一路上用棍子在那裡仔細的敲擊。
感受著來自大地的觸感。
一旁的蛤蟆三兄弟還有蛤蟆吉看著這一幕。
“老爹,你說仗助他怎麼了?”
蛤蟆吉說道。
文太不緊不慢的抽了一口煙。
“誰知道呢,難道是什麼新的忍術?”
雖有搖搖頭,人類的世界它可是真的不是很了解啊。
雖然自己失去了光明,但是仗助感覺自己的聽力好像得到了加強。
自己對於周圍的震動好像更加的敏銳了。
在棍棒的敲擊下,各種回聲傳到仗助的腦海中。
好像一幅地圖正在仗助的腦海之中繪製。
經過一段時間的趕路,一人一龜一蛙終於來到了此處。
蛤蟆吉早就在此等候多時。
“來者是誰?”
深作直接白了蛤蟆吉一眼。
“牢登,你應該也是時候爆金幣啦!”